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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定義的。
“無差,無差。我曾經喝過最美的用夜光杯裝著的透亮的西域葡萄酒,也喝過最糟的不知摻了多少水的老米酒。其實只要能讓我喝上一杯的地方,對我而說,在哪裡都沒有差,什麼樣的酒都沒有差。”
“因為我是酒鬼。酒鬼的宗旨是——只喝酒,不品酒。”男人忽然低低一笑,頷首,揚嘴角,眯眼,聖潔而飄渺。
“酒鬼?是嗎?酒氣雖濃,卻不成鬼。”
“你是想說,我不是個酒鬼?”
“酒鬼的身上應該只有酒氣,而我卻另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冷梅香。梅者,傲也。一個身上有傲氣的人,是做不成鬼的。要做鬼,必須萬物皆拋、萬心皆泯。鬼只為一個目的而成鬼,最最不需要的便是束縛自己的傲氣。”話停了下來,我笑得別有意味,“而且我還知道,閣下不止被傲氣所縛,另被別的一些什麼緊緊束縛著。”
男人一怔,看向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眼神也轉動出瞬間的沉思。突然,他一聲低笑出口,擊桌讚道:“有意思,有意思。光為了這些話,我便要敬你一杯。”說著,酒已倒入口中。一杯即罷,他舉杯示意,雙眸晶亮:“看來今夜會使我過的更有趣些。有你這年輕人作陪,我算是沒有在這街頭白白溜達了大半夜。”
“你是白白溜達了半夜,我可是半夜無家可歸,流落街頭啊!”我哀嘆了一口氣,“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哪怕是打一架,免得一個人不舒服。”
“呵呵,小姑娘倒是爽利的人,只是你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要打架,不怕老闆會心慌嗎?”
“怕什麼,你那一錠金子足以頂了今晚的所有花銷了。”我看了一眼一邊切好牛肉不敢打擾我二人談話正摸著懷裡那錠金元寶笑得樂呵呵的老頭子,又是長嘆了一口:“而且我知道遇上你之後,我這個和人打架的念頭是徹底的打消了,因為你是絕對不肯和我動手的。”
“也對,因為我只是一個酒鬼,酒鬼唯一的愛好就是酒,美酒當前,自然是任何的外因都不能阻礙的。” 男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向老頭兒高聲道:“店家,酒該添了,菜也該上了。”
老頭兒一驚,慌慌張張將襟口拉整齊,端了盤,提了壺,一聲吆喝從口出。
“來了!——”
一碟醬牛肉一壺燒刀子上了桌,老頭兒眯起眼,笑得獻媚:“還要些什麼?”
中年衝我道:“你需要什麼嗎?”
“不用了,我只是無聊,卻不餓,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來一壺——水。”我想了想說道。
“水?”老頭兒一愣,用異樣的眼光睨我,“這位小姐,不是我聽錯了吧?”
我搖頭:“不是,我只要一壺水,不是在和你開玩笑。”知道這老頭的下一句是什麼,先說了出來堵他的嘴。
“好,您稍後!”邊去端水邊在心裡納罕,居然有人專門要白水,看樣子是大家的閨秀,吃不慣小攤子的飯食。
這個身體有著一雙白皙的手,纖纖玉指,宛若青蔥,看上去就不由讓人想入非非。執壺的時候,身子微傾,眼睛毫不斜視地看著眼前的小杯,看著一線銀絲緩緩注入杯口,我神情專注而肅穆。
男人有一雙奇特的眸,時而晶亮,時而朦朧。晶亮時是探賾索隱的迸發,朦朧時是盤陀迂曲的吸納。一放一收,就像這個人,剛強中搓著韌性,韌性中摻著剛強,而這雙眸子正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你做什麼事情都是這個樣子的嗎?”忍不住問了出來。
“什麼?”我一愣。
男人微笑,一聲不發。只是拿起桌上酒壺,儘自往面前的杯中倒。酒水化作一道水瀉,穩穩落入杯口,在杯中圈起螺旋,半滴未灑、半滴未濺。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我倒水似乎謹慎的過頭了。不好意思。”說到此似乎有些羞赧,“我習慣了,應該說是職業病了吧!”
“職業病?”沉吟半晌,還是問了出來,看來對於這個奇怪的用詞還是不明白。
“沒有什麼啦!這只是我們家鄉的一種方言罷了。”帷帽下我吐了吐舌頭,又忘了不是在自己的時空。
男人看不清她暗地裡的小動作,只是發現眼前這姑娘——是個迷
曾經他也見過一個迷樣的少年,不過他很容易便看透了少年,因為那個少年是單純,單純的少年再迷樣,也能被人看透。
但,這個姑娘不一樣,從她的聲音和身形來看,應該年紀不大,可是她渾身透漏出來的氣息卻是有著不同於年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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