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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反其道而行之。”當下晃火折點亮油燈,臥床裝睡。
再過一會兒又是一聲異響,連油燈也被打翻在地。這一回他聽出了發聲的方位,一個飛身穿窗到了屋外,但見雲淡風輕,四下裡哪有一個人影?他暗自奇怪,於敵人的用意實在半點也猜測不透。回到屋來,摸起油燈點亮,這一回許久再無異動。他雖睜大了眼睛不想睡著,但實在倦怠之極,一閤眼便又睡去。
醒來時手腳皆被牛筋皮繩捆縛,嘴裡卻塞了布團,欲呼不能,那皮繩也是越掙越緊。自知遭人暗算,暗自悔道:“少衝啊少衝,枉你行走江湖多年,不該一時貪睡,中人算計。”他雖不知如何中的算計,但羅俊不在身邊,料想乃他所為。
這時忽聽隔壁有人道:“當初派何道長出使江南,確是本王的失誤。何道長樹敵太多,在中原太過引人注目,致使賽寶大會波折不斷,好在諸位有驚無險,否則本王難辭其咎。”這人雖刻意打著中原人說話的腔調,卻不脫關外口音,少衝一聽便知他來自關外滿洲。
又聽張再興的聲音道:“貝勒爺說哪裡話,貝勒爺全是一番好意,只怪何太虛辦事不力,行藏暴露,在下幾代苦心經營的桃花塢也因此毀於一旦。”少衝聽了暗自一驚:“這人不但來自關外滿洲,還是滿洲大有身份的貝勒爺,竟然間關來到江南,當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那貝勒道:“這裡有五萬兩的銀票,夠不夠?張莊主擇地再建一個桃花塢,仍可以逍遙快活。”張再興的妻兄梁安邦道:“毀橋容易建橋難,再者我家公子志向為外人所窺,再想反明覆周可就難了。”貝勒道:“依你該當如何?”梁安邦道:“我只是想說,咱莊主的損失非錢所能買回。”貝勒哈哈一笑道:“張莊主,你的朋友說話真有意思,事已至此,我不出錢稍作彌補又能幹啥呢?”
張再興道:“舍親說話不知輕重,還請貝勒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其實在下對貝勒爺絕無一絲怨言,反而心中還有幾分感激幾分愧疚之情呢。”貝勒道:“此話怎講?”張再興道:“貝勒爺將賽寶大會安排在我桃花塢召開,這是看得起在下,在下應當竭盡全力辦好大會,而今大會失敗而貝勒爺不責反賞,在下怎不愧疚?”
身在隔壁的少衝聽了張再興這一番卑辭,心中大罵他無恥之尤。
又聽張再興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望貝勒爺成全。”那貝勒道:“你說。”張再興道:“在下自見貝勒爺第一眼,就覺貝勒爺無比的親近,心中有個想法,貝勒爺要是我乾爹,我必將日夜侍奉左右,不讓乾爹有一絲憂煩。”那貝勒一聽此言,笑道:“本王比你大了不多少,如何能做你乾爹?你以為我是魏忠賢麼?”張再興道:“魏忠賢如何能與貝勒爺您相比?貝勒爺正當春秋鼎盛之年,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小子們碌碌無為,自是以為貝勒爺奔走為榮。”
梁安邦插言道:“公子,萬萬不可,咱們堂堂漢人,怎能屈事蠻夷?說出去豈不讓天下人笑話?”
那貝勒道:“你看,即使本王願意,也有人不願意啊。”張再興斥道:“梁安邦,你少管我的事。你還給我滾出去!”梁安邦道:“梁某身受老莊主宏恩,輔佐公子有所作為。公子的事便是我梁某人的事……哦,公子你……我也是為你好啊……”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撲”的一聲,彷彿一個麻袋掉地,想是張再興對梁定邦下了毒手。
少衝心想:“張再興投靠滿洲人,是想借其力行復周之事,滿洲人拉攏群賊,何嘗不是為著借群賊之力行滅明之事?豈會真心助張再興復周?梁安邦恐怕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可嘆張再興一門心思討好滿洲人,竟將自己人殺了,豈不叫追隨他的人心寒?”
果然聽呂復周道:“公子,你怎麼能殺……殺咱們的好兄弟?”張再興道:“他仗著是我的妻舅,就對我大呼小叫,令我臉面何存?何況那賤人與野男人私奔,張梁兩家恩斷義絕,他已不是我張家的人。”原來張再興並非全然惱他跟自己作對,一大半惱梁飛燕給自己戴了綠帽子,遷怒於其兄梁定邦。
只聽呂復周道:“至親已是如此,我這個不是至親的又當如何?免死狗烹,鳥盡弓藏,自古皆然。公子,你有滿洲人為依靠,用不著小弟了,這就告辭。”張再興急道:“呂大哥請留步!飛燕已棄我而去,羅歪嘴、梁定邦背叛我,我不生氣,你我從小長大,情同手足,難道你也棄我而去麼?”呂復周道:“公子日後有用得著小弟的時候,來熊耳山找我便是。”說這話時已在屋外。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道:“要不要追他回來?”少衝聽這聲音好熟,立時想起是哈巴圖,自武當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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