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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盞,不覺想起董老實方才說的話,伸手從書案上取過那冊手抄本的《運氣圖解》,仔細研讀起來。

他昨晚只是隨手翻閱,已可從註解中發現這是一冊極為上乘的內功心法。此時仔細研讀,但覺文中所記練氣運功的訣竅,似乎比師父傳自己的六合門內功還要高深得多,儘管書中除了圖文,還有細字註解,但一段中間,總有許多詞句無法解釋,心中愈看愈覺驚奇。

反正也無事可做,這就從第一頁“太虛圖”開始,把下面一段歌訣先行通讀了幾遍,背熟之後,就在床上盤膝坐好,照著書上細字註解之法,自第一句練習起。

他從師十多年,對六合門的內功已有相當基礎,故而練起來倒也並無多大困難,極自然的依著第一段口訣練了一遍。

這一段運氣功夫,有如水到渠成,其中有不少詞句本來晦澀難明,但經過這一實習,竟是豁然貫通,不解自解。

一天很快的過去,轉眼已是暮靄餘暉的傍晚時光。楚秋帆久候荀蘭蓀不至,心中覺得忽然若有所失,跨出房門經過前殿,在山門口佇立了一會,依然不見荀蘭蓀回來,但見四山雲氣漸合,眼見天色就要黑了。

正在盼望之際,山徑上一個佝僂的老人蹣跚行來,那正是董老實又給自己送晚餐來了。

他看到楚秋帆負手站在山門前面,老遠就招呼道:“楚相公,你站在這裡,可是在等荀相公?他今晚不回來了。”

楚秋帆迎著道:“老丈怎麼知道的?”

董老實漸漸走近,笑著說道:“荀相公方才要人捎口信來的,他幾個同窗好友,詩酒流連,不肯放他回來,只怕還有兩三天盤桓呢!他要楚相公在這裡多住些日子,山居恬靜,正好讀書。”

荀賢弟還要兩三天才能回來!楚秋帆臉上微有失望神色,沉吟道:“只是在下……”

董老實沒待他說完,笑著道:“楚相公也不用性急,說實在的,在這裡讀書,沒人打擾,最安適不過。不見所欲,其心自清,真是用功的好地方。”他彎著腰邊說邊走,一路自顧自往裡行去。

楚秋帆心中一動,他覺得董老實這幾句話,正是針對自己說的,好象他知道自己正在練功一般。但繼而一想,董老實只是一個山間老農,他因荀賢弟獨自一人在山中讀書,不願有人打擾,說的也只是一般讀書相公而已!心中想著,也就跟著回入房去。

董老實已在屋中點上了燭火,放好飯菜,含笑道:“楚相公快來用飯了,今天時間已晚,小老兒還得趕下山去,不陪你了。”

楚秋帆忙道:“老丈不用客氣,快請回吧!再遲天就黑了。”

董老實也不再說,挽起竹籃,匆匆走了。

飯後,楚秋帆獨自在山門前徜徉了一陣,想起昨天看到白鶴道長和毒龍叟比拚的情形,自己默默記下了不少精妙招數,閒著無事,就在空地上演練起來。

他一會練的是白鶴道長的手法,飛旋撲擊,有如鶴舞中庭;一會練的是毒龍叟的手法,雙手低昂回顧,有如毒蟒翻身。

這原是兩人搏鬥時互相攻拒變招式,本來一直連貫下來的,但楚秋帆所能記住的,不過兩人動手的三分之一,有些雖能連貫,有些卻斷斷續續,不復記憶,變成了散手。

要知當天兩人纏鬥了不下千招以上,他縱然只記得了三分之一,也不下三數百招之多,此刻一經演練,就覺得千頭萬緒,無法貫通。

心中忽然奇想,自己何不把這些記得的手法,加以整理,去蕪存菁,看看能不能把它編成一套?

一念及此,立即從頭把記憶所及,兩人的一招一式,仔細的揣摩演練,把其中重複和相似的刪去。

這樣足足花了一個多時辰。他從師十年,對拳掌功夫本已有相當基礎,經過耐心求證,去蕪存菁,刪繁就簡,三百招之中,又減去了將近一百招,漸漸已經理出了相當頭緒,覺得其中許多精妙招數也漸漸可以串連得起來。

但白鶴道長使的招數,取形白鶴的飛翔攻擊,毒龍叟的招法,取法於蛇,這兩種手法,本來就截然不同,無法融化為一。他能串起來的,依然是鶴形歸鶴形,蛇形歸蛇形,這下居然可以演練為兩套掌法了。

這雖然只是初步工作,但楚秋帆心頭這份喜悅,已是不可言喻。看看夜色漸深,回到房中,就在床上坐定,繼續練習那冊手抄本上的內功心法。

一連三天,晃眼過去。他除了修習內功,就孜孜不倦的研練鶴形,蛇形兩套掌法。

他不知自己修習的內功心法叫什麼名稱,因手抄本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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