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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撫著額頭上的紗布,陰陰地冷笑:“確定認識的是漂亮妹妹嗎?我當天也在場,我怎麼記得認識的是個英國男人?那人貌似和我的大表哥淵源不淺,怎麼?女人也就算了,男人也要爭一爭了嗎?” 原本冷眼旁觀周驚寒吊打宋文昂的周黎陽坐不住了,抬眼冷冷瞥過去,“你再說一遍?” 從頭到尾不動聲色的宋林業這時也不能繼續保持沉默,他目光隱晦地掠過周遠山和宋林染,見到他們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後,一巴掌拍在宋文昂的臉上: “胡說八道什麼?” 豪門世家大多都有那麼些見不得人的醜聞,平日裡避而不提也就罷了,一旦觸及,那就是把整個家族的臉面扔到地上踐踏。 宋文昂捂著通紅的臉憋著火把到口的怨氣生生吞下去,原本還指著拿周驚寒打他的事做文章,沒想到一不小心踩到了周家人的痛點,革命還沒爆發就被扼殺在了搖籃裡,這回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了。 “夠了!”一直坐山觀虎鬥的周遠山發了話,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神色各異的眾人,最後落在周驚寒身上,“好好一箇中秋節被你搞成了什麼樣子?晚飯不許吃了,滾去書房面壁思過!” 周驚寒本來就覺得倒胃口,周遠山既然遞了個臺階過來,他沒道理不順著它下來。 於是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臨走時還衝著宋文昂遞了個不屑的眼神。 宋文昂氣得滿頭冒鬼火,卻偏偏不能拿他怎麼樣。 懸在頭頂的一把劍重重拿起,輕輕放下,看似是罰了他,其實那桿秤已經偏向了周驚寒。 在場的幾人心思各異,皆是摸不準周遠山的心思,唯有周黎陽略帶欣慰的一笑。 書房的門被大力關上,周遠山掃了眼面前剩下的四個人,宋林業拉著宋文昂站起來,隨口扯了個理由便走了。 周遠山心知二人今天吃了悶虧,也不強留。 諾大的餐廳只剩了周遠山夫婦和周黎陽。 他吹了吹茶杯中的熱氣,狀似隨意道:“至於嗎?讓他在國外呆了八九年還不夠你解氣?” 吃飯 宋林染優雅的將頰邊散落的髮絲勾到耳後,舉手投足,風韻有致。 “解氣?我是看走了眼,把狼錯認成了狗。” 周遠山眉目不動,“現在知道是狼為時不晚,你不惹他,他不會動你。” “可是他的野心未免太大了,什麼好東西都是他的!甚至連和陸家的聯姻”宋林染臉上的優雅寸寸崩裂,“別忘了,誰才是正兒八經的婚生子!” “媽!”周黎陽忍無可忍出聲道,“這一切都不是他能選擇的。” “怎麼?”宋林染怒極反笑,“連你也要為他來頂撞我了是嗎?” “從小你就向著他!偷偷給他錢,幫他找身份證,替他背黑鍋,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你的家人?誰才是那個一心一意對你好的人?” “我這麼做又到底是為了誰?!” 宋林染一席話說完,似是累極,扶著桌子站起來時身形微微搖晃,站在一側的傭人連忙伸手扶住,“夫人,當心。” 周黎陽擔憂地站起身,“媽。” 宋林染看也不看留下來的父子倆,推開傭人的手,寒著臉上了樓。 周黎陽坐回原位,忽然有些恍惚。 他想起了少年時期的周驚寒,冷漠話少,青澀桀驁,對這個家裡的人全都不待見,初高中那會兒沒少偷跑回雲安,沒多久又被家裡人抓回來。 抓回來後落到周遠山手裡少不了一通暴打,拿著皮帶將他抽得皮開肉綻,但他倔,打到斷胳膊斷腿都不帶吭聲的,死不認錯,等到傷好後繼續跑,反反覆覆。 後來周遠山煩不勝煩,直接斷了他的經濟來源,扣了他的身份證,讓他沒有辦法買票回去。 宋文昂知道這事後,帶著一堆跟班成天在他面前擺少爺譜,捏著一沓紅票子甩他的臉,問他有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問他想不想要,想要的話叫他爸爸他就給 然後周驚寒就扯著他的頭髮往牆上撞,撞得滿臉是血才放過他,最後一張張撿起地上散落的鈔票,疊成一疊,學著他剛剛的模樣往宋文昂臉上甩過去,譏笑他是自己的送財童子 聯想起剛剛晚宴上的事,周黎陽在這種場合下居然扯著唇無可奈何地笑了起來,他這個弟弟,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 - 周驚寒拖了張椅子面對著牆壁而坐,如周遠山所言,面壁思過。 牆上掛了一副簪花仕女圖,畫工精湛,線條流暢典雅,一看就是出自名家大師之手。 只可惜那優雅簪花的仕女一手夾著煙,肩上還扛了一把鐳射槍,瞬間便讓整幅畫作變得不倫不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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