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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十個人的攻勢。這一戰,直殺得天昏地暗,大廳上光是劍風激盪,就形成一股濃重的殺氣,五丈方圓,敵我難辨。那四個手執氣死風燈的大漢,早巳被逼到七八丈外的角落上去了。
凌君毅雙劍開闊,用盡一身本領,才打到十幾招,便已大感不妙,他有幾種武學,本可配合劍招出手,但如今兩手都在使劍拒敵,根本無法施展。就像“飛龍三劍”中的“龍戰於野”,本來是專門對付這等多人圍攻的劍術,但固有公孫相和丁嶠兩人在場,就無法施展。他自信只要騰出一隻手,至少也可以傷得對方一二個,無如兩柄寶劍,一柄也不能減少。因為他此刻左劍護身,右劍就可支援丁嶠,換回來,右劍護身,左劍就得支援公孫相。到了此時,公孫相和丁嶠,已非他支援不可,如非凌君毅隨時替他們封擋一半以上的攻勢,兩人早就支援不住了。
丁嶠一柄鐵骨折扇,左封右擋,捉襟見肘,全成了守勢,他心頭也有說不出的著急,因為他扇骨之中暗藏毒針,只要緩過手來,容他開啟扇面,一蓬毒針至少也得傷他幾個,但就是沒有出手的機會。這局面愈下去,自然愈是對他們不利。凌君毅心裡清楚,公孫相、丁嶠也清楚,但要如何才能挽回這一頹勢呢?誰也說不出來。
這樣又打了十來個照面,凌君毅感到自己已經用盡了應變的智慧,但對方劍陣,卻愈來愈密,攻勢也愈來愈見猛惡。本來三人品字形佔了一丈左右的地勢,現在受到劍陣的壓力,已經退縮到五尺距離,而且全仗自己一人在支援,只要自己稍一疏忽,三人中必有一人倒下去的。這情形,顯然無法長久支援下去。
正在惡戰之中,突聽丁嶠大聲叫道:“總座,你替屬下擋一擋。”叫聲入耳,丁嶠已經往後疾退了兩步。
凌君毅大吃一驚,右手巨闕劍一招“橫瀾千里”,一道青虹,朝右橫捲過去,口中問道:“丁兄可是受傷麼?”他這一劍,威勢極盛,至少封住了攻向丁嶠的四支長劍。
佟天錫聽到丁嶠的喊聲,認為機不可失,凌君毅右劍掃出,他人影一閃,已經到了凌君毅正面,闊劍嘶風,當胸就刺,這一下,真是快如電閃!
凌君毅右手短劍堪堪替丁嶠擋開攻來的四支長劍,但聽丁嬌厲笑一聲:“屬下很好。”
笑聲甫發,一柄鐵骨折扇已然砰的一聲,打了開來,一蓮細如牛毛的飛針,扇面般朝當前幾人激射過去。
凌君毅沒想到佟天錫乘隙進招,來得這般快法,要待回劍護身,對方闊劍已經奔到身前一尺光景。別說倚天劍有四尺長,就是巨闕劍也有兩尺有餘,回劍封解萬萬不及!心頭一凜,不覺也起了冒險犯難之心,握著劍柄的右手,拇指扣著中指,突然朝對方闊劍上彈去。他使的正是“一指禪”神功,一縷強勁指風應指而生,“鏘”的—聲,彈在闊劍劍身之上!就在此時,突聽厲笑、怒叱、慘叫連續響起!厲笑的是丁嶠,他射出了扇形般一蓬飛針。怒叱和慘叫的,是被凌君毅擋開四劍之後,相繼遞補上來的四個青衣人。兩個看到飛針,口中發出一聲怒喝,劍光排空一擋,身形急急往後縱出。稍後兩個,移形換位,堪堪躍上,等到發現飛針,已是無法躲閃,慘叫—聲,中針倒地。
佟天錫驟然聽到這幾聲怒叱、慘叫,心頭猛然一驚,手中闊劍同時也被凌君毅的“一指禪”震開數尺,幾乎掌握不住,脫手飛出!凌君毅一記得手,雙臂驟分,便了一招“大鵬展翅”,兩道劍光朝左右橫掃出去,右腳隨著一記“魁星踢鬥”,凌空飛踢出去。
佟天錫闊劍被指風震出,門戶大開,而且兩人相距極近,再待閃避,已是不及,但聽“砰”的一聲,凌君毅一腳,端端正正端在他胸口之上,口中悶哼一聲,一個人離地飛起,越過眾人頭頂,朝陣外飛掠出去,落到地上,當場氣絕。
“十絕劍陣”有兩個人中針倒地,連指揮陣勢的頭兒副堂主佟天錫也被凌君毅一腳踢飛出去。他們雖然不知佟天錫傷重死去,但正在愈戰愈急之際,突遭此變,陣勢登時為之大亂。
公孫相一直屈居下風,心頭憤怒,自不待言,此時一見有機可乘,猛地吐氣開聲,上身一僕,一劍刺入一個青衣人的左肋。他心頭憤恨已極,一劍刺入對方肋下,反腕之間,長劍連絞兩絞,那人慘叫一聲,立即了帳。
凌君毅踢飛佟天錫,精神登時為之一振,左手長劍一揮,倚天劍劃出一道耀目精虹,朝身前四個青衣人飛捲過去。左手劍勢才出,右手短劍緊接著使了一招“恆河流沙”,劍光如長江大河般湧到,劍光之中,夾雜著點點寒星,閃爍生光!他把“達摩劍法”中這招“恆河流沙”,使得威勢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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