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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公主你的眼?”
玄墨委屈至極,小聲咕噥:“才不是呢,真是不可理喻呀,人家根本……”自打來到京城就日日被鎖在別院中的委屈和天天只能與喜怒不定的惡魔過招的不滿一觸即發,心中所想脫口而出。很不幸,聲音雖小,仍被方直聽到。
“你竟敢說我不可理喻?!”方直打斷玄墨的嘀咕,鼻尖直接頂上了玄墨的鼻頭,“我堂堂方少淪落到酒不能沾、女人不能碰、朋友不許見的悲慘地步,身為一個男人尤其還是身價極高的名將之後,未婚就給扣上一頂‘奶爹’的大帽子,年紀輕輕就被生生地叫老,更要天天跟一個還算不上女人的女人一道被困在院子裡,這一切拜誰所賜?!啊?!”方直越說越氣,說得不過癮,乾脆拉過玄墨扣到腿上,毫不留情地砸下“咣咣”大掌。玄墨眼淚鼻涕口水三管齊下,匯到地上都能漂草船了。
見方直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玄墨馬上想到:“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不過嘴上癮。”邊嚎啕邊邊抽噎道:“唔……未有……耳翁……跟的未有……”哭得吐字都嗚嚕嗚嚕的。
方直打到手麻,才隱約聽清玄墨的意思,她——沒有——耳洞,晚了,打也打了,有誰想到,一個小姑娘家,千穿萬穿,耳洞沒穿。
趁方直愣神,玄墨捂著屁股跌跌撞撞跑了,這回,真傷心了。
夜賊又見“夜賊”
縱使玄墨已有六年的內功修為,皮嬌肉嫩的屁股仍然可憐巴巴地像開花饅頭一樣紅腫起來,只能選擇趴著或站著,真是應了一個詞:坐臥不寧。
同樣坐臥不寧的還有方直。他揚起打了玄墨的手,翻來覆去看了又看,後悔地直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但又怕把俊臉打歪,於是聊以自慰地重重地“撫摸”了幾下左右臉以示懲戒。天底下,竟有這種男人!
玉兔東昇,又要西墜,方直終於按捺不住,拿了幾瓶大內御用藥膏,從窗戶翻進玄墨的屋子。方直可不好意思走正門,怕萬一給人看見老臉掛不住,事實上,今晚即使他想走也進不去,因為玄墨破天荒地插了門,照常理,在鎮國侯府中是夜不閉戶的。
藉著月光,躡手躡腳地摸到玄墨床邊。雖然此事是他錯在先,可是萬一玄墨驚醒過來發現他正在上藥,不就等於向小輩低頭認錯了麼?那日後做舅舅的威信何在?所以方直徑直先點了玄墨的昏穴。
看來下手真的是很重,玄墨趴在軟被中,上身橫蓋了兩床絲被,下身橫蓋了兩床絲被,單單中間把屁股露在外面,許是捱打的部位連絲被的重量都承不住。方直再仔細一看,那屁股蛋子腫的跟被面一般高,不由嘆了口氣,輕輕地把玄墨的底褲褪下去,待他剛掏出小藥瓶,窗外一陣窸窸窣窣的響。方直敏銳地跳上玄墨的床,以“大”字形扒在床頂,辨認著床帳外的動靜。
窗戶被輕輕推開,一道黑影落在屋內,一陣翻箱倒櫃後,腳步朝床邊來了,方直屏住了呼吸。
床帳被挑起,一隻爪子探了進來,接著是一聲低呼:“嗬,本爺今兒個還有豔福呀,嘖嘖!”魔爪正要伸向玄墨的屁股,方直怒喝一聲:“你找死!”二指疾風向下,勁道十足地鉗住夜賊的手腕,那腕子匆忙向外拽,看來有膽夜探侯爺府總是有那麼兩把刷子的,夜賊的力道之大,大到生生地把方直拖出了床帳。
夜賊與方直便在屋中交了手,一邊打夜賊還不忘調侃幾句:“呦呦,兄弟,咱是無心的哈,擾了您的一刻春宵,出來混大家都相互照應著些,你放咱一馬,咱們也不給你嚷嚷,這女人仍歸你,咱只管取財便是!”好麼,把方直當成採花賊了。
方直聞言更是暴怒,“你放屁!”掌掌生風,朝夜賊天靈蓋劈去。
乒乒乓乓的打鬥聲,驚動了府上的侍衛。夜賊本就打不過方直,一聽屋外又來了援兵,便急於脫身,虛晃一下趁機破窗而出。
方直追至窗邊,就聽到方拓已在院中截住了夜賊,剛想鬆口氣,猛然想起玄墨的屁股還露在被子外面,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大哥已到,估計爹爹也被驚動了,萬一他不放心進屋來探望玄墨,玄墨捱揍的前因後果便昭然若揭,自己的皮便保不住了。方直旋身就要回去給玄墨拉上褲子。
好巧不巧,方梟的一聲怒喝在院中炸響,這一嚎愣是放軟了心虛的方直的兩條腿。方直連連哀嘆:老天,您用不著跟我這麼心有靈犀吧!
更添亂的是,方直正在屋中磨蹭著見機行事,外頭的夜賊喊了一聲:“不公平!屋中還有個採花的你們怎麼不抓?!”
方梟暴喝:“滾出來!”
方直一著急,腦瓜也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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