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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僕兩人,行蹤神秘,而且武功路數也有可疑。據他推測,極可能和‘珍珠令’有關,他從洛陽一路尾隨下來,怕一人無法應付,因此老朽派了一個劣徒隨他同行……”

凌君毅心中暗道,“他說的大概就是藍衣人主僕了。”突又暗“啊”一聲,迅快忖道:“昨晚飼堂外遇害的兩人,正好一僧一俗,莫非就是了悟和尚和金老爺子的門人。”念轉動著,但因金開泰正在說話,不好打斷他的話頭。

只聽金開泰續道:“哪知到了第二天早晨,老朽又接連線獲門人的報告,說在城中落店的幾批武林人,一清早都走了,而且走的都是同一方向,老朽猜想此中必有緣故。當天,又發現嶺南溫老二率著四五個從人,在開封打了個尖,匆匆朝陳留超去,溫老二雖然經常在江湖上走動,但像這次僕僕風塵,趕來中原,想必也和‘珍珠令’有關,因此老朽覺得非親自趕下來看看不可。”凌君毅等他說完,目光一抬,說道:“在下有一事未明,想跟老爺子請教”金開泰笑道:“凌老弟別見外,咱們原是一家人,你老弟有什麼疑問,只管明說。”

凌君毅道:“在下這一路上,曾三次易容,改變面貌,不知金老爺子是如何認出來的?”金開泰一手撫須,呵呵一笑道:“老弟藝出前輩高人,一身所學,放眼江湖,已是很少對手。”凌群毅道:“金老爺於誇獎。”金開泰又道:“何況老弟又精擅易容之術,行走江湖,原該不會再有紕漏,只是老弟初次出門,江湖經驗,猶嫌不足。”

凌君毅道:“金者爺子說得是,在下江湖經驗,確是淺薄得很,但金老爺到底是如何認出來的呢?”金開泰笑了笑道:“老弟這一路上,定然和對方照過面,露了行跡,因此,有人在老弟的行囊上,作了暗記,老弟縱然三次易容,明眼人可以一眼就認出來。”凌君毅聽得一愣,道:“在下怎麼看不出來?”金開泰含笑指指青布囊下角,笑道:“就是這幾點白粉,對方刺的極細,老弟不注意,自然看不止來。”

凌君毅經金開泰這一指點,果然發現布囊下角,有針頭細的七個白點,不覺臉上一紅,道:“不是金老爺子指點,在下仍將還一無所知……”說到這裡,只聽廊外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及門而止。

敖叔寒指臉問道:“廷英,什麼事?”門外響起一個青年人的聲音說道:“稟師傅,祥源棧的夥計給凌爺送來一封信。凌君毅聽得一怔,暗道:“我剛到太和,有誰送信給我?”

金開泰神情一動!敖叔寒道:“進來。”房門開處,一個青衣少年手中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進來。

敖叔寒問道:“祥源棧的夥計呢?”青衣少年道:“已經走了。”

金開泰道:“他有沒有說什麼人要他送來的?”青衣少年躬身道:“弟子問了,據那夥計說,是一個客官叫他送來的。”敖叔寒接過書信,揮了揮手,青衣少年躬身一禮,便自退去。

敖叔寒把信送到凌君毅面前,說道:“凌老弟,你的信……”金開泰道:“祥源棧有老弟的熟人?”

凌君毅接過書信,一面說道:“在下只有一人,剛到太和,金老爺子就命人見召,一腳來此,並無熟人。”金開泰濃眉微擾,說道:

“這就奇了!接看說道:老弟快看看信內說些什麼?”凌君毅撕開封口,抽出一張箋紙,只見上面寫著兩行字跡,那是:“書奉凌大俠閣下,令妹正在敝處作客,幸勿掛念。倘荷以懷中物見姬,至為感幸。

明日日落,當於八公山前,供候俠駕。”一筆字,倒寫得十分秀逸,但下面並無具名。

凌君毅手中握著信箋,半晌作聲不得,照信上的語氣,他們劫持了自己妹子,要自己拿懷中物去贖,時間是明天日落時分,地點是八公山。

“懷中物”,他們凱覦的大概是“闢毒殊”,但自己子然一身,那來的妹子?金開泰看他沒有作聲,忍不住輕咳一聲,問道:“老弟,這封信,是什麼人寫來的?”凌君毅把信箋遞了過去,說道:“金老爺子請看。”

金開泰並未伸手去接,遲疑道:“老朽可以看麼?”凌君毅道“金老爺於只管請看,不過是有人劫人勒索。”金開泰聽到“劫人勒索”四字,不由雙目乍睜,奇道:“會有這等事?”隨既把信箋接了過去。

他只看了一眼,就臉色微變,哼道:“這是哪一路人,膽敢如此胡作非為?敖師弟,你看看這信上寫的,這一帶,有哪些黑道朋友這明明是衝著咱們兄弟來的。”敖叔寒看過信箋,兩道眉毛一攏,沉吟道:“這一帶,據小弟所知,並無黑道人物。八公山,只有一幢吳氏別業,但吳氏雙雄雖是徽幫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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