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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從離開萬安寺的那一刻起就捲入了一場紛爭中,逃不開躲不掉,只能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妥協,當筋疲力盡的時候才想起了無宴大師的話。
卻已是,時過境遷。
山路崎嶇,馬車並不那麼平穩,鼻尖偶爾會飄過淡淡的野花香,靜靜靠在裡面閉目養神。
昨夜的事歷歷在目,想來是宋人想取南唐已經勢在必得,這次重新回到江寧府也不知再會遇見什麼事。
“小姐,到了。”
薄府的偏門,無人問津,掀開簾子的那一刻,原以為父親會開心的站在下面等著我回來,不過是一廂情願。這麼些年了我還是改不了做夢的想法。
薄家的大小姐受盡冷落,幾乎是整個江寧府人盡皆知的事情,我能如何,一笑置之保我的安身立命之所罷了。
“小姐,您彆氣,老爺或許是有事。”西嫋還在旁安撫著我,是擔心我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鬧心麼。
我淡笑著拍拍她的手說:“跟著我這麼久了,還不瞭解我的性子嗎?我瞭解父親的苦心,呵呵。”
“先去拜見大娘吧。”
“是。”
薄府人丁不多,薄臣向來是個節儉之人,府中各項生活也過的較為清貧,但這座宅子卻是難得一見的景色秀麗,只是如今亡國在即,能有幾個大臣家裡還如往年一般錦衣玉食,多隻是求得保命即可。
“見過大娘。”
上方軟榻之上端坐一個藏青色袍子上繡大朵牡丹花卉的中年婦人,頭插幾株釵,妝容淡淡,氣質優雅,微微一挑跪在下方的女子,說:“音澤,快扶大小姐起來。”
“是。”
“雁秋,不知在萬安寺這三個月過的可還好?見不到一點的葷腥,怪不得這小臉越發的清瘦了,可得讓老爺給你好好補補,還要多虧你的祈福,你哥哥雖然在邊關打了敗仗,至少是還是活著回來的。”旁邊的女人身著橘紅色的長羅群,指甲上枚紅色的豆蔻妖豔而奪目。一張一合,一挑眉一瞥眼叫人格外不舒服。
我微笑看她,眼裡的嘲弄一觸即發:“姨娘說笑了。為家人祈福是我這個做女兒,做妹妹應該的,哥哥能平安回來也是我們薄家上上下下以及的祖宗保佑。”
“四妹,你這番說辭最好祈求不要傳到老爺的耳朵裡。行了,雁秋一路舟車勞頓,也來見過我了,回房歇著吧。我也乏了,你也回去吧。”大娘一副累極的表情,手撐著額頭,皺著一雙罥眉。
“是。”
葉容極不樂意的哼了一聲邁著小碎步走了。
跟在葉容的身後出了房門,面對於她的輕蔑我似乎表現的太過平靜了些,怪不得她會那麼生氣。
“西嫋,我要沐浴。”
“奴婢這就去準備。”
我靠在浴桶裡,思緒一片混亂,熱水漫過我的肩,漫過我的鼻子,整個身子縮在浴桶裡,母親臨死前的遺言,父親多年來的冷漠,大娘旁觀,四姨娘的冷嘲熱諷,唯獨大哥,那個有著傾國之才的兄長。
“呼。”
“還以為阿茱想不開呢。”
溫和中帶著一絲譏誚的笑聲傳入我的耳中,我慌張無處躲藏,緊蹙著一雙新月眉,盯著紗簾外模糊的人影,白衣翩然,出塵若仙,他漫步而來,伸手,玉指般纖長的指掀開簾子,我怒意盎然:“你做什麼?”
他隨意坐在一旁,微笑的看著我說:“我感覺到你生命的薄弱,所以來看你。”
我雙手緊握成拳,對於這個隨隨便便就闖進女子閨房的輕挑男子,實在沒什麼好臉色面對他,三番兩次遇到他,凝眉道:“如公子所見,我一點事都沒有。看公子的氣質不凡想來應該也是個知書達理的人,隨隨便便闖入一個女子的閨房實在不是大丈夫的行徑。”
不怒反笑,只見他悠閒的說:“阿茱這脾氣真是見長啊。就算你變成什麼樣都是我的人。”
真想拍他,咬牙切齒:“還請公子出去,我要更衣。”
“更衣?更吧,要不我幫你拿,在哪?”
說的那叫一個順溜,笑的那叫一個山花爛漫,動作輕浮的那叫一個花間浪子。
無恥,著實無恥,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氣死我了。
“哈哈,阿茱慢慢洗,我先告辭了。”
“不送。”
“小姐這是怎麼了?以前沐浴也沒見你這麼渴。”西嫋在一旁倒了杯水遞給我。
我氣喘吁吁,想起剛才那一幕,實在可惡的緊,復而看到手中的茶杯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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