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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仲卿喝道:“魏忠賢,你弄權誤國,濫殺忠良,罪惡滔天,罄竹難書,我今請出誅奸寶刀,取你項上人頭祭奠忠烈英魂。”說罷大步衝上,揮刀橫削,一招“雪擁藍關”使出。
魏忠賢脖子一仰,手中酒杯擲出,正中刀口,切為兩半。諸仲卿忽而八卦刀法,忽而地趟刀法,舞成一團白影,逼得魏忠賢連退幾步,餘等皆覺刀風刺臉,忙站開了些。
魏忠賢叫一聲:“好刀法!”突然拔劍封擋,刀劍相碰,火星四射。諸仲卿虎口一顫,暗驚道:“刀勝在沉猛,劍勝在輕靈,他劍之沉反在我刀之上,武功當真非同小可,這劍也是柄好劍。”
刀劍又是一碰,諸仲卿只覺手中一輕,刀尖已為劍削去,再碰一下,又掉了一截,旁邊之人立為飛出的刀片貫腦而入,撲地而亡,死時連叫沒叫一聲。旁邊之人又退開了幾步,差不多已到門外。
諸仲卿額頭手心都是汗水,心想:“技不如人,兵刃上大失便宜,今日一戰凶多吉少。”又是幾個回合過去,諸仲卿的誅奸寶刀刀刃上都是鋸齒,儼然一把鋸子。塗一粟叫道:“諸兄,我來助你!”手舉一把鐵蒲扇,攻進圈來。
青陽門雖隸屬黃山劍派,在劍術上峻絕清奇,自成一家,他鐵蒲扇邊緣開口,揮舞起來如使劍一般。但以二敵一,仍是大處下風,不久黃山派的鹿九公揮動梅花拐,也殺入戰團。
魏忠賢以一敵三,兵器上卻佔了老大便宜,一手負後,一手拿劍東點刺一下,西削一下,隨便幾招便將三人最為繁複兇險的攻勢化解,再過幾個回合,諸仲卿、塗一粟、鹿九公一起跳出圈外,互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轉身便出了店去。眾江湖豪客也跟著如鳥獸散,只一會兒去了個乾淨。
劉應選見趕跑了鬧事者,長出了口氣,方始心定,卻老大不解,問魏忠賢道:“魏爺,他們何以自行散去?爺又為何放他們走?”魏忠賢道:“他們知難而退,來日必還來與咱算帳。想來咱以前做事也過了些,得罪了不少人,以致人人慾殺咱而後快。不過想殺死咱老魏的人還沒有出世呢。”說到末一句,眼中閃過陰冷的神色。
這時忽有一少年公子走進店來,高聲叫道:“誰是魏忠賢?”一名武士喝道:“魏公的名諱豈是你亂叫的?還不快滾!”魏忠賢想聽他有何說辭,便道:“咱便是,小朋友有何貴幹?”那少年公子大步走到桌前坐下,說道:“小生有個故事,不知九千歲願否一聽?”
若在平日,魏忠賢哪有閒心聽人說故事,但此時情緒低落,心煩意亂,又見他年少無畏,言行奇特,便生了興致,道:“說來無妨。”
那少年公子道:“本地有個豪紳,家中豢養了三百隻惡獒,每日放出去咬人為樂,鄉人恨他入骨,後來這個豪紳家道沒落,再也無力供給膳食,群獒餓急,竟將主人撕咬充飢。曾經驅獒咬人,最終反遭獒咬,九千歲,你說這個土豪是不是又可恨又可憐?”
魏忠賢聽到最後,方明白他的故事乃是影射自己,心中大怒,臉上卻掛著笑容,道:“小朋友好大的膽子,不怕死麼?”那少年公子昂然道:“怕死就不來了。”眉宇間透出一股正氣,令人不可逼視。魏忠賢道:“你叫什麼名字?誰指使你來的?”少年公子道:“行不改名,坐不更姓,餘姚黃宗羲是也,御史黃尊素便是家父。嘿,家父剛正不屈,為閹黨所害,怕要流芳百世呢,而九千歲矇蔽聖聰,殘害忠良,圖謀造反,少不得與董卓、王莽、秦檜一般遺臭萬年。”這一番話擲地有聲,說罷長身而起,一聲告辭,揚長而去。魏忠賢沒有下令,眾武士也沒有攔阻。
魏忠賢連番遇刺,又被黃宗羲一番面斥,心中沒情沒緒,飯也不吃了,上轎起行。一路上腦子裡迴響著黃宗羲的那番話,如同投下一片陰影,揮之不去。
出了保定城,路上錯過了宿頭,暮藹蒼莽,四野無一人家,只好露宿野外。將四十輛大車圍成一圈,中間搭了帳篷,與魏忠賢、劉應選、鄭康升等人住宿,外面再由忠勇營武士圍成一圈,十人輪流值守。
魏忠賢武功雖高,又有寶劍護身,但總怕有人行刺,黃宗羲的話也一遍遍在他心頭回響,怎麼也睡不著。時至中夜,忽然一陣夜風吹進帳內,燈燭明滅不定,又聽遠處哀哭之聲隱隱傳來,峰谷回鳴,哭聲甚慘。魏忠賢一驚而起,問帳外道:“什麼人半夜哭泣?”帳外守夜的內侍答道:“那些人錦袍玉帶,彷彿做官的,口中只喊著索爺的命呢。”
魏忠賢一驚道:“有這等事?”來到空闊望遠之處,見東南邊風吹草伏,無數個人影似殭屍一般跳躍著走路,徑朝這邊而來。陰風慘慘,哀聲悽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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