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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年少性烈,喝罵道:“你這餓不死的黃病鬼,也來硬嘴,連這頭陀也帶了去!”就拿鐵索上前,往跛李頭頂套落。跛李身形一挫,橫杖向他攔腰一掃,立將其打飛十幾丈落地。官差橫行霸道慣了,從未有人膽敢衝犯,而跛李武功之高之奇,也是從所未見,另七個差人張大了口,直是不敢置信。
跛李未等他們反應過來,晃到近處揮杖四掃,但見屍體橫飛,如菅草芥,八名差人一時斃命。跛李定住身形,嘿嘿笑道:“看爾等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麼?”人群驚呼駭叫聲中,忽地響起兩聲冷笑,雖是微不可聞,卻逃不過跛李銳利的雙耳,猛然喝道:“誰?”
眾人立即靜聲,吃驚的看著跛李,並無一人應聲。正在此時,又有莊客報稱:“莊主娘子到了!”跟著一頂肩輿抬進園門,徐鴻儒正在大殿,聽報暗奇道:“先有家人急信,夫人已為鄒縣府衙拘去,如何又平安歸來?當中莫非有詐?”這時肩輿已停在殿前,見轎伕卻也是自己人,夫人良久不出來,便問道:“夫人怎麼了?”一轎伕道:“夫人身子欠安,但急著要來報信。”徐鴻儒道:“報什麼信?”轎伕道:“鄒縣老爺田吉是田爾耕的侄子,田爾耕曾與老太爺有隙。這田吉恐怕容不得莊主,要拘逮莊主哩。”徐鴻儒暗忖道:“當年那田爾耕尚未發跡,在我莊賭博賴帳,被家父說了兩句,便心懷怨恨。田吉要捉我,必先捉我夫人,夫人身子向來康健,如何不早不遲偏偏這會兒生了病,又巴巴的來報信?”當下道:“你把夫人扶下來。”轎伕諾了一聲,掀開轎簾,將一名婦人扶了下來。那婦人叫了一聲:“夫君!”便向徐鴻儒急步而來。
那婦人確是徐鴻儒的結髮原配周氏,但見她臉色鐵青,嘴唇烏紫,腳步輕浮,頗不尋常,徐鴻儒心下大疑,猛然想起本教中有項極詭異的魔功,可改頭換面、脫胎換骨,眼見她已然近身,不及多想,立即用手中的玉圭向她頭頂死穴擊去。那婦人白眼一翻,隨即癱了下去,再也不動。
眾人見徐鴻儒揮圭擊殺自己的娘子,都吃驚不小。那班鄉民有的平生從未見過殺人,今日連逢兇殺,駭得呆若木雞,張口欲呼,喉嚨卻如塞了棉花一般。
徐鴻儒在見夫人倒地之時便已失悔,又見其良久不動,已知非假,事已至此,只得道:“夫人受了奸人蠱惑,要謀殺親夫哩。幸好我知機得早。”正要命人移走周氏屍身,齋公黃統忽驚道:“咦,這裡有封書子。”只見殿柱上用小飛刀掛了一封書信。徐鴻儒、玉支等人大驚:“官差來前,柱子上並無書子,是誰神不知鬼不覺在眾人眼皮下掛函於此?若系飛刀寄掛,竟能瞞過跛李銳利的雙耳,那人的暗器功夫當真通玄如神。”
黃統拆破信皮,取信瓤查驗並無異樣,才交與徐鴻儒。徐鴻儒展開一看,上略雲:“令夫人逼死婢女,罪不容誅,多謝莊主大義滅親。”徐鴻儒看罷大怒,將紙撕碎拋空,掃眼望著廣場上的人,喝道:“是好漢的站出來,鬼鬼祟祟的作甚?”半晌卻無一人應口。
少衝偷眼看了一下美黛子,低聲道:“是你的人麼?”美黛子卻不答他,眼光不定,不知在想什麼。這時又聽徐鴻儒道:“陸兄,你這玩笑開的未免大了些,就請現身吧。”仍是無人答應。徐鴻儒心想:“陸鴻漸之行事倒不似如此,何況探子回報他仍在兗州。莫非是老教主?”一想到王森,不禁全身發毛。王森當日死無遺身,教中都盛傳他兵解成聖,《蓮花寶典》中所載魔功千奇百怪,玄之又玄,王森在獄中練成金剛不壞之體也是極有可能。本來徐鴻儒欲謀奪位,最怕的首先是王森,其次是陸鴻漸,王森一死,陸鴻漸已在掌握之中,他便無所顧忌了,此時怪事迭起,他又狐性多疑,一會兒猜是陸鴻漸所為,一會兒又猜是王森所為。他知王森曾留下了秘計對付自己,就算不是王森,也是王森的授意。試想當世除了這兩人,又有誰能與他徐鴻儒鬥法?他越想越覺有理,越想越怕,也不知下一步又會發生何事。
恰在這時,猛聽跛李叫道:“有暗器!”就見跛李撲入半空,鬼頭杖揮出,“嗆”的一聲,震開一物,身子又向東首屋脊上掠去。他足剛落實,近處瓦片四散,下面有物彈起,彷彿便是發暗器之人。他杖在外圈不及回擊,當即左掌猛拍過去,將那人打落下屋,更遠處響起銀鈴般的笑聲,說道:“徐鴻儒,有膽量來追啊。”聲如鶯囀,人如一團紅雲向林深處飄逝。聲猶在耳,人已不見。
跛李才覺掌心劇痛,原來所擊之物乃是佈滿尖刀的假人,他目盲不辨,耳聰也是無用,氣為之一沮,不敢再行追擊。其時四大金剛迅速圍在徐鴻儒身周,十三太保各屋兵器躍上屋頂,欲行追截,徐鴻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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