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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想來不會做出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來。而像柳如松這種多年的摸爬滾打才有瞭如今顯赫地位的人,定是視前途如性命,當自己苦心經營了大半輩子的利益將要受到損害之時,會不惜一切代價滅了這個攔路石的。
“是啊!”老夫人極慢地點了一下頭,囑咐道:“這件事情只能在暗地裡進行,那柳如松可是朝廷的命官,弄得不好,咱們全家的身家性命都得賠進去!”
看來老夫人也是早有打算,我小聲地介面道:“媳婦認為還是讓繪紅去比較妥當,一是他對京城比較熟悉,二是他做事小心謹慎,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事端發生。”
老夫人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讚道:“瀟兒,你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這次刺殺行動只能智取,不能硬拼,我們得和繪紅好好的說上一說,如果姓柳的賊子身邊果真守衛嚴密,無處下手,還是先回轉桐城從長計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的聲音沉沉地,聽著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定。
夜更深了,不,應該說天色太早了,天空的東際有了白白的雲藹,彷彿是無盡黑暗之中的一點光明,讓人的心中生出幾絲渺茫的希望來。可是,子軒已逝,留給我的只有過往的回憶和辛酸的餘生,如果說,還有那麼一點兒盼頭的話,也就是腹中還不知道男女的孩子了,他(她)會支撐著我走完孤單寂寞的後半生的。
老夫人見我出神,寬慰道:“瀟兒,現今你的身子已不單是你一個人的了。為了冷府,為了子軒,一定要好好的!”
瞧我衝她一笑,她放心地又道:“天也不早了,你也該去歇著了!”
“婆婆的身子也得自己當心,還是讓媳婦先送您回秋爽院吧!”我關切地說道,又動手扶起她一邊的胳膊,向外而去。
老夫人向我慈然一笑道:“不用管我,橫豎外頭還有吉祥如意她們侍候著呢!再說,我還想在這兒多站會兒,吹吹涼爽的春風,讓頭腦清醒一下,也可以好好地想些事情!”
看我轉身欲走,又叮囑我道:“如果身子覺得不爽,不用每天守著規矩來給我請安了!有空的時候,我也會過去看你的!”
她的神情一轉,徵詢道:“對了,前段時日都是你在處理店鋪中的事情,如果子恆有什麼地方不明白的話,我還是要讓他去請教你的!”
“這個自然!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找些事情做做呢!”我故作輕鬆地說道。
老夫人嘆息道:“我就知道你是個省心的孩子,可惜……是我誤了你啊!”她的聲音低低的,轉瞬就落入在晨起的微風中見不著一絲痕跡,帶著她無數的遺憾,我獨步走出了禧慶堂高大的門兒。
門口站著的是滿眼急切的覓蘭,不停地在走廊上來回地走著,看見我出來,急走幾步扶住了我,眼神中雖有千萬的言語,但還是沒有問我一句,攙著我一步一步地離開了這裡。
回到熟悉的綠意院,面對著桐兒、覓蘭、採菊她們關心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的眼淚終是像斷了線的珠子再也淌個不停,只是我並沒有告訴她們禧慶堂內發生的一切,不是不想傾訴,只是這樣的傾心相告,怕只會引來她們的白白操心,反正已是水落石出的一件事情,還是讓它隨著時光的推移而漸漸消逝吧!
一宿無話,可是今兒藥生的藥丸發揮不了一點作用,一會兒是斷斷續續地夢到子軒言笑晏晏地來到我的身邊,軟語溫存地竊竊私語,但到底說了些什麼,還是了無印象;一會兒是耶律峰面目猙獰地將我擄在馬背上揚長而去,空留下我一路的掙扎;一會兒是子恆情深款款地與我填詞作畫,快樂地放著風箏;一會兒是那個胡公子邪惡的鳳目斜斜地望著我,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冷笑。
直等到紅日高照,燦爛的陽光將綠意院中的房間染成了金色,我才幽幽醒來,回想夢境,不覺苦笑連連,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我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夢到子恆和胡公子呢!
“夫人,聽說繪紅又讓老夫人差到京城辦事去了!”覓蘭一邊給我佈置碗筷,一邊笑著給我說著解悶地話兒。
想不到老夫人的動作就麼快,這難道就是昨夜她深思熟慮後的結果嗎?我淡淡地拿過一碗清粥,漫不經心地應道:“是嗎?可能在京城裡還有什麼要緊的買賣要人張羅吧!”
“奴婢也是這麼猜的!”覓蘭給我的碗中添了一箸佐粥的小菜後,附和道。
我喝了一口粥,問道:“不知二爺現在的生意處理得如何?”現在我最掛心得便是子軒留下的偌大家業了,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打拼了好多年才有的結果,我一定要讓這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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