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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喊醫生過來。”越青見我沒事,才面無表情的出了病房。

背對著我,站在窗邊的竟是亭喻。我有些驚訝。

“我,睡了多久?”等我發出聲音的時候才發現,竟是說不出的沙啞,好像還帶著些微的語言障礙。

莫不是我睡的太久了。

祁蕊激動的拍了一下我的腦袋,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五天了。真是搞不懂了你了,就去了躺南京受了什麼刺激了,跟個植物人一樣。嚇的我半死,爸媽也來了。那會剛出去說給你買點東西。”

亭喻的臉色竟有一瞬間的僵硬。二話不說將祁蕊扯到一邊的沙發上,厲聲道:“坐這裡,不許你靠近阿懿。”

祁蕊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好像有些傻。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對我們家阿懿還賊心不死呢。”

我狐疑的看向亭喻,只見他有些尷尬的轉過臉,坐在床邊幫我掖了掖被子,溫柔的說:“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謝謝。”

此刻我除了謝謝,真是不知道我說什麼才合適。我們兩人之間似乎再也無法好好的說話了,畢竟曾經是戀人的關係。我突然我發現,我從來都不瞭解他,一點都不瞭解。

越青帶了醫生過來,給我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之後,說再修養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對於為什麼我會突然不醒人事,醫學上的解釋是深度昏迷。最大的可能性是精神方面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而造成深度昏迷。在醫學上,深度昏迷有很多的解釋方法,只是每個人病情不同。而我恰恰就是那個特別中的特別。

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包括精神上也沒有任何的問題。莫不是就這樣糊里糊塗的睡了過去。

越青問我為何會突然昏倒。整理思緒,心情頗為沉重的說:“我們在南京挖出一座南唐時期的古墓,那裡面躺了一位小姐。墓室構造很是奇特,但這些都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我看著越青的臉色越來越奇怪,亭喻還有祁蕊,她們三個像是看到怪物一樣看著我。

我忐忑不安的不知道該不該接著說下去,猶豫道:“怎麼了?”

亭喻神色並沒有太多的不正常,雙手撐在窗臺上,目光幽深的看著我說:“接著說。”

“最重要的是木棺裡躺的小姐同我生的一模一樣。當我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我自己一樣。後來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後來,越青特鄙視我的說是得了癔症。我並沒有去南京,南京的研究院也沒有挖出什麼古墓來。可是這一切讓我莫名的覺得恐慌起來,我日思夜想。我確定以及肯定我去過南京,可是就連研究所來看我的人沒有一個人說她們有接到去南京的訊息,我想現在唯一能證明我說的事實的人就是——珠華。

直到我出院的那天,他都沒有出現。

我站在中心醫院的門口,有種恍如隔世、光陰荏苒的感覺。

那一天亭喻沒有來,祁蕊偷偷的告訴我。亭喻忙著籌備婚禮,七月十八日就是個黃道吉日,喜帖上有寫。我恍然大悟。

2006年7月18日,果真是個好時節。事宜嫁娶的好日子。

今天已經十六了。

本來以我們祁程兩家的交情,程亭喻結婚,父母肯定是要出席的。可是對於一個拋棄自己女兒的負心漢,沒有哪一個父母親能夠泰然自若的去參見男方的婚宴。於是改為祁蕊代理。她們見我沒事就定了十七回倫敦的機票。畢竟爺爺還在那邊,也不放心。

剛送完父母,我和祁蕊兩個準備去好好玩玩,看看禮服。祁蕊總是說我不懂打扮自己,才會讓人把程亭喻搶走。為此我表示很無奈。

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人群中四五個男人極其亮眼的出現在視野裡,為首的男人黑色西裝將本就完美的身材襯托的更加高大挺拔,碩大的墨鏡遮住了那雙傲視所有人的眼睛,緊抿的唇能看的出來此人絕對是個沒有任何耐心的人。

我身邊的祁蕊就像是中了魔怔一般,愣愣的看著那人一動不動,完全就是一座雕塑。那樣一個發光體走到哪裡都會惹人注目,我看了看祁蕊的表情,很是泰然自若。顯然這些年來她已經歷練的處變不驚了,可就在我剛剛在心裡感嘆了一聲之後她就做出了一系列不得不承認她並未改變的舉動。

祁蕊甩了甩長髮,踩著腳下那雙十三厘米的高跟鞋抬頭挺胸的朝著那個男人走去,我竟看到常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祁蕊的時候閃過一瞬的光。

我驚訝。

“吆,這不是常總裁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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