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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不假:“他既已畏罪自戕,以謝天下,還要白鶴道長署名作甚?”
裴元鈞一字一字的道:“因為這封血書,他指定要兄弟保管……”他緩緩伸手入懷,取出一個已經陳舊的發黃的信封,遞將過去,說道:“老哥哥看了就會明白。”
孟不假接過信封,仔細的抽出一張信箋,那信箋上果然血跡斑斑;是用手指滴血所書,血字已經發黑,字跡也極為模糊,但仔細辨認,仍可看出字句來。
孟不假看了一遍,信後果然有用墨書寫的“白鶴子”三字,不禁瞪大雙目,滿臉驚異的道:“這……”
裴元鈞冷冷的道:“老哥哥現在相信了吧?”
孟不假回頭看看楚秋帆,不禁攢眉道:“會有這等事?”
裴元鈞道:“兄弟何用捏造?何況信上還有白鶴道兄的親筆,他尚健在,老哥哥若是不信,不妨上一趟武功山,當面去問問他,當年的經過,是否如此。”
清塵道長猶疑的道:“盂施主,千手郎君血書上究竟寫些什麼?”
孟不假沒有作聲,就把血書遞了過去。
楚秋帆看孟師伯神色有異,心中止不住暗暗狐疑。
只見清坐道長看完了血書,又遞給了智善大師,智善大師看了一遍,口中只是低低的誦著佛號,依然把血書交給裴元鈞。
裴元鈞並未把血書收起,臉色凝重,凜然道:“諸位道兄,現在都已明白兄弟的心情了,與其貽禍人間,不如壯士斷腕。兄弟決不允許我裴某門下,出一個淫惡之徒……”說到這裡,目光一下落到楚秋帆的身上,沉痛的道:“徒兒,為師扶養教育了你十八年,但你秉承你父遺傳淫惡孽根,終幾險害武林,為師不得不除惡務盡……”
正待舉拳!
“且慢!”楚秋帆退後一涉,說道:“你說我是千手郎君江上雲的兒子?”
“不錯!”裴元鈞道:“當時為師和白鶴道兄進入木屋之時,江上雲夫婦服毒自戕,床上遺留了一個兩歲的孩子,託我扶養,所以要白鶴道兄在血書上署名為證。我不願你姓江,又因你是從雲夢抱來的,所以就以楚為姓,這是你父的手跡,你也不妨拿去看看。”果然把血書遞了過來。
楚秋帆雖然不信,因為他並不真是自己師父,他們一定是設計了陰謀,陷害自己,但這封血書,他卻非看不可。接到手上,低頭看去,只見上面寫著:
“上雲年僅而立,縱橫江湖,屈指已有十年。因誤入歧途,為名門正派所不齒,乃心存報復。十載以還,作案累累,淫孽滔天,樹敵亦眾。近年頗知改悔,娶一漁家女為婦,匿居雲夢,方期以漁夫終老,不意為裴盟主、白鶴遣長追蹤至此,必令同赴武當,向天下人謝罪。
上雲自知罪孽深重,去則難貸一死,不去亦一死耳,實逼處此,惟有與妻仰藥贖罪。上雲死不足惜,惟遺一孤雛,年方二齡。孺子嗷嗷,罪不當誅,夙仰裴盟主為仁人君子,如荷收養教導,他日或可成器,庶幾不蹈乃父覆轍為幸也,如何鼎諾!並懇白鶴道長署名於後,藉為證人。上雲雖沒,亦戴恩不盡矣,江上雲絕筆。”下面果然另有“白鶴子”三字,乃是墨筆籤的名。
紙已陳舊發黃,幾乎快要破碎,果然是一二十年之物,血書字跡,有濃有淡,看來也確是書寫多年之物。
楚秋帆讀完此信,一時呆立不語。
如果眼前這位師父真是自己師父,那麼這封血書自然可信。但眼前此人並不是自己師父,他只是假冒師父的仇人,那麼這封血書,自然也不可信了!
他一念及此,心頭憤怒已極,望著裴元鈞,幾乎目皆欲裂,大聲道:“你說我是江上雲的兒子?”
裴元鈞冷厲的道:“你還不相信麼?”
楚秋帆突然狂笑一聲道:“我聽師父說過,我是三湘一家楚姓農人之子,爹孃死於疫症,為師父所收養。這封血書,不過是心懷叵測的匪徒,捏造虛構,誣陷於我……”
“住口!”裴元鈞厲喝道:“孽障,難道是為師捏造虛構,故意誣陷你不成?”
楚秋帆大聲道:“師父當然不是虛構陷害,只可惜你不是我師父!”
“孽徒,你說什麼?”裴元鈞氣得臉色鐵青,身上長袍,一陣拂拂自動,凜然喝道:“反了,你這逆畜,我劈了你……”
正當舉掌,清塵道長早巳一把握住他的手,勸道:“盟主息怒,年輕人一時衝動,你就看在貧道面上……”
智善大師同時朝楚秋帆連連合十道:“阿彌陀佛,小施主千萬不可如此說法,天地君親師,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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