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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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的情節啊，卡洛爾。依娜！”，，fose深深地看著nana，語氣充滿了譏誚。

nana上前一步，冷冷地道：“要走要留，那是我的自由！”。

“自由？呵呵……哈哈哈……”，fose突然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世上最可笑的事，“這種從沒見過的東西，你以為真的存在嗎？”。

陳零正要說話，nana緊緊抓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

看到兩人緊握的手，fose的笑聲戛然而止，“我親愛的依娜，高傲的女神啊！我一直以為，除了帕羅，你絕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原來……你也和那些下賤的女人一樣！”

陳零突然衝了上去，揮拳直向fose，他並不清楚fose和nana兄妹之間的糾葛，但他絕不容任何人侮辱nana！

憤怒的拳頭被fose身邊的保鏢擋住，不料陳零飛起一腳將那名保鏢踢退，另一隻拳頭仍揮向fose，這一招若被曾經的小太妹頭領“T姐”張小甜看到，一定會大聲叫好，這顯然是在街頭巷尾身經百戰後才能練就的身手。然而，這一次的對決在人數上卻並不公平。兩名保鏢迅速架住陳零的雙手，先前被陳零踢退的那人惱羞成怒地上前，揮拳擊中他的眼眶！

轟然聲響，鮮血飛濺！緊接著，又一拳揮出！

哐！一個相框狠狠砸在這名保鏢的頭上，尖銳的木角將他的額頭磕出了鮮血，卻是nana惶急之下抓起那個裝著“全家福”照片的相框砸了過來！這身材魁梧的大漢吃痛之下隨手一揮，竟把nana推倒在地！

“住手！”，狂暴的吼叫聲中，fose一拳將這名保鏢打倒在地，瘋狂地對著他抬腿猛踢！一腳、兩腳、三腳……

裝飾優雅的房間內不斷響起野獸般的低嚎聲，高階的地毯上濺滿了鮮血，這名保鏢根本不敢反抗，竟被生生踢昏！，fose歇斯底里地踢出了最後一腳。喘息著叫道：“你竟敢碰她？你竟敢碰她？你知不知道，誰都不能碰她！任何人都不能！”，其餘的保鏢們全都噤若寒蟬，只有fose那惡魔般的嚎叫在狹小的空間裡不停迴盪。

“陳零，你怎麼樣？”，清靈的聲音打斷了惡魔的迴響，nana只是被推倒，並沒有受傷，但她卻清晰地看到陳零的臉上淌滿了鮮血，一時間被駭得心膽俱顫，跌跌撞撞地爬過去抱起陳零的頭。

“你愛他？”，nana的惶急落在了fose的眼裡，他不可思議地看著nana，聲音裡竟有一絲絕望。

“無論我愛誰，都和你，和卡洛爾家族沒有任何關係！”，nana的手上沾滿了陳零的血，那鮮紅的顏色讓她的聲音顫抖的厲害，但她的決心卻愈發堅定！

“我沒事”，陳零輕輕地抓住了nana的手，讓她的顫抖逐漸平靜下來，“只是蹭破了眉骨，血流的多而已，這種傷我早就習慣了”，陳零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爬起來，nana溫柔地攙扶著他，陳零對身旁笑中帶淚的笑了笑，兩人慢慢地往門外走去。

也許出了這道門，就能找回nana的自由！

“嘿嘿……”，fose怪笑了兩聲，似乎突然恢復了冷靜，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還記得，那一天，在偉大的‘WAR3之神’隕落前的那一刻，他親身把自己的遺書交給了我，讓我轉交給他最心愛的妹妹。可惜啊，這位可憐的哥哥最後的心願，已經被他的妹妹忘得一乾二淨了！”

nana不禁止住腳步，輕輕地捧起胸前那條從未取下過的項鍊，開啟項鍊末端的吊墜，從裡面拿出一張略有些泛黃的信紙，這是METEOR臨終前倉促寫下的遺書：

“親愛的依娜，雖然我已不在人世，但我所創造的時代將由你延續。也許有一天，你會遇到心儀的男子，但你一定要記住，唯有能超過我的人，才配的上你。”

陳零緊緊地抓住nana的手，想拉著她繼續往前走，但是，這一步卻怎麼也邁不出去了。

nana閉上眼睛，如女神的雕塑般靜立。良久，她終於睜開眼睛，深深地看著陳零，艱難地張開嘴唇，“對不起，我不能違背哥哥的遺願”。

啪嗒。

一滴鮮血從陳零的眉角滑落，墜在暗紅色的地毯上，他似無所覺，只是靜靜地看著nana，眼神卻已逐漸黯淡。

“看看窗外，多麼美麗的陽光！正適合失敗者埋葬他那顆絕望的心！”，fose誇張的語調裡充滿了欣喜的嘲諷，“看看我，真像一個多愁善感的詩人啊！作為一個善良的詩人，我當然會寬容地允許弱小的螻蟻離開，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