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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只替我暗暗保護小俠就好,其餘事情,若是信得過我,便讓我一人行事,可好麼?”
嶽靈風大笑道:“林兄弟,自己剛獨自行走江湖,便想攬這麼大的局面麼?”
再看方錚也是嘴角含著笑意,看著林劍瀾目光中頗有讚許,並不反對,只沉聲道:“有我們二人在此,你儘可按自己想法行事,但有一條在先,不能牽扯到匡義幫。”
林劍瀾見他二人點頭答應,又覺高興,又覺壓力陡增,正色道:“我不是沒有把握也要強自逞能之人,若是事情超出了我所想,定會找兩位堂主商榷。”
雖方錚與嶽靈風常常遊歷江湖,但此時正值多事之秋,這趟出來反而心中十分牽掛,總是待不安穩,見林劍瀾無事一般,甚少出去,倒有多半時間是在靈棚內閉目打坐,因之前答應過他不干涉他行動,所以也不便詢問。
終於捱到了第三日正午,早有弟子在棚前擺好了水酒以備祭奠之用,靈棚之上又多加了幾許黑紗白布,連成一片,更添肅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煙火之氣,林劍瀾抬眼望去,見廟前除唐子慕、齊藩、刁北斗外,尚有兩位十分老邁之人,神色鄭重,看來是另兩外長老。
嶽靈風輕道:“那長鬚梳理的十分整齊的是胡長老,另外一個面上有塊紅斑的則是寧長老。”
林劍瀾點了點頭,又向對面望去,見那棚角並未掛什麼牌子,裡面坐著一位年紀略長的道士,面貌和藹,衣冠整潔,手執一柄顏色頗為古舊的拂塵,另一人則是年約三十的中年文士,二人正自交談,那中年文士忽抬起頭,見林劍瀾瞧著這邊,略微點頭微笑了一下,又轉頭與那道士竊竊私語。
林劍瀾心中煞是詫異,那道士他是認得的,之前與林龍青前往蜀山送信,此人正是蜀山的掌門雲夢虛道長,送信之時他也不過說定會派弟子下山相助,此刻竟親來祭奠,看來年永壽生前與他極為交好。而這文士與他同席,可見地位聲望也頗高,不知為何,二人前來卻沒有聽到丐幫弟子高聲報進。正思忖間,聽方錚在耳邊道:“雲道長你是認得的,他身旁那人大大的有名,便是袁行健袁相公了。”
林劍瀾輕聲“啊”了一下,又仔細向對面望去,見他舉止文雅,喃喃道:“看他卻與一般文士沒有什麼兩樣。”
嶽靈風道:“他本人甚少在江湖中走動,他師承哪裡,武功是何路數,武林中人均不清楚。我曾跟你提過,自從他去了太湖,義軍方有了起色,‘袁行健’這個名頭也是越來越響,可能是顧忌叛軍人物前來長安憑弔,大肆張揚於丐幫不利,因此並未通報。”
林劍瀾點了點頭,卻聽唐子慕輕咳了一聲,頓時四周肅穆下來,見他面色哀慼,沉聲道:“感激各位江湖義士遠路拜祭,在下謹代我等貧門弟子頓首叩謝。”說罷極為恭敬的一拜,抬頭又道:“丐幫不幸,陡生鉅變。擎天柱石,毀於宵小之暗手,蒼髯豪俠,不復行義於江湖……”說到此處,唐子慕聲音竟已有些嘶啞,眼圈也漸漸泛紅。
嶽靈風回頭以極輕的聲音對方錚道:“聽他這番祭詞,卻仍是說年老幫主是死於幫中奸徒暗害。”方錚面露擔憂之色,回頭從林劍瀾側面望去,卻是嘴角微揚,似乎極為自信。
“……子慕無能,曾賴救助,時慕行俠仗義,常羨快意恩仇,只恨身軀贏弱,不能親手鋤奸……”
見唐子慕嗓音哽咽,兩行淚水滾滾而下,嶽靈風向兩旁略微一瞄,眾武林中人也是有的神色悲傷,有的神情激憤,心中暗道:“這便是說他自己了,明知是演戲,一詞一句卻仍叫人動情,此人倒不是一般人物。”見林劍瀾兀自聽的出神,還不時略微頷首,心中極為著急,卻也無能為力,又聽唐子慕道:“……三尺幼童,仍有義舉,昂藏男兒,豈無片心?貧門勢微,不乏忠義弟子,千里追蹤,得擒惡徒於洛陽……”
林劍瀾暗自讚歎了一下,心道:“這便是說的小俠長守靈前了,這祭文寫的倒也慷慨激昂,不乏文采。”他聽的搖頭晃腦,卻急壞了身邊的二人,唐子慕的祭文中仍是表示在洛陽被擒的雷闞便是兇徒,看林劍瀾卻仍是不動聲色。
“……熱血猶帶溼,英魂不曾散。今日便以奸徒之頭顱,以饗英雄之靈!”說罷唐子慕環顧四周,凜聲道:“將本幫叛徒,殺害年老幫主的兇徒雷闞帶上來!”
林劍瀾輕噓了一口氣,悄聲道:“前來拜祭的這些武林人士,有些尚通文墨,大多則都是懶得舞文弄墨的粗獷漢子,聽他這一片絮絮叨叨的祭文,卻都這般肅穆的聽了下來,並未露出絲毫不耐煩。”
廟後已隱隱傳來鐵鏈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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