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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一田說:“這個不能怪你。他貼上竊聽器的位置十分隱蔽,而且可能選用的是一枚顏色跟狗毛相近的竊聽器,所以很難被人發現。”
如此一來,真正的殺人兇手,就變成了馬從軍。馬從軍多次逼妻子離婚不成,最後竟想出一條毒計。他透過在小狗拉拉身上安裝的竊聽器,偷聽到了妻子要動手謀殺他的詳細計劃,包括時間地點、殺人方式及如何處理屍體等,都瞭解得一清二楚。於是他將計就計,從外面殺了一個人,並且這個人身上流出的鮮血都被他收集起來,然後將其屍體裝在車裡帶回家。
他假裝被龐玉娟殺死之後,趁她沒有注意,把別人的鮮血灑在了地板上,然後又趁龐玉娟到後院挖坑的時候,自己從裹屍袋裡鑽出,把事先準備好的屍體放進去。所以龐玉娟最後埋葬的,就變成了另一個人的屍體。
馬從軍“死”而復生後,知道妻子驚慌失措之下,定會刨出屍體看個究竟,所以他悄悄躲在家裡,將她刨屍的全過程用手機拍下,並且製造謊言,讓龐玉娟相信自己所殺的是另一個人。如此一來,他就抓住了妻子的“把柄”,再逼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就易如反掌了。
事後,馬從軍怕在自己車上留下殺人痕跡,所以一上班,就把車開到洗車行洗車,並且重點清洗曾經放置過屍體的後備廂。
“不過可惜的是,我悄悄檢查過馬從軍的車尾箱,他已經把裡面的墊子全都換了新的,所以現在已經找不到任何他曾經裝過屍體的痕跡。”金一田說,“所以我們現在的推理,也只是在理論上能夠成立,而實際上完全沒有任何實證能夠證明馬從軍跟你埋葬的那具屍體有關係。”
龐玉娟聽說埋葬在後院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所殺,真正的殺人兇手是馬從軍,不由得大大地鬆了口氣,剛看到一線希望,但聽金一田這麼一說,又緊張起來,問:“那怎麼辦?咱們現在雖然知道那個人是馬從軍殺的,但是沒有證據,警察也不能把他抓起來啊!”
金一田說:“是的,最重要的是,咱們雖然能夠推斷出馬從軍是殺人兇手,但是沒有證據,還是沒有辦法洗脫你身上的殺人嫌疑。”
“是啊,這可怎麼辦呢?”
“接下來,咱們的重點工作,就是尋找證據。”金一田想了一下,又問,“對了,你刨出屍體的時候,看過死者的臉,是吧?”
龐玉娟點頭說:“是的。”
“那你看清他的相貌沒有?是你認識的人嗎?”
龐玉娟搖搖頭,臉上顯出恐懼的表情,彷彿那具可怕的屍體,就躺在她眼前一樣。
金一田見她光搖頭,不說話,又追問了一句:“是沒有看清,還是不認識他?”
龐玉娟低下頭去,說:“當時我很害怕,只是拉開裹屍袋的拉鍊往裡面看了一眼,根本沒有看清那個人的具體相貌,他的臉已經開始腐爛,我只記得他左邊嘴角有一顆綠豆大小的黑痣,很醒目。”
“大概有多大年紀?”
“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應該是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我已經請我那個做刑警的師姐幫我查過,這半個月內,全市報告的失蹤人口共有五名,三女二男,兩個男的,一個是離家出走的中學生,另一個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痴呆症患者,其中並沒有中年男子。如果被害人是本地人,失蹤已經半個多月,其家人沒有理由不報警。所以我猜想,死者是外地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外地人?”龐玉娟在嘴裡重複著這三個字,想了一下,完全找不到頭緒。
金一田在屋裡踱了幾步,忽然抬起頭來說:“還有一個問題,我也感到很疑惑。”
“什麼問題?”
“透過這幾天我對你丈夫,哦,不,應該是對你前夫的調查,我覺得他是一個非常小心謹慎、老成持重的人,他如果要逼你離婚,完全可以找到別的辦法,如果說僅僅是為了逼你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而專門去殺一個不相干的人,這好像不是他的一貫作風。”
經他這麼一提醒,龐玉娟也點頭說:“確是如此,殺人畢竟是一件危險的事,稍一不慎,就會把自己搭進去,我也在想,以他那四平八穩的行事作風,完全沒有可能為了逼我離婚而專門去殺人再嫁禍給我。對他來說,雖然離婚是他眼前的頭等大事,但也不至於逼迫得他如此鋌而走險。”
“所以你前夫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偏偏要挑這個人作為下手物件,也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問題。眼下,咱們的首要任務,就是要調查清楚死者的身份,以及他跟你前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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