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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我不姓田。”
賽韓康拱著手道:“田兄怎麼連兄弟俞景嶽都不認識了?”
楚秋帆心中暗道:“看來這老農夫也是武林中人了,自己當真看走眼了!”
只聽老農夫粗聲道:“我說過我不姓田。”
賽韓康大笑道:“大名鼎鼎的田舍翁,怎麼連姓田都不敢承認了?”
楚秋帆聽得心中一動。“田舍翁”這三個字,自己聽來十分耳熟!哦,對了,那是孟師伯說給自己聽的,田舍翁一生都是莊稼漢打撈,為人老實,有一年娶了一個縫窮女,就沒再在江湖上走動過。莫非那婆婆就是縫窮婆不成?心中想著,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的在板窗上戳了一個小孔,湊著眼睛,往外瞧去。
宋秋雲看他湊著眼只是沒有作聲,她原來是好事之人,也悄悄的走下床來,湊著楚秋帆耳朵,低低的道:“大哥,你讓我瞧瞧好麼?”
她說得吹氣如蘭,楚秋帆但覺耳朵癢癢的,不期轉過臉去。她本來湊著他耳朵說話,他突然轉過臉去,嘴唇無巧不巧吻在她臉頰上。
宋秋雲不由得輕“嗯”一聲,粉臉登時羞得一陣發紅。
楚秋帆也漲紅了臉,低聲道:“對不起,我是無心的。”
宋秋雲心頭跳得很厲害,低著頭道:“我不會怪你的。”就湊著眼,往小孔瞧去。
只聽那婆婆道:“老伴,人家已經認出你來了,再不承認,人家還當咱們怕事呢!”
他果然是田舍翁!
老農夫田舍翁口中“唔”了一聲,點頭道:“老伴說的也是,我就是田舍翁吧!難道我種點菜,也礙了你俞老哥的事? ”
俞景嶽連連抱拳道:“田兄好說,兄弟門下兩個劣徒,不知田兄隱居在此,多有冒犯,還望田兄和老嫂子多多見諒。”
那老婆婆打鼻孔裡“哼”了一聲,說道:“半夜三更,翻牆進來,老婆子當他們耗子拿,每人賞了他們一針。既然是你俞大俠的高足,那就饒了他們吧!”左手一招,但見從兩人身上飛起兩縷白線,一閃而沒,回到了她手上。
原來那魯承基、牟承業兩人被兩支縫衣針釘住了穴道,針孔上還穿著縫衣的長線,她一招手,連線帶針收了回去。穴道頓解,兩人活動了下手腳,趕忙躬身叫了聲:“師父。”
俞景嶽喝道:“你們兩個不長眼睛的東西,還不快上去謝過田老前輩和田婆婆手下留情。”
魯承基,牟承業轉身朝田舍翁夫婦躬身為禮。
田舍翁“哼”一聲,冷冷的道:“俞老哥夤夜找到我兩間破田舍裡來,到底有何見教?”
俞景嶽堆著笑道戶田兄不問,兄弟也正要奉告。事情是這樣的,敝門有一冊《毒本草》遺失有年,如今落到一位白衣姑娘手中。據小徒來報,那白衣姑娘在田兄府上作客……”
縫窮婆婆“哦”了一聲道:“是你用‘陰手’打傷了人家小姑娘?無怪她傷得不輕。”
俞景嶽聽她口氣,頗有偏袒白衣姑娘之意,不由怔得一怔,問道:“那位姑娘莫非是老嫂子的……”
縫窮婆婆道:“非親非故。”
俞景嶽鬆了口氣,含笑道:“這就好了。老嫂子,《毒本草》是敝門歷代相傳的秘笈,兄弟有責把它收回來。而且此書所記載的都是天下劇毒草藥,如果落在歹人手中,遺害無窮。只要那位姑娘肯把此書歸還,兄弟願意替她把傷勢治好。”
田舍翁朝縫窮婆婆連連搖手道:“老伴,咱們不管這些。那兩個娃兒,今晚住在咱們這裡,那就不用說了。明兒個一早,你要他們離開咱們這兒,要書,要命,是他們的事,咱們不管。”一面朝俞景嶽道:“俞老哥,這樣總好了吧?等明兒個他們離開這裡之後,你老哥自己和他們說去。”
俞景嶽攢攢眉道:“田兄,兄弟實不相瞞,那白衣姑娘中了兄弟一記‘陰手’,只怕挨不到明朝天亮。”
“陰手”傷人,可以預定發作的時間,他此話自然不會騙人。
縫窮婆婆哼道:“那小姑娘明兒個死不了。”
話聲甫落,突聽一個清朗的話聲,傳了過來:“挨不到天亮的,只怕是你們兩個了!”
田舍翁目光一抬,冷聲道:“原來俞老哥還另外約了幫手,那是存心和我田舍翁夫婦過不去了。”
只聽另外一個蒼老的聲音微哂道:“和你夫婦過不去的是貧道三人。”
此人話聲不響,但極為震耳!
楚秋帆聽得心頭一怔,低低的道:“這人內功極為精純,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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