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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聲有些詫異,想起剛才見到葉倩歡的事情,以為這是她找的藉口,就沒多說什麼。 “那我和張君堯說一聲,送你回去?” 唱晚硬著頭皮道:“沒關係,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你們慢慢玩。” “替我和張君堯道個歉,下次請你們吃飯。” 林曼聲:“小事,咱們誰跟誰啊。” 頓了一下,她還是有點擔心,“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嗯,沒問題的。” “到家了給我發條訊息。” “好。” 兩人又說了幾句,她才掛了電話,小聲朝周驚寒道:“好了,我們走吧。” 周驚寒走在前面,唱晚跟在他後面,走路的步子像是踩在棉花上,有種失重的懸浮感。 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周驚寒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攬過她的肩,帶著她往外走。 他的胸膛寬闊溫暖,極有安全感。 唱晚腦袋懵懵的,身體是緊張的,心臟跳動的節拍亂的一塌糊塗。 落在手腕上的指尖滾燙,像是掉進殘雪中的一滴沸油。 她沒有反抗,也提不起半點反抗的心思。 能借著醉酒親近他一點,也是好的。 她乖乖的,靠在他懷裡,亦步亦趨的往外走。 一路無言。 到了車上。 周驚寒見她繫好了安全帶,發動車子。 “酒量不好還喝酒?” 唱晚嘀咕:“我酒量還可以的。” 周驚寒睨她一眼,“一杯就醉成這樣,也能叫酒量還可以?” “” 酒勁上湧,唱晚胃裡翻滾的厲害,很不舒服。 再加上車窗緊閉,封閉的空間內空氣並不流通,她覺得更難受了。 周驚寒握著方向盤,抽空瞥她一眼,什麼都沒說,騰出一隻手開了車窗。 副駕駛的車窗降下。 微涼的夜風立刻湧進來,清新無比。 唱晚腦袋靠在窗沿,深吸一口氣,瞬間覺得舒服不少。 “謝謝。”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的思緒發散的厲害,不知不覺,居然睡著了。 她夢見了高三時候的一件事。 從墓園回姨媽家後發生的一件事情。 親愛的某某 當天下午,她照例搬著凳子去了天台,那時候天已經快黑了,但所幸雪停了。 寒氣逼人,凍得她手指都快伸展不開。 唱晚從書包裡拿出充滿了電的檯燈,縮在牆角,抽出一張乾淨的草稿紙。 搓了搓手,等手指熱了點,她在第一行的頂格寫下五個字。 親愛的某某: 雲安地處南北交界處,冬天極冷,雖沒有到東北那種潑水成冰的程度,但是雲安的冬天,時常下雨,夾雜著沙礫一樣細小的雪粒,打在臉上又冷又疼。 風一吹,溼冷的寒氣見縫插針的往面板裡鑽,像是要凍住人的骨頭。 唱晚藉著檯燈發出的微弱光芒,在寒冬臘月裡,寫下了第一封給周驚寒的信。 彼時的她,還不知道周驚寒真正的姓名。 「親愛的某某: 請原諒我以某某二字代替您的名字,原因無他,我實在想不出如何稱呼您。 很抱歉,我患了失語症,無法和您正常交流。 請不要嘲笑我,在這樣一個時代,還要以如此古老的方式表達我對您的感謝。 過去的半年就像一場夢,我時常會從中驚醒,然後,靠著您給予的那些回憶再次入睡。 我一直沒有適應不能說話的日子,因為太孤單了,但是我很喜歡小區裡那排梧桐樹,落葉的聲音時常會讓我想起您。 若是有機會和您再次見面,希望我已經克服了心理障礙,能和您正常交流。 到時候,請您一定一定,告訴我,您的姓名。 祝您一路順風,萬事勝意。 周唱晚 20171221」 車子裡傳來悠揚的粵語歌,又是那句熟悉的歌詞。 淡淡交會過,各不留下印。 緊接著是最後一句歌詞。 但是經歷過,最溫柔共振。 唱晚回過神,發現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了樓下。 她慌忙轉頭,周驚寒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聽見她的動靜,睜開眼睛,目光落到她的臉上,“醒了?” “嗯,對不起,我睡著了。” 唱晚揉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沒睡多久。”周驚寒解開安全帶,“走吧,我送你上樓。” 頭還有些發昏,唱晚悄悄在自己手腕內側使勁掐了掐,疼痛讓她清醒了些,她跟在周驚寒的身後,仰望著他的背影,默默地進了單元樓。 周驚寒本想送她進了屋就回去,但看她整個人都懨懨的,沒一點力氣的模樣,輕嘖了聲,“頭很暈?” 唱晚摸索著按了指紋,東倒西歪地靠在牆上,強行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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