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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問題,白燁十分平靜地回答道:“我是中國人。”
“有其他國家地區的血統嗎?”記者還是難以置信。
白燁思考了片刻後沉吟道:“中國地廣人多,說到混血,那麼我倒有可能是,南北混血吧……呵呵。”說完白燁就笑著離開了。
白燁的父親是北方人,母親卻是南方人,那他就是南北混血兒。
那些記者一頭霧水,不明白白燁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比起白燁受到記者的禮遇,賽後記者採訪會上倒顯得氣氛緊張。因為兩個主教練被記者們發問地如坐針氈。
“範加爾教練,在您執教下的AZ是否已經失去了強大的進攻火力,面對密集防守這樣的戰術,您似乎束手無策。”
“如果您能給年輕人多一些機會,比賽是否就不會在最後一刻才被扳成平局?”
“您如何評價白燁,懷斯,克里斯蒂揚加三個年輕人的表現?如果沒有這三個新人的配合,這場比賽或許就由平局變成了失利。”
……
諸如此類的問題令範加爾臉色如霜,他沉聲對著話筒說道:“我只能說今天我們缺乏一些運氣,雖然遺憾地收穫了一場平局,但我們應該注意到在比賽中,我們有很多次射門都擊中了立柱或橫樑,這說明我們的進攻體系很成熟,並不是破門乏術。對於三個年輕人,我對他們的表現很滿意,但他們還在成長階段,我不希望給他們太多壓力,希望他們以後依然有上佳的表現。”
有記者對範加爾這番話嗤之以鼻,當即反問道:“範加爾教練,您在AZ落後一球並且進攻隊員遲遲打不開局面的情況下才換了三名新人,這難道不是把壓力都給了他們嗎?他們今天如果沒有幫助球隊打入扳平的一球,那麼會對他們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您考慮過嗎?”
範加爾教練啞口無言,沉默中,新聞官把話題轉向了客隊的主教練杜塞爾卓普,結果記者們又把矛頭轉向了他。
範加爾鬆了口氣,心中也十分不滿,這些狗孃養的記者就是這副見風駛舵的嘴臉,贏球你是爺,把你供著,捧著,輸球你就是孫子,誰都能罵兩句解氣,還不能反駁。
可獲得寶貴一分的文洛主教練也同樣遭受了猛烈抨擊。
“杜塞爾卓普教練,在你手下踢球的隊員是否質疑過你的戰術?如此消極的足球,文洛隊怎麼踢出來的?”
“文洛隊是否這個賽季都會執行這樣的戰術?”
……
杜塞爾卓普離開場邊指揮這個位置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紋絲不變的表情,漠然地望著臺下的記者,好半天等記者們發洩完之後,他才對著話筒說道:“AZ幸運地在最後一分鐘扳平了比分,我的球隊獲得了一場寶貴的平局,我很滿意。”
簡單的一句話把臺下記者千言萬語都噎回去了,人家教練很滿意,他們還能摻呼什麼,頂多在報紙上發發牢騷。
記者會不歡而散。
徒步回到家的白燁給自己做了晚餐,享用過後就在房間裡自學課程。
當深夜還在夢中的白燁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給吵醒,他穿著大褲衩開啟了房門。
撲鼻而來一陣燻澀的酒氣,定睛一瞧,穿著牛仔褲,休閒外套的懷斯半死不活地依著門沿,正對著白燁憨痴傻笑。
白燁正欲開口,懷斯就忽然表情一肅,艱難地問道:“廁所在哪兒?”
白燁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然後就見懷斯捂著嘴衝了進去。白燁無奈地搖了搖頭,關好門也進了屋。
來到洗手間門外,白燁閉氣忍住不去聞那股腥澀的酒味,探眼一望,懷斯跪趴在地板上,雙手抱著馬桶,正對著裡面大口地嘔吐……
“你不回你家吐,偏偏來我家吐,是什麼意思?”白燁對懷斯的行為十分不解。
扯過幾張紙巾擦擦嘴,耷拉著腦袋的懷斯轉個身靠著馬桶,神情委靡地望著白燁,有氣無力地道:“過了一年和你同居的日子,我捨不得你。”
“滾!”白燁白了他一眼。
無賴似地笑了笑,懷斯無精打采地道:“家裡約束太多了,還是搬出來住方便,所以就瞧上你這裡了。對了,有我的空房吧?你也知道,我一去酒吧,幾乎是和月亮一起回家的。”
白燁想了一陣後鄭重地問道:“難道你就不能少去酒吧,少喝點兒酒?那玩意兒偶爾喝喝就行了,你怎麼好象都快上癮似的。”
長撥出一口酒氣的懷斯看著白燁頹然道:“你不懂,我喝的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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