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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彈飛菸蒂,站起身,剛走了兩步,脖子後面突然又麻又癢,這股癢麻來的極快,奇癢難耐,我半邊身子都像是有萬千只蟲子在爬,直往脊椎裡鑽。
啊!我用手拼命的抓了起來,指甲抓在面板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抓在硬皮革上一般。
我邊走邊抓,到了公園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時,慢慢就不癢了,我一摸,脖子上好像長了兩塊硬疙瘩,琢磨著可能是剛剛正在草地上躺著被蟲子咬了,也沒當回事。
在外面瞎逛了一圈,到了晚上我去酒吧,消磨時光。也怪了,往日我一到酒吧就興奮,到處勾搭妹紙,今天卻只盼著時間過快點,到了十二點,好跟田甜約會。
期間幾個不錯的小太妹朝我拋飛眼,我毫無感覺,只是選了個角落安靜的喝著酒,坐等午夜的到來,要是換了往日,早約出去好了。
我想,田甜昨晚那一剎那的溫柔讓我孤寂、迷茫的心找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不管是出於對她的好感,還是我心靈對她溫暖的渴望,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見這姑娘了,什麼口腔潰瘍,什麼身體冰冷,都統統見鬼去吧。
在酒吧耗到了十一點多,我琢磨著田甜這會兒錄製節目也應該差不多了,我決定去找她。
出了門,我攔住了一輛計程車,上車才發現可不正是昨天那光頭的哥。
“老弟,到哪?”他猛嚼著檳郎笑問。
老廣播大樓南院!我坐在副駕駛位置邊擺弄著髮型,回答說。
吱嘎!司機猛的一個剎車,“老弟,老廣播大樓,都他媽廢棄一年多了,這麼晚,去那幹嘛?”
我最煩別人刨根問底了,不耐煩說,讓你去就去,哪這麼多廢話。
光頭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下來,四下看了看,腦門子全是冷汗,湊過大腦袋小聲說,“老弟啊,那邊鬧鬼,前不久還死了人,聽說一到了晚上十二點,廣播裡面就會傳來女鬼的哭聲,很多人都知道。”
第五章詭異的廣播大樓
我向來對這鬼啊神啊的不感冒,催促道,“哪這麼多話,又不是不給錢,拒客小心我告你。”
光頭有些無奈的發了車,表情不自然的說:“一看就是不信這些,老哥我跑夜,沒少遇到怪事,老廣播大樓那邊真邪的很,你悠著點吧。”
我閉上眼睛,懶的聽他嘮叨。
光頭把我拉到了解放路后街,再也不肯往前走了,“穿過後街,再往左行一里路,就到廣播大樓了。”
看著這慫貨,我就不高興了,“你多踩一腳油門會死啊。”
光頭明顯是個老痞子,熄掉火,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只能到這了,你看著辦吧。”
我看這孫子是鐵了心不肯走,又見他滿臉橫肉,塊頭威猛,真惹毛了,我現在半殘廢狀態準得吃虧,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光頭一把拉住我,冷笑道:“老弟,車錢還沒給呢。”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張老人頭,遞給他找錢。光頭拿著錢對著燈照來照去,還不時拿眼睛瞄我,讓我很想抽他,“草,找個錢,能快點嗎?”
光頭板著臉,警惕的看了我兩眼,往車窗外吐了口檳榔渣,罵道:“媽的,昨天晚上收了張死人錢,害的老子一大晚上白跑了,能不看仔細嗎?”
我不耐煩說:“你個是個瓜,人民幣跟死人錢都分不出來,麻溜點。”
光頭找了錢,發車就走,走了不遠,他又剎住車,衝我喊了一聲:“老弟,招子放亮點,別人沒約著,約個鬼啊。”
我懶的搭理她,心裡迫不及待的想見到田甜。
很久沒到老城區來了,上初中那會,解放路一帶是江東最繁華的夜市區,一到了晚上,各種大排檔,烹煮炸燴,飄香四溢。
那會兒我跟瞎子在網咖玩電腦通宵累了,經常來這吃燒烤。
然而現在,隨著市政府的遷移與老城區的邊緣化,變的冷冷清清。
穿過解放路,我往老廣播大樓走去,老廣播大樓在西門橋外,已經接近郊區了。
往西門橋那邊是烏山火葬場,是以,西門橋這邊晚上很少有人來往,陰森的很。我邊走邊罵,真不明白,好好的廣播大樓幹嘛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看著遠處蒼莽的烏山,我心裡就有些發毛,腦子裡的鬼、殭屍啥的一個勁的蹦,媽的,越是怕什麼關鍵時候就越想。
走到西門橋時,我襯衣已經全部都溼透了,腿也有些打哆嗦。
到了這個點,四周一個人都沒,就我跟傻叉似的在橋上站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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