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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茫然不解的看著安彩恬,希望她還能再說出點兒什麼。可惜的是安彩恬在說完那句話以後,整個人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安彩恬伸出手揉著額頭,疲憊的開口說:“不好意思,我有點兒失態了。”
我沒說話,因為餘光看到外面出現了幾輛警車以及運屍車,想來是六子他們來了。
不僅我看到了安彩恬同樣也注意到了外面發生的情況,她好像是有意要躲閃迴避一樣,眼中閃過一抹憂傷,輕聲開口道:“夏炎這幾天有所不對的地方我都說給你們聽了,我希望你們能儘快的給我一個答案。我就是很想知道他因為什麼事情想不開,丟下我們孤兒寡母……”
講到這我看到安彩恬的手微微顫抖起來,那是一種觸及心神的痛惜。
從車上下來以後王志剛攙送著安彩恬回家,臨走前我看到江冰悄悄的對王志剛說了幾句話,但是沒聽清楚說的是什麼。
王志剛走了以後就剩下了我們四個,這期間警隊的人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我還看到夏隊的屍體被人用白布蓋了起來。
我原本以為是六子做的,但是等著我走近以後才發現不是六子。
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以及手套的中年人年紀大約在四十多歲。我沒見過他,不知道他是誰,正迷惑的時候突然想到夏隊生前向著省廳申請調下來一個法醫。
我估摸著這位應該就是新來的法醫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出現的六子突然站在了我身旁,六子的表情有點兒驚訝,不過更多的則是惋惜。
我知道六子是沒想到好好的夏隊怎麼會出事兒,這件事情太過於離奇,我也不好解釋,於是就沒有開口解釋,而是問六子那位是不是省廳下來的法醫。
六子點了點頭說:“許哥昨天晚上剛到的,人很好相處。只是沒想到許哥剛來就發生了命案,而且死者還是夏隊……”
從六子口中我得知這位許哥名字叫做許天浩,是省廳裡面下來的法醫,今年四十三歲。從事法醫這個職業已經有了十多年的時間,資歷與實力都毋庸置疑。
我心說:人家在怎著也是省廳下來幫忙的,我作為當地的法醫多少都得給人家打個招呼。
想到這我就和六子一起走了過去,看到我們以後許天浩放下了手裡的工作,然後站起身來摘下口罩衝我笑了笑道:“你就是準正吧?我聽六子說起過你。”
我發現許天浩雖然年紀到了四十多歲但是長相卻和三十幾歲的人差不多,臉上的皺紋不是很深,笑的時候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我禮貌的和他說了幾句。到最後許天浩看了一眼被白布遮掩的夏隊身體,搖頭道:“夏隊的屍檢我來做,你繼續忙你們的。等屍檢報告出來以後我給你們送過去。”
許天浩這是好意,我也能理解。
必經夏隊生前和我們都認識,彼此也都很熟悉。以前神采奕奕的和我們一起談笑風生的夏隊,現在卻變成了冰冷的屍體,肯定讓人很難反應過來。
再有就是,面對著夏隊的屍體我是真的沒有握起解剖刀的勇氣。
看著夏隊的屍體被送上了運屍車,我們四個也是上了蔣雪的車,向著警局趕去。現場留下了幾名警員完善後面的工作。
路上我們四個都沒有說話,一直沉默著。
夏隊的突然身亡不僅讓我們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還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迷點。
雖然自殺不會被立案,但是夏隊的死亡確實很蹊蹺。
我實在想不通一個做了刑偵數年的人怎麼會有自殺的念頭?
而且根據安彩恬所描述,夏隊在沒出事兒前一直都表現精神恍惚,還指著安彩恬說:你別過來,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夏隊看到的明明是安彩恬,但是他為什麼又說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難道他看到的不是安彩恬,而是別人?
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但隱約間感覺夏隊的自殺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就在快要到警局的路上,江冰卻是突然回過頭來看著趙繼佑問:“有沒有什麼發現?”
趙繼佑緩緩地搖頭一本正經的道:“從發現屍體以後我就一直在默唸淨身咒,沒有任何發現。”
聽了趙繼佑的話以後江冰回過頭去不再說話。
我經歷的昨晚的事兒也有點兒見怪不怪了,反而是蔣雪一個勁的從後視鏡看趙繼佑,眼神充滿了古怪。
我估摸著她是完全沒搞懂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等我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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