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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深:“你在哪?” 周驚寒:“老宅。” “” 聯想起今天早上的新聞,傅行深立刻猜到他這是回去給周家人找不痛快去了,頓了一秒鐘,他接著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下午我們倆還有個合同要籤?” 周驚寒無恥地點頭,“忘了。” “” 傅行深壓著火,“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兩個小時!” 周驚寒瞥著車窗外被暴雨切割成碎片的別墅群,毫無誠意的道,“不好意思,勞你久等,麻煩你再等我一小時。” 傅行深深吸一口氣,“你以為你是誰?能讓我等你那麼久?” “你不是都等了兩小時了麼?” 傅行深撫著額頭,“我剛回去,合約推遲到明天再籤。” 周驚寒懶懶道:“今天心情不好,明天不想上班。” “” 傅行深捏著手裡的檔案,咬牙切齒,“一小時後我要是沒看到你後果自負!” 周驚寒聽著電話結束通話的嘟嘟聲,嘴角噙著抹笑,發動了車子。 - 唱晚正在校對文稿,桌上堆了一大堆的檔案,手上還拿著幾張手寫的稿子,目光專注而認真。 密密麻麻的法語佔據了視線,她放下最後一份稿件,莫名走了神,思緒透過那些熟悉的文字,牽扯出了過去的一段記憶。 她寫給周驚寒的第二封信,用的就是法語,準確的說,應該是她之後寫的信,用的都是法語。 雖然第一封信被葉倩歡偷偷翻出來,還當做笑話一樣的唸了出來,但是唱晚始終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那些朦朧飄渺,青澀懵懂的情緒,是當時一無所有的她,僅存的,獨屬於她自己的,最珍貴的東西。 無人可以從她手中奪走。 哪怕是姨媽一家人也不可以。 既然寫中文可能會被發現,那就換一種他們看不懂的文字。 她不僅要寫,而且要寫很多封信,還要在葉倩歡眼皮子底下寫。 雖然她知道,這些信,那個人或許永遠也收不到。 cher étranr 葉倩歡好奇地湊上來,“表姐,你在寫什麼?” 唱晚大大方方的露出來,在旁邊的空白草稿紙上寫下兩個字:寫信。 葉倩歡猶疑,“為什麼我看不懂?” 唱晚繼續寫:這是法語。 葉倩歡大概以為那是她寫給過世父親的信,切了一聲,嘴裡嘟囔著:“會法語了不起啊,現在還不是個啞巴,看你以後能說給誰聽。” 唱晚沒理她。 其實她那時候在學校裡,透過張君堯林曼聲和班上一些同學的幫助,說話的能力已經開始慢慢恢復。 只是還沒有像以前那樣流利罷了。 但她在姨媽家裡依然和從前一樣,沉默內斂,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一旦暴露自己的失語症開始好轉,免不了要幫葉倩歡補課。 唱晚自己正在讀高三,處於人生中最重要的分岔路口之一,她並不願意分心,尤其令她分心的人還是葉倩歡。 她坐在地上的床鋪上,將信紙放在凳子上,認真落筆: 「親愛的某某, 見字如晤。 很抱歉,這封信用的是您所不熟悉的法語書寫的,這並非是我故意賣弄,而是因為漢字太容易被我身邊的人讀懂。 總有人會將惡意施加於美好的感情之上。 有位名人曾說,人之所以言之鑿鑿,是因為知道的太少。 面對詆譭,我不曾怪過旁人。 ——他們知道的太少。 行文至此,我必須停筆,因為我的表妹需要休息。 而我,不被允許擁有自己的光。 周唱晚 2018121」 扣扣—— 嚴餘暉見她盯著手上的文稿發了好一陣子的呆,忍不住屈指在桌上敲了敲。 唱晚猛然回神,回眸看過去,“嚴老師,怎麼了?”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我站在你旁邊那麼久都沒發現?” 她瞥開眼,微搖頭,“沒什麼,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 嚴餘暉調侃道:“喜歡的人?” 唱晚眼神一凝,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心虛否認,“不是的,我沒有。” 嚴餘暉見她臉都紅了,淡笑,“都是成年人,誰青春年少時沒暗戀過一兩個人,幹嘛否認?” 實習生小劉湊上來,插嘴道:“我不覺得唱晚會暗戀人誒,我覺得別人暗戀她還差不多。” 另外兩個實習生點頭表示贊同,其中一個打扮時髦性感的女生接著道:“我同意!她剛來的時候我們幾個人瞬間覺得整個部門都亮了!閃閃發光的那種。” 小劉羨慕地看著她,“也不知道是哪個男生的青春。” 唱晚有一瞬間的分神,她不在意自己是哪個男生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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