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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簫。
這誤會大了,何鈺雖然會,但他一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要被他學會的東西,他都沒什麼興趣再往回翻,覺得太簡單了放棄。
何鈺自小學過許多樂器,一旦學會,便是棄之而去的時候,就跟那花心男似的,只要得到女人的心,便棄之如履。
天生如此,打孃胎裡出來帶來的毛病。
那畫瞧的明月一喜,安清風送來許多畫,一副比一副醜,唯獨這副獨具一格。
其實明月買他的畫並不是為了看臉,她想看何鈺在做什麼?
安清風畫的是醜,但是真實,何鈺或坐或站,有時在睡覺,有時經不住同伴召喚,跑出去玩耍去了。
明月知道他的動向,就能憑想象畫出他,不過安清風的畫像太過魔性,明月看久了竟忘了何鈺長什麼樣?
今日這副畫總算是勾起了她記憶裡的何鈺,往常那些沒有臉的畫像,也紛紛有了臉。
她的畫技可比安清風高超許多,何鈺沒有教過她,只一副畫,她竟然能用水墨畫出一模一樣的。
大抵是畫的人用心,那畫上的人也比何鈺畫的出彩幾分。
何鈺微挑的鳳眼,挺秀的鼻尖,說話時若有若無的笑意,一幕幕浮上心頭。
那人天生就是困不住的狼,拴不住的風箏,一舉一動都是肆意飛揚。
當然風箏有斷線的時候,狼也有犯懶的時候,何鈺最近睡不醒似的,直打瞌睡。
都說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也就是說人一年到頭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尤其是無聊的時候。
在宮外何鈺還能操持操持生意,在宮裡鞭長莫及,也沒人給他寫信,太無聊便懶洋洋不想動。
聽說大皇子因為骨折,今天沒來,沒有對手,打不起精神。
何鈺一下午也是混過去的,晚上元寶揹他回去,一到房間便直接躺在床上,吃喝都是元寶送到嘴邊。
床上的簾子是拉開的,何鈺靠在兩個枕頭上,歪頭去看屋外。
顧晏生又像平常似的,洗衣服,做家務,給花草澆水,勤快的不像話。
他都忘了自己是皇子,不想做可以交給其他人做,或許是想自己做,一來放心,二來也是閒著蛋疼,想找到事幹,總之跑來跑去就沒閒過。
亥時回來做功課,完了繼續看書,生活無趣的緊。
何鈺比他還無趣,他是那種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做功課的人,寧肯今天躺在床上無所事事,也要等到第二天清晨,起來趕功課。
三更時分何鈺準時起來,都沒讓元寶叫,自覺的很。
他的拔步床頭有幾個櫃子,收納了裡衣裡褲和褻衣,何鈺點了蠟燭,摸到櫃子前,拉開抽屜一看。
“啊!”
他慌忙從床上跑下來,期間太急,險些一腳踩空摔到。
“顧晏生!”何鈺掀開簾子出來,“你是不是動了我的櫃子?”
這個天正是人睡的最深的時候,顧晏生勉強睜眼,“怎麼了?”
何鈺指著拔步床裡的櫃子,“我櫃子裡……櫃子裡的衣服呢?”
都是些不好張口的東西,何鈺說的斷斷續續。
顧晏生揉了揉眼,“我瞧裡頭有幾件髒衣服,順手幫你洗了。”
順手幫你洗了……
順手洗了……
怎麼能這麼順手呢?
“你知道那些都是什麼衣服嗎?”何鈺噔噔幾步跑過去。
“知道。”顧晏生撐起身子,上下打量他,“你該不會……”
何鈺連忙捂住身下,“流氓!”
顧晏生輕笑,“你那衣服扔在地上,好些年沒洗,都發黴了,一股子味,我也是受不了才洗的。”
昨個兒他洗衣服時瞧見何鈺的拔步床裡露出一條白色的褻衣,這等衣服見不得人,本想幫他塞回去,誰料簾子開啟,發現角落裡藏著好幾條同樣髒了的褻衣,尾部連在抽屜裡。
顧晏生拉開抽屜,一眼瞧見裡面全是褻衣,有穿過的,也有沒穿過的,混雜在一起。
何鈺才來了兩天而已,不可能製造出這麼多髒衣服來,顧晏生一想便明白了,這是去年留下的。
虧他受得了,居然藏了小倆月,整天睡在這樣的床上,居然沒有臭暈過去。
他受得了,顧晏生受不了,也懶得分辨是髒還是不髒,全都抱去洗了。
“你就不能忍忍嗎?”何鈺伸出一根手指頭,“就一個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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