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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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空之上，零星的鐳射束依然在閃爍，通常是一道鐳射束髮出，對面上百道甚至上千道鐳射還擊。飛羽族的強天位被沈彩蝶，常河，賀濤圍在這片廣闊的太空空間中。這位飛羽族感受到大限已至。平靜用人類的光學語言說道：“為什麼？”

賀濤等人笑了笑，賀濤反問道：“你說呢？”飛羽族強天位說道：“沒錯，我不該問這些。宇宙中每時每刻覆滅的種族眾多。每一個成功的種族都是踩著千萬種族的屍骨建立起來的，我們誰都不知道下一個是不是我們”

沈彩蝶嘲諷的說道：“你是說我們的下場最終會和你們一樣？”飛羽族強天位默不作聲。沈彩蝶說道：“我們的文明是否會毀滅，如何毀滅，那是以後人的事情，而我們現在在進步，不惜一切代價的進步，遭到挫折打擊後，依然堅強的進步，當這片星空還是乾淨的時候，我們經歷了上百萬年代的進化，經歷了多次挫折。百萬年前和我們同時代的生物在新紀元之前大部分滅絕。而在新紀元大變之後，我們又重新向著星空邁進，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們沒有被更強大力量滅掉的幸運？”

沈彩蝶這一句反問讓飛羽族的強天位一顫，飛羽族的強天位想在戰前攻心對手，但是從現在看來被反攻心了。

常河說道：“一個生物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受天地寵愛，只要擺脫不了受死亡和痛苦威脅的就改變前進目標的生物應激性。那麼獸類依然是獸類。”

常河的這一句話說完，人拔群於億萬生物的屬性瞬間擊碎了飛羽族強天位的信心，常河闡述了人和獸本質的不同，死亡對人和獸來說有著不同的意義。

自太陽系高魔以來，有著太多的智慧生物出現，這些生物比人聰明比人強大，在種族發展的道路上它們有著一條可以跑得快的腿。但是卻沒有克服任何艱險一直向前的決心。百萬年進化，一路披荊斬棘從地球生物圈中走來的人類真正該驕傲的是自己的意志。

第四百三十一章剁手

文明如人，在少年時期朝氣蓬勃，在青年時代敢於拼搏，到擁有了足夠的經歷開始確定自己。文明初始時期，有過輝煌不算什麼，因為輝煌只是一時的，如少年人炫耀，揮霍自己的輝煌。遲早會被時間埋沒。古羅馬共和國，幾個城市分屬的十幾個軍團每年開片幾次。為的是可以享受福利的公民權。

當然也有在安寧環境中滿於現狀的，溫暖不需要衣物的古埃及可以定期享受尼羅河的饋贈。這些輝煌的文明都有過燦爛強大的時期，但是這些最好的時期都被揮霍了，在無意義的炫耀中墮落，最後迎來滅亡。

就連程攀所屬的文明從艱險中走來，在混亂中找到統一，在長達千年的時期，創造輝煌，領跑地球文明，但是也在榮耀中裹步不前三百年。以至於在新紀元後重啟。這些劫難如果沒有渡過，自然會在歷史長河中塵歸塵土歸土，但是渡過便是一個寶貴的財富。多難興邦。

從艱險中走過，從榮耀雲端上跌落過。在絕望中奮起，在一無所有中白手重造。這些榮辱都經歷過，現在程攀引領的文明已經到了寵辱不驚，艱險不懼的知天命階段了。別人輝煌，我前進，腳下死屍一片照樣前進。這點並不是虛幻思想教育，四百年後人類徹底進入太空，遭遇到某種專門毀滅文明的武器時，才發現文明的這種知天命有多麼重要。

自從程攀確定了本心後，告知沈彩蝶等人，程攀自我有關文明的理念被所有人知曉。這套理論知道是一回事，全心全意去做又是一回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凝聚認知的自我核心，但是程攀卻這樣去做了，只要最上層以要求自己的標準來要求別人，就會在人類社會中產生追隨效應。當穿越者穿越至宋朝時期以後，常常以什麼時代的事情幹什麼事來給自己找藉口當皇帝。其實在那個生產力，民眾素質均在英國工業革命前夕之上的社會中，在自我能力達到後，步子能邁開多大，完全取決於自我是否能戰勝自己干擾文明進步公平制度建立的私心。

這就是文明之光在程攀凝聚夢幻鎖之後，為程攀加持氣運的原因，程攀只是一盞燈，告訴了後來者該怎麼做，破除了後來者給自己找逃避畏懼的藉口，給該文明的人樹立了前進的方向。這個榜樣自己做不到沒關係，只要認為是正確的，去模仿，整個文明就不會墮落。

完全斬卻一切驕傲屈辱對自我的影響是不可能的。那種狀態是不可能受任何心魔干擾的五階強者。程攀現在僅僅只能保證讓自我核心不被誤導，受到非議責難雖然可以忍，卻不能做到無視，但是這已經夠了。

飛羽族的強天位，在心靈受到重創後立刻進入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