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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這邊焦急地等待結果的同時,刑警隊那邊也按照明哥的指示在謝文樂的院子外佈下了天羅地網,只要這邊一有訊息,那邊就可以下令抓人。
嘀嗒,嘀嗒,會議室內只能聽到牆上的鐘錶轉動的聲響,大家都表情凝重地望著實驗室的方向。
可以說車上血液的DNA報告是關鍵的證據,如果沒有這份報告,最多隻能證明謝文樂駕駛過車輛。有的人會問,不是有基岩可以鑑定嗎?其實那是大錯特錯,基岩裡含有的礦物質並沒有唯一性。打個比方來說,你到蛋糕店買了一大塊水果蛋糕,並把蛋糕切成小塊,有的小塊上沾有蘋果,有的小塊上沾有草莓,它們都可以稱為蛋糕,但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你如何證明這幾塊小蛋糕是從某一塊大蛋糕切下來的?畢竟蛋糕上的水果都不同。基岩的道理也是一樣,含有某種礦物質的岩石顆粒可以認定為基岩,但是基岩並非只含有唯一的礦物質,所以在法律上這種證據只屬於側面證據,不能給定案起到任何的作用。但是DNA則不一樣,稍微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全世界除了同卵雙胞胎以外,沒有哪兩個人的DNA完全相同。能否鎖定嫌疑人,要等老賢的結果。
哐啷,實驗室的門被推開,老賢探出頭來,對著我們十分酷炫地說了兩個字:“抓人!”
明哥聽後慌忙把剛點燃的菸捲戳在了菸灰缸內,快速地掏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
此時謝文樂家院外,呼啦從棉花地裡鑽出了十幾人,把院子團團圍住。嘭,隨著一聲破門器的破門聲,謝文樂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抓獲。
我們科室四個人也第一時間前往謝文樂的住處,找尋與案件有關的其他物證。
十三分屍廠房
走進院子,穿過豬圈,便是堂屋,在堂屋北邊牆上有一個暗門,推開門有一個直通地下的階梯,沿著階梯走進去,便是一間一百平方米左右的煉油作坊,作坊裡散發出陣陣的腐臭味。作坊呈正方形,房頂上懸掛著昏黃的燈泡,北側堆積著大量的死豬,東側是一組鍋爐,鍋爐中還在熬製黑心油,西側擺放了十幾個空桶。老賢一進屋便拿起鑷子在作坊裡到處提取檢驗樣本。
在這個作坊裡,最令我驚訝的還是擺在正中間的那臺電動切割機,這種切割機就是木匠最常用的那種,一個四方的鐵板上,安置了一個跟洗臉盆直徑差不過大小的鋸齒狀切割片,此時切割片上還掛著沒有切割完的死豬。
“這應該就是分屍工具!”我直勾勾地盯著切割機說道。
“看看在這切割機上能不能提取到死者的DNA。”明哥衝著蹲在地上的老賢說道。
老賢聽後,點了點頭便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高度緊張地工作了三個小時後,謝文樂住處這個案件關聯現場基本處理完畢。接著我們四個人分頭行動,老賢和胖磊負責回單位對檢材進行化驗,我跟著明哥來到了刑警隊,準備審訊嫌疑人。
焦急地等待了四個小時後,老賢傳來捷報,在謝文樂的地下作坊內提取到了基岩的成分,在切割機上找到了死者的DNA,在謝文樂所居住的房屋內找到了五桶人工壓榨的花生油,成分跟潑在死者面部的花生油成分一致。一條證據鎖鏈如同金箍般,死死地套在了嫌疑人謝文樂的頭上。
咣噹,刑警隊審訊室的房門被明哥重重地關上。我搬了一個板凳坐在明哥旁邊,葉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早早地坐在了審訊室的電腦前。
明哥沒有過多的動作,開口對著謝文樂說道:“咱們也不用賣關子了,你也應該知道你犯的什麼事。”
謝文樂耷拉著腦袋沉默不語。
“怎麼?想玩沉默?不想說是不是?”明哥看著他的表情,有些惱火。
依舊無聲。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要不要通知你在省城的妻兒過來見你最後一面?”
明哥參與過這麼多次的訊問,對嫌疑人的心理脆弱面把握得相當到位。在審訊之前,明哥就做足了功課,原來謝文樂有一個十分爭氣的兒子,去年考上了省重點初中,他的妻子為了照顧兒子,也跟了過去。他為了能賺夠兒子的學費和生活費,一個人挑起了家庭的重擔,任勞任怨地待在那個骯髒不堪的地下作坊裡。每天的工作時間最少有十三個小時,如果不是對家庭有十分強烈的責任感,換成是誰都不一定扛得住。
果然,明哥一提到謝文樂的妻兒,他的淚水便如決堤的洪水般從眼角湧出。
“謝文樂,我很敬佩你對家庭的責任心,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觸犯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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