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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冰淡然的解釋說。
我知道在我接過證件的這一刻自己就成為龍局的一份子。
或許,龍局二十三局的一份子才是正確的說法。
讓我並不知道的是龍局這個神秘的組織讓我接觸過多不可置信的事情以及案例。
我輕輕合上證件看了一眼四周疑惑的問:“二十三局有多少人?你們一個局長一個副局長的,下面應該有不少下屬吧?”
“……你來之前就我們倆,現在是我們三。”趙繼佑揉著額頭苦惱著說。
“……”我瞪著眼珠子怒視著趙繼佑和江冰。
“你們一個局長、一個副局長。完了我就是一名隊員?”
“也不是這樣。”江冰翻了翻白眼說:“以往的二十三局鼎盛時期局裡有十多人,不過因為某些案子的緣故這些人都……”
沒等江冰話說完一直緊閉著的門卻是被人突然推開。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大門,不知道會是誰進來也不敲門。
只是就在我看到進來的人臉上卻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進來的人年紀約莫在四十歲左右,他滿臉的孤傲滄桑,雙眼深邃的令人感覺到無比的可怕。他的穿著樸實簡單,手裡拿著一塊白色木質的牌子。
牌子上清晰的寫著一行字。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毛正元。
“怎麼是他?!”我不可思議的指著毛正元問。
原本以為驚訝的不止我一人,至少看到毛正元的眼神會出現波動,但是他卻沒有。
他雙目深沉並沒有因為看到而表現出驚訝,他看了我們一眼便是略過我們拿著牌子走到了角落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在那閉目沉思。
那個沙發似是單獨為他設定的一般,周圍毫無擺設僅有簡單的沙發。
“你見過他?”趙繼佑驚奇的看著我。
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依然覺得有些驚訝:“何止見過……”
“八天前我在街道上碰到過他,是因為他手裡面的那張木牌。他說我與他有緣,便是為我測字算了一算。”
“他為你有過測字一算?”趙繼佑比我還覺得不可思議,瞪著眼睛滿臉的好奇之意。
我不明白趙繼佑和江冰為什麼會是這幅表情,但還是僵硬的點了點頭。
“那倒還真是奇怪了。”江冰緩緩的搖了搖頭雙目放在了角落裡的毛正元身上,她冰冷的雙眼在看到毛正元的時候變得尊敬起來。
“龍局二十三局鼎盛時期局裡有十多人,這些人都是身懷絕技。不是有著抓鬼驅邪之術,便是看相測字的高手。不僅如此還有過目不忘之人、原先警局內的破案專家,甚至是某些私人偵探會所的偵探。他們對於案子的研究很是透徹,案情分析、案件重組都很擅長。龍局二十三局有這群人在的時候幾乎將全省最為棘手的案件都給偵破。只是……”
“只是這種情況並沒有持久下去,我記得幾年前一個案子被龍局的人看的很重。能夠讓龍局看得很重的案子可想而知有多麼的恐怖,二十三局的人與二十二局的人一同前往。不曾料想的是那案子是偵破了,但是我們二十三局回來的人卻只有一個……”
“那就是毛正元。”江冰緩緩的嘆了口氣。
直到現在江冰在說起那段往事的時候她的雙目裡依然表現出一絲的恐懼。
“毛正元人是回來了,但是卻將記憶永遠的丟在了那裡。”趙繼佑接過話站起身來。
“記憶永遠丟在了那裡?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
趙繼佑一本正經的告訴我:“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意思,也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那次回來之後毛正元就什麼都不記得,他只知道自己是龍局的人,也只知道龍局的地址。他有著自己的思維,卻是不能操控。發生過的事情七個小時之後便會徹底忘記。你若不信大可上前和他打招呼,他若是認識你才是奇怪。”
我心裡存在一絲的僥倖,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角落裡毛正元身旁。
他深邃的雙目緊緊盯著牌子看,牌子就放在了他的腳下。
我深吸一口氣凝望著他問:“前輩,你還記得我麼?”
毛正元能夠聽到我的話,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便是低下頭去。
我不厭其煩的再度問了幾遍,可是深沉的毛正元卻根本不理會我。依然只盯著牌子看。
我想了一下盯著牌子輕聲唸叨。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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