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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商量?”
“向人家賠禮道歉啊!”
“除非我不姓冷。”
“什麼意思?”
“除非我不姓冷意思就是說除非我爹媽沒生下我”冷峻似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力才解釋清楚。他說完就想盡快離開。他腦袋已經夠大了,他不想再大,那樣不僅不好看也有害身體。他覺得今天自己的精氣神也耗得太多了。
思綺愣在那兒,瞪著眼睛,似乎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想得太美?
第三章 趕路人
深秋的風格外的悽愴、無情、空靈,還有孤寂,掃落一季枯葉,僅有自己坐在空枝上哀鳴。
明媚的春去了,熱烈的夏也去了。
希望去了,奮鬥也去了。
還有什麼?還剩下什麼?
秋,到底算高爽,還是沉鬱呢?
有收穫當然覺得秋高氣爽,而無收穫只有沉鬱的心情陰霾的天。
風勝利了,他趕走了綠葉紅花,趕走了彩蝶飛鳥;趕走了生機。
而他得到了什麼?
沉寂,只有沉寂。
枯葉飄墜在悽悽的敗草上,發出窸窣的幽嘆聲。
是在嘆息自己短暫的一生,還是除了嘆息再沒有別的表示?
夜色茫茫,昏黃的路燈慘淡地射出的光似乎在顫慄。
這邊小區的人本來就不多,因為這兒住的都是有錢的人家。有錢的人是不會在冷瑟的秋風中的大街上晃盪的。他們各有各的安樂窩。該睡的都已睡去,不睡的也沒幾人。
因此,夜靜得神秘;讓人(炫)畏(書)懼(網)。
一個流浪人走在空寂的大街上,表情僵硬,眼中射著攝魄的煞氣,黑亮的長髮,玄黑的風衣,在風中飄動。他孤零地走著,像是一直這麼孤零地走著,他走的姿勢就是孤零的姿勢。陰冷的寒風中有蕭索的簫音在顫抖。。
這才是真正的浪人。風一般的行蹤,風一般的生命。
他的性情,他的名字,他的人。
沒人知道他來自何處,去將何方。
他沒有朋友,也沒人願意和他親近。
幾株蒼勁聳天的古松下,有家酒館,很小的酒館,酒館沒有名字。館主——稱老闆怕搞笑了這個詞,是個白髮銀鬚,卻又鶴髮童顏的老頭兒,老頭姓高,不知其名,別人都叫他高老頭兒。雖然寒氣侵肌,但他還沒有打烊。
見裡面的燈慘白地亮著,趕路人便坐在外面的木桌邊,叫道:“師傅,麻煩煮碗麵條,倒碗白酒,炒兩個葷菜。”
高老頭兒聽罷忙去準備,趕路人從袖中取出一樣東西,放在桌上。那是支兩尺來長的銅蕭,在那光燈的反射下,閃著熠熠的金光。他默默地飲酒吃菜,時而仰頭望下深邃蒼茫的宇宙,時而低下頭靜靜地吃著,眼裡的光逐漸黯淡下去,眼神中似乎藏著話。
高老頭兒掃了銅簫一眼,湊上去搭腔:”想什麼呢?”
趕路人眼光斜向他,淡淡地說:“沒什麼可想的。”
高老頭兒點點頭,笑著說:“那為何愁眉苦臉的呢?”
趕路人凝視老頭兒,見他白髮銀鬚仍整潔得毫無紕散,深陷的雙目仍發出奕然的光彩;溝壑遍佈,交錯相碾的臉上,仍閃著醉酒似的紅光,態度恭敬地說:“你老人家這些年來過的可好?”
高老頭兒捋著鬍鬚說:“好,能吃能睡,無病無災。我倒是看你滿臉愁容,好象過得很不好。”
趕路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我曾經以為我的行為可以為民眾多做點好事,沒想到現在卻落得四處逃生人人喊打的地步,連民眾也不理解我。我開始懷疑我做的事是否有意義。”
高老頭兒說:“以殺除惡惡還生。這畢竟是個崇尚法治的社會,雖然它還不健全,但暴力不得人心。任何人都有生命的權利,惡人之惡至於死麼?你憑什麼斷定他們惡的程度?你有什麼資格剝奪他們的生命權利?你的行為也是違法。”
“那,我錯了?”
“這要看誰來評定。以慈悲人士的觀念,‘有心為善,其善不賞;無心為惡。其惡不罰。’你的行為可以原諒;以江湖觀念,‘鋤惡揚善’,應該讚許;以世俗社會制度,‘違法必究’,你就要受到處罰。”
“違法必究?”趕路人笑了笑。
“社會畢竟要慢慢走向法治,江湖如今已經遊離社會黑白之間。我們必須學會用現在的觀念和方式處理問題。你的動機是好,但現在有現在的法制,他是民眾絕大多數人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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