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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遠山緩緩放下筷子,“周氏現在事情很多,你哥哥一個人忙不過來,家裡的產業都顧不上你還老惦記著別人的東西,像什麼話?” “我看您就做的挺好。”周驚寒似笑非笑,“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一如既往。” 周遠山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已經不是一年兩年,其他人當然沒有膽子敢提,這些年也就周驚寒時不時拿這件事刺一刺他。 宋林染依舊優雅得體,低頭喝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周遠山的火氣一陣一陣的往外冒:“你說什麼?” “我說實話罷了。”周驚寒一臉無辜,“您那位新寵,應該知道家裡有面不倒的紅旗吧?她應該也是,甘願做您在外邊的彩旗吧?” 周驚寒這番話直接戳中了周遠山的痛點,畢竟他遇見周驚寒的母親時,就是隱瞞了自己的婚姻狀況,偽裝成單身與她交往。 周遠山深吸一口氣,他確實有愧於周驚寒和他的母親,此刻竟沒有出聲呵斥他。 周驚寒又笑:“還有啊,我那哪叫惦記著別人的東西?周宋不是一家嗎?沒有宋氏哪有您的今天?” 周遠山年輕的時候能坐穩周氏集團掌門人的位置,少不了宋家出的力,宋氏卻沒想到他徹底掌權後,不但不犒賞功臣,反而極力打壓。 這也是宋林染心裡頭的一根刺。 “陳阿姨。”周驚寒拿筷子戳了戳碗裡的米飯,“下次煮飯的時候少放點水,我不愛吃軟飯,您不能逼我軟飯硬吃啊。” 陳阿姨擦擦額頭的汗,餐桌上的鬥法她看不明白,但那種壓抑窒息的氣氛還是感覺能感覺的出,連忙恭聲道:“是。” 周遠山本就難看的臉色聽了這話更難看了。 他扔了筷子,“不愛吃別吃,滾去書房等我!” 周驚寒心裡頭堵的那口惡氣總算是出了,氣順了,心情就好,非常痛快地甩手進了書房。 眼見著書房門被關上,周遠山輕咳一聲,看向端坐在對面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女人,緩緩開口:“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你不用擔心。” 宋林染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微笑道:“我比較擔心公司的股價。” 周遠山:“你放心,我會補償你。” 宋林染站起身,冷笑,“希望能讓我滿意。” 戒色 書房裡掛著一副字,落筆青澀,一看便知是小孩子寫的。 周驚寒盯著它微微出神。 他小時候時常被宋林染罰到這裡來寫字,尤其是冬天最冷的時候。 宋林染讓他穿著件單薄的毛衣,不准他開空調,一筆一畫的站在書桌前用毛筆寫字,美其名曰要挫一挫他身上那股小城市裡沾染的野氣,免得到了外面別人嘲笑周家養出來的孩子不懂規矩。 餘同雖地處南方臨海,但是冬天溼冷異常,不開空調的室內比室外還冷上幾度。 他的毛筆字是半路子出家,自然比不上週黎陽從小的培養,因此每每寫完,常常要受到宋林染的責罰,要麼不准他睡覺,要麼不准他吃飯。 那會兒周黎陽時常裝出一副要去書房看他笑話的樣子,可一進去,卻會從衣服裡偷偷拿出吃的塞給他,還會替宋林染道歉。 周驚寒神情複雜。 周家能得到他認可的,也就只有周黎陽一人而已。 這麼多年以來,他臨摹過很多駢文名篇,字跡也從青澀稚嫩到形成了自己獨有的風格。 不過,最讓他印象深刻的還是王勃的《滕王閣序》。 小時候讀不懂那麼複雜的古文,只覺得晦澀,那時候他是因為裡面有句話藏了他的名字而喜歡這篇文章,長大了再看,才發覺字字珠璣。 時運不濟,命途多舛。 一晃過去十多年,風水輪流轉,也輪到周家時運不濟了。 嘎吱—— 周遠山推門進來,看到那副字神色也不由得略微動容,“這些年,我虧欠你不少。” 周驚寒轉過身,語氣諷刺,“都過去多少年了,再提有意思嗎?” 周遠山輕嘆,一下子似乎蒼老了許多,連腰背都彎了下去,他緩步走到書桌後坐好,抬頭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小兒子。 一晃十多年,他的眉眼越來越像他母親了,心思也越加深沉難以琢磨,這個兒子確實是按照他預想中的道路走了下去,甚至比他想象中還要出色。 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自己那麼狠。 周遠山合了閤眼,眉心藏著一抹深深的疲憊,“你今年,有沒有回雲安看過你的母親?” 不等周驚寒回答,他繼續道:“這麼多年,我是一次都沒敢去看過她。” 周驚寒進周家十五年,還是第一次聽周遠山提起自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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