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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乎受了感染,也都拋了刀斧跪地,如此感染開去,於刀斧碰地聲、乞求聲響成一片,以至剩下幾人倘若不效同伴,反要遭同伴攻殺,最後人人匐匍在地,信王吁了口氣,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恰在此時,屋樑上跳下兩個黑衣蒙面人,揮刀向信王頭頂斬落。這一著出人意料,連少衝也未反應過來,他情知不妙,卻也救之不及。就在刀鋒離信王不到一寸之時,其中一人突然掄刀橫劈,將另一人的大刀擋開了去,同時另一人的刀柄也撞中那一人胸膛,兩人一起落地,被撞中胸口的那人刀子架在了另一人的脖子下。這也只是一瞬間之事,旁邊之人如何瞧得出來其中的曲折變故,吃驚的看著兩人。
被刀架的那人冷笑了兩聲,道:“老大,你臨陣倒戈,老六說的沒錯,你果然背叛了督公,嘿嘿,許某直到此時方才信了……”少衝才知兩人是許顯純和田爾耕,也知許顯純話中的“老六”即武名揚,魏忠賢一手遮天,把“五彪”看作五指,田爾耕居五指之首“大拇指”,武名揚入閹黨雖晚,但深得魏忠賢器重,讓他做了老六。他雖不在五指之列,但閹黨之人皆知,五指中誰幹得不好,老六便可取而代之,當日武名揚在魏忠賢面前告田爾耕叛變,不但魏忠賢不信,而且許、楊等人也都指責他野心忒大,竟要一下子坐到“大拇指”的位置上去。
信王驚魂稍定,說道:“許顯純,本王也知你‘水木劍’許家世代忠良,你也算難得的賢才,若能棄暗投明,助本王治平叛亂,不失王侯之封,倘執迷不悟,逆天行事,早晚明正典刑,身家不保。”
許顯純哈哈一笑,道:“我許家因遭奸人算計,弄得家破人亡,多虧魏督公替我申冤報仇,我的命是魏督公給的,為他老人家做牛做馬那也是理所當然。此行刺殺失敗,督公必饒我不過,但朝秦暮楚豈非我許顯純的作為?田大哥,你殺了我吧!”扔去大刀,閉目待死。
田爾耕到此時竟下不了手,說道:“許兄弟知恩圖報,雖然迂腐,但生死麵前志向不改,不失為一條好漢,看在你我兄弟一場,我不殺你,你走吧。”許顯純凝視了他一會兒,確信他不會下手,才推刀跳梁而去。他剛走,田爾耕隨即大吐鮮血,搖搖欲倒。少衝大驚,急忙上前扶住,欲為他發功療治內傷。田爾耕推卻道:“此時危機四伏,王爺生死攸關,駱兄弟豈可為我一條賤命損耗內力?況我身中致命之傷,恐怕……恐怕不行了……”說到這裡便即絕氣。
原來他受命與許顯純合力刺殺信王,便已想好臨陣倒戈,本來有東廠錦衣衛兩大絕頂高手出馬,必然馬到功成,但魏忠賢生怕不保險,又秘密派出兩路殺手:一路由楊寰、孫雲鶴率領,一路由崔應元、武名揚率領。魏忠賢單獨授命,這三路互不知曉,但還是讓田爾耕探知,他當晚便用計將楊、孫二人調開,再調崔、武二人時為武名揚識破,當場動起手來。武名揚自習《蓮花寶典》後武功突飛猛進,早在田爾耕之上,這一番龍爭虎鬥,雖將崔應元打昏,他也中了武名揚致命一掌,震傷心脈,負傷而走。其時尚未驚動魏閹,他忍著傷痛趕來與許顯純會合,適才心口中了許顯純一擊,終於震碎心脈,絕氣而亡。
少衝放下田爾耕屍體,一掌劈開大門,護著信王出了靈堂,向眾刺客道:“去把李永貞捉來。”眾刺客轟然答應,散入乾清宮各處。不久李永貞被兩名大漢架了過來,李永貞大呼饒命,未等信王質問,便道:“是魏督公叫老奴做的,說冕冠龍袍都已備好,一等殺死王爺就於五鼓之時皇極殿登基,萬一失手,就歸罪於皇后。”
王承恩罵道:“好毒的詭計!”一腳飛出,將李永貞踢了個半死。恰在此時,徐應元和禁軍統領率八千名叉刀手、圍子手來到,信王道:“去將李永貞家圍住。”少衝不解,問道:“王爺,魏忠賢一計不成,必另生一計,此時正應派禁軍查抄魏府,搜出冕冠龍袍,以謀叛論罪,如何去圍李永貞的家?”信王把他叫到一旁,道:“你以為這八千名禁軍能捉住魏忠賢麼?”少衝自料不能,搖了搖頭。信王道:“本王何曾不想抓他治罪,但眼下只可將弒主之罪悉歸李永貞身上,穩住他再說。”少衝雖話是不錯,但心中卻有些不大舒服。信王看了出來,道:“做大事者,當心狠手辣,切忌婦人之仁。李永貞與魏忠賢一個鼻孔出氣,死得也不算冤枉。”
時施鳳來及錢龍錫、李標、來宗道一班大臣趕來,忙叩地問安,信王道:“李永貞弒主謀反,這件事乃他一手策劃,與別人無干,刺殺本王的刺客也一併開釋,施大人,你去辦吧。”
施鳳來尚未答是,忽然一陣陰風平地而起,草木為之摧折,沙土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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