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北緯64°09′的怪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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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具徐陽的屍檢報告,只能以高階技術顧問的身份協助聞元甫等人共同拼湊了徐陽的頭骨,排除醫用矽膠干擾、復原了他整容前的相貌,做了畫像,僅供專案組的偵查參考。
不再打瞌睡的楊老虎效率驚人,一舉一動都精準至極,引得市局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人們終於記起這個平時懶懶散散的“老混子”也曾是威震一方的名警探。安長鎮媒體再次翻出十幾年前的塵封廢稿,複製貼上舊文字,喜氣洋洋地大肆誇讚楊天銘是“沉睡的老虎再度出山”,不過成辛以分明記得當初罵老楊罵得最兇的也就是這家小報社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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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養傷期間,新專案組的調查工作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有序推進著——任嘉因為提供虛假資訊而被傳喚,段馳、賀暄和駱曦曦的審訊筆錄一份比一份更詳細,此時的幾千米高空之下,老楊即將赴前三樁案件兇手李立東的老家走訪調查。方清月知道成辛以在私底下一直與他保持同頻溝通。
調查還在繼續,但至於剩下的更多細節、和案發時的場景還原……
方清月繼續向下瀏覽,並再次確認徐陽沒寫完這篇回憶錄。
也許是時間對他而言不夠了,又或者是他寫不下去了。
……
接下來的文字簡短且倉促,措辭失去基本的修飾能力,時間順序逐漸凌亂,夾雜了許多重複的感嘆詞,錯別字和無端的空格也頻頻出現,到最後甚至徹底放棄了標點符號和規範用法,改以大篇幅漫長而無厘頭的“”字元來代替。
似乎當撰寫到這一段時,寫作者本人也陷入了瀕臨窒息的惶懼之中,無暇顧及太多,只能快速敲擊鍵盤來紓解恐慌焦慮,又或者說他這十年來一直深陷其中,從未得到片刻的自我寬恕。
他形容段馳是個“非常狡猾、非常擅長反向利用的男人”,說段馳威脅了所有人,他讓徐陽變成他的傀儡,說會幫忙處理屍體,但代價是從此以後徐陽的一切行為都要受這位“惡毒如蟒蛇的義士”操控,逼他撞死了任語曦的舍友、讓他去整容、硬塞給他一個王小宇的身份。他在文件裡這樣寫道:
“小宇,小語。這就像段馳親手給我烙上的緊箍咒”。
他寫段馳將任語曦的“屍體”裝進行李箱中,拉去附近的公園丟棄,又讓駱曦曦陪他在“伊甸園”門外表演求救、假裝被歹徒劫持,事後還劃花了任語曦的臉,因為這樣能讓警察混淆死者的真正身份,引他們去錯誤的調查方向,反正任語曦一直沒有與她真正的雙親建立起任何檔案上的聯絡,只要不被證實死的人究竟是誰,警察就永遠不會懷疑到與任語曦有關係的段馳和徐陽頭上。
在那之後,段馳開車去郊區垃圾場處理棄屍用的行李箱,懦弱的徐陽後知後覺追到公園去,不敢靠近,只能躲在壞掉的路燈下遠遠偷看,看到任語曦的臉已經被血覆蓋,卻並不知道那時其實他的“小語”尚未徹底斷氣。
隨後,他看到追出去的方清月,想起成辛以曾經在高中打群架時救過他一次。他怕段馳會突然折返回來對方清月下手,儘管那時他還不知道段馳對方清月的變態執念,但認為自己“彷彿在那一刻得了神指”,所以他“衝上去打暈了月姐”,並認為“救了月姐大概是我這輩子唯一做過正確的事,起碼我對得起成哥當年救我的那一次”。
後來,徐陽在清理任語曦遺物時發現了錄影,才得知她被嫉妒蒙了心,近乎偏執地想取代自己妹妹的位置,為了抓出駱曦曦的把柄,她一直偷偷監視跟蹤駱曦曦(就像駱曦曦跟蹤成辛以那樣變態又執著),所以她會知道駱曦曦初中時救過方清月並因此被段馳記恨,也在地鐵站意外拍下了駱曦曦推方清月那一幕的影片。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任語曦選擇了將影片送給駱曦曦的敵人,想借段馳之手摧毀她,卻未曾料到與蛇蠍合謀,最終必將被蛇蠍反噬。
“但毫無疑問的是,她選錯了路,從此便作繭自縛、和我一樣深陷泥沼。”
這也是徐陽語序混亂的原文。
如果這篇文件是以紙質方式記錄下的鉛字,方清月猜測一定會有淚痕甚至嘔吐痕跡留在紙張上,只看著這些凌亂的表達,她幾乎就能想象出徐陽敲擊鍵盤時的痛苦絕望。
“可憐的小語啊她把錄影給了段馳想借段馳的手威脅駱曦曦……卻反過來被這個可惡的人渣反過來利用……傻瓜她真是個可憐的傻瓜她本可以找我幫她,如果她從來不曾背叛……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我必然不會傷害她一根頭髮”
“沒錯,天吶段馳這個該死的人渣憑一段錄影威脅了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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