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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懷抱太安逸,我躺了沒幾分鐘之後就昏昏欲睡。
臨了還不忘問季陸,慎虛他們到底留下來在善後什麼,但是沒等聽清季陸的回答,眼皮就已經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辦理出院的時候,大夫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季陸聽的認真,我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在後面不耐煩的等著。
等到季陸手裡提著大包小包過來,我和他一起離開的時候小聲問道“你說我肚子裡這貨,到底是人還是神啊?”
季陸故作沉思了一會,低頭告訴我“是寶。”
“那我呢?”
“你是傻子。”季陸說完快步離開,我被他突轉的話峰弄得一愣,反應過來之後恨不得撿塊磚頭就朝他拍過去。
我把安全帶扣上之後,季陸發動車子駛離了醫院,我們倆又踏上了回京之路。只不過和來時不同,這次回去的只有我們兩個人。
鬧也鬧夠了,在車上的時候我和季陸好好的梳理了一下這次山西之行所得到的所有線索。
季陸覺得,丁安國很有可能一開始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只不過在那次煤礦透水事故中。發現這這件事的端倪。而端倪的顯露就和那個倖存的曾越有關。
蜈蚣樹的出現,意味著那裡確實曾經被打入過一脈護心陰氣。而且煤礦下的山洞裡出現了所有死於事故中的人再次復活的景象,加上莫名出現的紅光和幻覺,這些都足夠讓丁安國燃起對這件事的好奇心。
只不過我們現在所知的唯一空白就是,為什麼護心陰氣的事會牽扯出活死人,這二者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
“我覺得單單是好奇心還不夠。我們這麼想,丁安國是個商人,他不會做有損自己利益的事。可無論是在泰國設立研究所也好,擱置這個煤礦久久不施工也好,都是人力財力投放相當大的舉動。如果這麼做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好處,而僅僅是因為滿足自己好奇心的話,我覺得不太可能。”
“這個利益的點一定在那個倖存者身上。”季陸手指敲著方向盤道。
“對,曾越,找到這個人是關鍵。”畢竟他曾在礦井下呆了那麼長時間,而且是當年那件事的唯一目擊者,所以能找到他絕對是最直接的辦法。
“那我們到底是要先找丁安國還是曾越?”我問。
“你覺得呢?”季陸把問題又拋給了我。
“我覺得應該先找曾越,現在咱們手頭的線索還不夠,直接找丁安國的話恐怕打草驚蛇。他要是隻對活死人感興趣還好,就怕他真的對護心陰氣有什麼想法。”我分析道。
季陸看了我一眼,勾著嘴角道“沒想到我寶媽一點都不傻啊。”
第281章 照片 加長
季陸給我新取的稱呼讓我的心莫名一軟,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兩個從此以後除了愛之外,有了更深的羈絆。
“還是季先生教的好。”
季陸十分受用的笑,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睡前的那個問題“對了,我一直想問你,慎虛他們到底留下在處理什麼事?”
“煤礦被炸塌了,任由它那麼擺在那很快就會被丁安國發現,到時候又是打草驚蛇。加上之前我們在倉庫裡看見的那些兵馬俑。也要查一下到底什麼來頭。”
我點點頭,但是仍舊心有疑問“那曾越怎麼辦,我現在對這個人身份的線索幾乎就是零。”
“這個倒是好辦,只要知道當年煤礦工人的名單,再從名單上去找曾越這個名字,家庭住址應該會很容易查到。北京那邊我已經派人開始查了,估計最遲明天就能有訊息。”
我們這轉眼間走出來也快一個禮拜了,周子瑜身上的毒蠱又要再引,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回一次北京。
車子開到了半路,外面竟然稀稀疏疏的開始下了雪。雖然這不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但卻是我今年親眼見證的第一場雪。我把車窗摁下來之後把胳膊伸出去“下雪了……”我看著手心落下就融化的雪花說道。
季陸瞟了一眼“我不喜歡下雪。”
我聽季陸這麼說,連忙配合的收回手,把車窗摁上“我其實也不喜歡雪,太刺眼睛了。”
“你喜歡我就夠了。”季陸堂而皇之的說道。
我看著他那個傲嬌的樣子,故作深沉的應道“哦,遵命。”
回去的路上我醒醒睡睡,季陸走高速很快就回到了懷古印堂。走的時候帶去的行李都放在那輛車上,什麼也沒帶回來。
單子看見只有我和季陸兩個人回來還懵了一下,連忙從櫃檯裡面繞出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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