換裁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部分,我的殯葬靈異生涯,換裁判,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為沒人接聽,正要掛,忽然響起義叔的聲音:“小齊啊。”
聲音疲憊不堪,很是沙啞,我心頭一熱,差點落了淚。趕緊問:“義叔,你沒事了?”
義叔苦笑:“幸虧你嬸子,我沒有大礙。鏡子裡的人不知什麼來頭,非常厲害,我身子骨確實一年不如一年了,這次受傷差點要了半條老命。”
我喃喃地說,我去看看你吧。
義叔道:“我要休息一段時間,公司就拜託你了。小齊你不是一直想獨立接業務嗎,現在機會來了。我不在的日子,有事多問問你嬸子,她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人還是不錯的。”
掛了電話,我心頭惴惴不安,既惶惶又有些期待,心亂得不行。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來,趕到單位。義叔非常信任我,已經給我配了一把公司鑰匙。我進到公司,來的太早,還沒有人。我打了水,用拖布把所有房間拖了一遍,然後又換了清水,用抹布把櫃檯牆角都抹了一遍。
正乾的熱火朝天,義嬸來了,看我沒說話,她到櫃檯後面開著電腦翻看賬本,我們個忙個的。我對這個娘們現在敬而遠之,總覺得她不簡單。
等我把幹完活,義嬸忽然問:“小齊,你來單位多長時間了?”
我說不到一個月。
“你叔昨天跟我說,你這小夥子本性不壞,又很機靈,讓你嘗試獨立做業務。你能行嗎?”義嬸問。
被人這麼質疑,心裡多少有點不痛快,我說:“行不行的試試看吧。”
義嬸舔著手指頭翻開記錄本,一邊看一邊說:“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做業務如果出了差錯,公司不會給你擦屁股。咱們這是民營企業,一個蘿蔔一個坑兒,你如果不是這塊料,我們也不會強留你。”
我點點頭,她說的太直白,我心裡不痛快。
她看我:“當然,你要是業務做得好,一分錢也不會少你。你義叔這段時間需要靜養,你就先頂上吧。”
說來也巧,一連幾天,單位都沒什麼業務。就連拉屍的活兒也沒有,王庸給我打電話,詢問公司情況。我說現在義叔休病假,單位也沒活兒。
王庸說:“老菊,你這麼混不是辦法,不能幹等著活兒找你,你得主動找活兒。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以後義叔幹不了,我們還指著公司吃飯呢,到時候沒人接他的班,大家都得喝西北風。”
我苦笑:“難道讓我駐紮進醫院,和王嬸一樣去蹲坑吧。”
王庸給我指點迷津,讓我印一盒名片,然後主動出擊,到火葬場或是醫院重症監護室、腫瘤病房什麼的,看到目標客戶,就主動發放名片,發一百個就不信成不了一個。
我一想也是,乾坐著不是辦法,如果義叔回到單位問我這段時間乾的怎麼樣,我都沒臉見他。
我和義嬸請假,準備去印名片,義嬸說:“你先把這個活兒接一下。”她給我一串電話號碼。
義嬸介紹說:“前幾天花都賓館報案,客房裡發現一具男屍,經查是咱們市晚報週刊的大編。發現時光著屁股,法醫調查死於馬上風。”
第十八章 行業內幕
“馬什麼風?”我問。
義嬸瞪我:“不懂自己去查。”她給我一串電話號,讓我和這個號碼聯絡。
打通電話,裡面是很悽婉的女孩聲,我介紹自己是祥雲殯葬公司的,她給我地址,讓我到那裡。
我興匆匆開著金盃車,按照地址過去。這是我的第一單業務,一定要好好做,我在腦海裡翻來覆去想著義嬸告訴我的資訊。死者叫王橋,是本市晚報的大編,生前聲名顯赫,是有個身份的上流精英,可惜啊,晚節不保,死的不怎麼光彩。
我用手機百度了馬上風,知道是怎麼回事,挺讓人面紅耳赤的。馬上風就是男女幹那事,有一方突然猝死。這件事就值得玩味了,王橋死時被發現房間裡只有他自己,說明還應該有個女人,這女人一定是看他猝死,自己先溜了。王橋挺大歲數,應該成家立業,半夜三更的開房,又死在床上,這會的是哪路的狐狸精。
地址挺好找的,在高檔的花園小區,進門有門崗登記,車輛要停放在統一的地下停車場。我停好車,拿著地址,按圖索驥找到一戶公寓前。
樓道口的電子對講機裡和上面住戶驗證身份,開啟電子門走了進去。我暗暗吸口氣,這單業務只能靠自己,一定不要掉鏈子。我回憶著義叔帶我辦的那些喪事,從頭到尾的流程。
公寓太高檔了,一層樓就住一戶,走廊門口還封著鐵門。我敲了敲,時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