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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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

殘仙界內。

李林已經收拾好棋具，和棋聖劍祖飲茶閒聊。

“小友棋力高深，雖號稱‘棋魔’，但貧道卻看出，小友行棋間，有大仁大義之心，重視情誼，有一諾千金之品德，不知我說得可否？”棋聖劍祖果然不愧多年修道高人，短短片刻，已經把剛才那場大戰拋在腦後。

“前輩真是捧殺我也，晚輩不過一剛剛入道弟子，萬當不得前輩如此稱讚。”李林起身行禮，對方雖然修道高人，但也沒有察覺出本來真相，可見主神空間的強大，以及自己之前種種安排的巧妙。

“不，棋不會騙人，棋如人生，何況，小友眼中有赤子之心，稟正道而行，行事能無愧於心，這兩者加起來，我自問不會看錯。”棋聖劍祖微微一笑，揮手讓李林繼續坐下。

“前輩過獎，晚輩慚愧之極。”李林說這話，倒還有幾分誠意，對方有一多半是稱讚那王飛的，至於自己，倒確實可以說行事無愧於心，就算弄出主神空間，也沒有無端以抹殺的方式，逼迫輪迴者為自己效勞，而是採取其他激勵他們主動性的間接方式。

關於這個問題，求仁得仁。的確，讓輪迴者處於生死之間，能在最短時間內提升他們的戰力，優勝劣汰，選出最精銳的人。

但那些人，可靠嗎，還不是一個個想著要逃出空間，生起打爛這個空間之心的人更是不少，總之不可能成為長期穩定的力量依靠。任何一個想要長期存在的組織，所行的只能是光明正大的正道，也就是利益結合。

國家如何穩定，能夠保證大多數人的利益需求就可以，除此之外，再多的裝飾，沒有這個基礎，再好的思想和制度，都是如空中樓閣，沙灘城堡。

李林既然想要將主神空間建成一個可以讓他長生久視的地方，想要持續百千萬億年，就斷不能用那種奇詭之法，只能如同建立國家組織一般，給出明確的規定，你對我有用，我就給你想要的，你付出自己的勞動，我就支付你報酬。雙方有一個相對公平的立場。如果你對我無用，又想謀奪我的利益，對不起，抹殺的懲罰，就等於槍斃。

“小友，你有沒有想過，我號稱棋聖劍祖，現在你只看到了我的棋，想不想看我的劍？”棋聖劍祖站起身來，一身白袍無風自動，雪白鬍須飄灑自若。

第一百章世界之源

“還請劍祖明示。”李林一臉凝重，明白對方不會是無的放矢。

“哈哈，”棋聖劍祖長笑一聲，背後寶劍連同劍鞘飛出，停在兩人之間。

“你可拔之。”

李林依言握住那劍柄，一到手，他就感到心中一動，身體內似乎有東西呼之欲出。

李林手上發力，那劍隨之而出，但讓他吃驚的是，只有劍柄，卻沒有劍身，劍鞘裡面是空的。

“你可疑惑，這為何是空的？”劍祖笑道。

“還請前輩開解。”李林仍然神色不變，如雲中泰山一般。

“果然好心性，便是這般關頭，還不變色，不愧氣運青睞之人。那劍身，就是你身，痴兒，還不醒來！”劍祖兩指一併，一道白光發出，打入李林身體。

李林只覺身體一僵，眼前一暗，整個心神似乎沉入一片白茫茫的空間之中。

再一看，那空間庚金之氣四射，銳利無匹，擋者披靡，至強至盛。

李林心有所悟，將心神放開，一道道庚金之氣穿過，但對他一無所傷，反而附著其上，一時間他猶如感覺同時出現萬千個自我意識，神識分化，最後再度合成一體。

當李林再次看到外面世界時，卻發現並非用的是眼睛，而是神識，或者說意識本身。

這怎麼可能，李林雖然明白道家所論，修道神識出竅，只是等閒。但現在他並非人身，而且這裡面似乎關係著大秘密。

而他本身的形狀，已經變成了一把劍，這讓熟悉了人身的他，不由地不詫異。

“造物之奇，雖變幻萬千，卻均有其道，唯有意識自由，不受羈絆，故而肉身為鎖，使其不得出。”棋聖劍祖說出這一番話後，身形已經變得飄渺無常。

“那玉簡，乃心魔幻化之物，黑白兩子，你想怎麼下棋，它就會幻化出哪樣規則，而我，也就會跟著你的規則而下。哈哈，我等了七千餘年，終於等到可以讓我逃出牢籠之人。”劍祖笑道。

“前輩究竟何意？”李林能感覺自己意識瀰漫於四周，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是現實空間裡難以體會的，但正由於這種感覺，他能夠體會出棋聖劍祖，絕對沒有惡意，同時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