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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自己不會梳頭,總是母親幫著梳的,把頭髮高高地綁在頭的兩側,再密密地編起來,走起路來便前後甩來甩去,煞是活潑可愛。
等到大了,往往是扎一個馬尾了事,既綁不好那種辮子,也不再適合。
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懷念當時的情景,包括因為要綁得緊而被勒得呲牙咧嘴哇啦哇啦喊疼的我。
窗外月光冷冽,劈在樹葉上折出一片白華。
那天,透過索爺宅邸的玻璃窗看到的景色也一樣,只不過,窗上還映著一個眼神迷茫的我。
夜已深,想必今晚又是一個無眠夜。
我忽然想在這個無人夜半出去走走,吹吹山風。反正,在房間裡待著也只能感到它的逼仄和越發深刻的孤獨。
我放下梳子,也懶得換衣服,就這麼披散著頭髮,穿著棉麻質的吊帶睡裙走出門。
一路穿過走廊,有些房間靜謐無聲,有些則發出此起彼伏的呼嚕聲。我輕笑著,這時候大抵也只有我一人還會亂逛。
在接近大廳的時候,我聽見裡面似乎有聲響,不由得放慢了腳步,走了幾步,發現又沒了動靜。大概是我太敏感多疑了吧,我這麼想著便腳不停歇地走進大廳。
就在我踏進大廳的一剎那,一隻手猛得從暗中伸出,拽住我的胳膊,用力把我甩到牆壁上,隨即一具身體緊貼了上來,我的脖子被緊緊地握住,耳邊傳來類似從野獸的喉嚨裡發出的嘶啞聲音。
我完全被嚇傻了,絲毫沒有反抗,如果此刻握住我脖子的手換做是一把刀的話,我早就血濺當場一命嗚呼了。可是,那隻手只是握得我生疼而已。
這種姿勢保持了幾秒鐘後,我又被狠狠地推向一旁,此刻我才看清楚襲擊我的是一個穿黑衣的面板白到不正常的男生。
他此時頹然地靠牆坐著,呼吸急促,冷汗涔涔,一手捂住臉,一手垂在身側緊緊握成拳,看樣子像在極力忍耐某種痛苦。
“你……快、走。”他開口,聲音因痛苦而嘶啞、斷斷續續。
他張嘴的時候露出了不屬於人類的東西——獠牙。
吸血鬼嗎?有意思。老天是不是看我平日裡生活太無趣,砸下一個又一個“驚喜”給我?先是父母離奇死亡,後來是被富可敵國的人收養,現在連吸血鬼也遇上了!
他剛才是要吸我血嗎?可好像又忍住了?為什麼要忍呢?應該直接一口咬上去,難道是怕我反抗吵醒別人嗎?還叫我走,不想傷害我?看來我遇上了吸血鬼中的善類了。
如果吸血的衝動可以叫飢餓的話,這個男人已經餓到不行了。
不知道是連日來壓抑太久了,還是我真的放下了一切,一直自稱怕疼又怕死的我居然絲毫不想離開,反而也靠牆坐下。
穿堂風掠過,只穿睡衣的我感到絲絲涼意,遂收起腿,抱緊膝蓋。
望著窗外樹影斑駁,我出聲,絮絮道:“飢餓和悲傷還真是一樣的東西,不是你忍一忍就可以過的,而是隨著時間,愈來愈嚴重,直到有一天,你可以徹底解決它。”語畢,不知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夜真靜,除了右邊的喘息聲。
突然覺得自己很殘忍,完好無損地坐著看夜景,而任由旁邊的人無比痛苦,雖然那痛苦並非我造成的,雖然他只是個陌生人。
我探過頭去,右手撐地傾向他,無可無不可地說道:“喂,你可以繼續做剛才沒做完的事。”頓了頓,我又不置可否地笑道:“只要你不咬死我。”
幾乎是我話音剛落,這個男人就抓過我的肩膀,張嘴咬上我的脖子。儘管做好了準備,我還是被嚇得輕喊了聲,驚嚇過後,便清晰地感受到頸項上的鈍痛。
滾燙的血有些許順著脖子流下,大部分都被他吸吮進嘴裡,喉頭咽物的聲音時不時在耳邊響起。他似乎咬得很深,在脖頸這個敏感的地方只要稍微一動,我就劇痛,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大量的鮮血從身體裡流失,手腳開始冰冷,頭開始暈眩。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昏倒的時候,他放開了我。
獠牙從傷口中撤出,痛楚激得我發出微弱的呻吟。
我虛弱地靠在牆上,他卻精神奕奕,除了唇邊的鮮紅,整張臉完美無瑕。看到我出神地望著他,他語調冰冷地說:“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是算作伙食費嗎?看來他是把我當成那種覬覦美色或是為了實現夢想而奉獻鮮血的人了,豈知我只是覺得彼此同病相憐罷了。
我輕蔑地笑笑,願望吶?我要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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