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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的臉!」
水深及腰,那女子立在蓮花玉柱上便高出了他半截,拓跋燾正要抓住那女子的腳,她竟輕盈一閃,已立在另一柱上,甚至發出了一聲極為不屑的冷笑。
「哈哈哈……好,朕就不信抓不著你!」
拓跋燾身手矯健,在水中親自動手扯碎外衣和內單,渾身小麥色結實的肌肉虯結突起,有如黑豹一般。他將皮帶握在手中,重重一甩,激出一大片水花,朝那女子擊去。那女子輕身一閃便躲開了,拓跋燾手中的皮帶沾了水,再加上他膂力過人,誰被這樣的鞭子打到都吃不消,更不用說是一名細皮嫩肉的女子。
但拓跋燾一直沒打到她,並不是他憐香惜玉,這名女子的野性已令他無法記得什麼叫憐香惜玉了,他只想擄住她,以最原始的方法撕裂她。可是她一再閃過拓跋燾的皮帶,閃身的動作依然優美如舞。
拓跋燾的慾念被那女子妖豔的舞姿挑逗得興奮無比,終於一鞭纏住了那女子的頭髮,使勁一扯,將她拉入了水中。
女子驚呼了一聲,拓跋燾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喘著氣道:「讓朕瞧瞧你的臉!」
拓跋燾用力地將她的頭髮往下一扯,逼得她仰起臉來,溼淋淋的幾綹髮絲還貼在臉上,貼在她赤裸的高聳雙乳上。
染著水珠的臉,竟清雅如稚子,冰冷如頑石,拓跋燾的呼吸更急了,一手捏住那精緻的下顎,吻住了她,肆意侵犯她的口舌深處,像是想把她吃入腹中一般。
當拓跋燾放開了她的口唇,望著她的面孔時,那雙眼睛依然冰冷得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拓跋燾粗暴地扯斷她的黃金腰帶,反扭她的手臂,殘酷地玩弄著她纖柔的身體。她因疼痛而微皺起眉宇,咬著唇發出輕微的喘息與呻吟,在在都讓拓跋燾的興奮一波接一波衝了上來。
「你叫……什麼名字……你要朕封你什麼,賞你什麼……你說吧!」
激烈的衝刺中,拓跋燾的手幾乎要捏斷了那女子的細腕,她緊緊縮起的雙足纏在拓跋燾腰間,痛苦地扭動著。
「我什麼也不要……」女子奮力掙開拓跋燾的手指緊扣,十指抓住了拓跋燾的頭頸,咬囁著他的耳朵,喘著息,露出邪媚的笑意,道:「現在……皇上你就叫我若紫吧!我喜歡這個名字。」
「若紫?呵……」拓跋燾笑了,他要征服這個眼神冰冷的女人,當她出現熱情的那一天,她就會成為被玩膩、卻依然對他崇拜、期待著他的臨幸的冷宮棄物,這就是王者的愛的遊戲。
殿外的天色濛濛泛出魚肚白,看來今日是不上朝了。
※※※
好不容易才潛出宮的陸寄風,面無表情,不發一語。
他帶著因斷腿而昏過去的雲拭松,以及驚恐的千綠,就躲在水殿的橫樑上。他見到無相赤裸著身體,在水池蓮柱上作妖魔之舞,誘惑著拓跋燾;他見到無相扭腰仰頸之際,刻意伸展雙臂,完全將自己的酥胸呈露在陸寄風面前;他甚至見到無相對他微微一笑,那笑裡除了邪惡之外什麼也沒有。
但是陸寄風都沒有心動,他知道那不是若紫。
以雲若紫的臉龐,做這樣的事,能挑起他的絕不是情慾,而是怒火和悲慟!
當拓跋燾扯開紗帳涉水而入時,所有殿內外的宿衛都專注於保護皇上本身的安全,在這所有的人注意力都集中於一處時,陸寄風便挾著兩人閃身出了殿,奔入市井之中了。
無相知道陸寄風在看她,她惡意的誘惑和挑釁,是為了什麼?陸寄風根本不願意去想,但是他的心更亂了,胸口間衝撞著種種苦澀和酸楚。為什麼會有人帶著那樣的面孔,出現於他的面前?
在雲若紫死去的那一晚,他獨自望著屍體,直到完全地烙入腦海中,那時的他以為自己可以超脫於情了,但現在才知道自己離所謂的超脫,根本還遠得很!
陸寄風陰沉的神情看在千綠眼裡,也唯有黯然,裝作沒看見,免得再亂他的心。
千綠道:「公子,少爺還好吧?」
陸寄風回過神來,道:「他的腿被那和尚打斷了,得找個地方讓他靜養。」
雲拭松清醒了過來,呻吟一聲,道:「臭和尚,下次我非報此仇不可……」
陸寄風道:「我先替你接好斷骨,拖久了傷筋骨,大有妨害。」
雲拭松的功夫當然遠遠不是吉迦夜的對手,卻為了救陸寄風挺身而出。在危急之時,看似只會拖累他的雲拭松和千綠幫了他幾陣,令陸寄風心中甚是感激。
陸寄風問道:「雲兄,你哪來的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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