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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她觸碰到了自己的原則問題,唱晚實在是忍不住了。 房東阿姨:【行,我待會打電話和她說說。】 【謝謝阿姨。】 唱晚抱著膝蓋蜷縮在椅子上,雖然整租貴了點,但是勝在清淨安全,而且還可以把那隻小黑貓帶回來養著。 以後再慢慢找一個合得來的室友。 自己還有點存款,之後可以慢慢投簡歷,找份本職工作,空閒的時候做做兼職,那麼未來的日子也不算太難熬。 估摸著外面兩人一時半會消停不了,唱晚乾脆開啟電腦開始工作。 上個月她透過老師的介紹,接了個大活,將國外的一本英文小說翻譯成中文,對方給了一年的時間,開價很高,但同時要求也很高。 錢鍾書先生曾對翻譯做出過一個非常經典的解析:翻譯的最高境界是讓原作重新‘投胎轉世’,軀殼換了一個,但是其精神姿致依然故我。 信、達、雅,是每個譯者的最高追求,唱晚不敢怠慢。 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六點,她一整天都沒吃飯,甚至連牙都沒刷,此刻頭暈腦脹的坐在電腦前。 林曼聲的電話恰好在這時打了過來。 “唱晚~” 唱晚聲音帶了點笑,“忙完了?” “記不記得我下午跟你說的好訊息?” 唱晚一邊檢查錯別字,一邊問:“什麼好訊息?” “我暑假不是去一家投行當實習生了嗎?就st·capital,你記得吧?國外的一家投行,今年準備開拓國內市場,前幾天他們的負責人找到我,想讓我內推幾個本校翻譯專業的學生,然後我就推了你,待會我把他郵箱發你,你發個郵件問問。” “那家投行在國外很有名,待遇賊拉好,你要是拿到了offer,以後就不愁接不到單了!!!” 唱晚:“……” 久未聽到她的動靜,林曼聲有些急了,出聲喊她:“唱晚唱晚?你還在嗎?” 唱晚回神,“在的,你把郵箱發我吧。” 林曼聲糾結了會,突然試探著問道:“你不會還惦記著那個某某吧?” 聽見這個稱呼,她再度晃神。 其實之前並不是沒有公司給她發過offer,但她都拒絕了,她總覺得,在這個城市做一個自由譯者,或許有一天,會有機會,能成為他的翻譯。 某某。 是她在不知道他任何資訊的情況下,偷偷給他起的稱呼。 唱晚忽然想起六年前的秋天,在雲安市的派出所,他在她面前接了個電話,淡淡地對那頭的人說:“幫我找個法語翻譯。” 正是因為這句話,讓她高考填志願的時候,鼓起勇氣和姨媽爭辯,拒絕了姨媽一直看好的雲安師範大學,孤身一人來了餘同,去新航大學讀了翻譯專業。 林曼聲見電話那頭又啞了聲,輕哼一聲:“真不知道那個人有什麼好的,值得你惦記他那麼久。不過他的存在能讓你鼓起勇氣違抗你的姨媽,也就,勉勉強強還算湊合吧。” 唱晚把額頭貼在自己的膝蓋上,聲音很輕:“曼曼,我昨天看見他了。” “什麼?!那你有沒有上去問他要聯絡方式!!!” 林曼聲炸了。 “沒有。” “……”林曼聲恨鐵不成鋼,直接化身復讀機,“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就憑你這張臉,哪個男人捨得拒絕你???” 唱晚是混血,西方骨東方皮,薄薄的肌理輕盈的貼著骨頭生長,極為精緻立體,但偏偏五官極具東方韻味,眉如遠山眼若秋水,見之難忘。 唱晚聽了她的話,淡淡地笑出來,反問道:“問到了又能怎麼樣呢?我什麼都沒有,和他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林曼聲嘟囔道:“都什麼年代了?誰還搞門當戶對這一套啊?” 酒吧 “曼曼。”唱晚望著窗外的無邊夜色,“長大了才發現,門當戶對,才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可是你也不差吧?”林曼聲不太服氣,“985畢業,精通三門語言,長得還巨巨巨漂亮!這條件哪裡不行?” “我的事,你應該最清楚。” 她的聲音低低的,帶著悵然。 於她而言,那個人是天上遙不可及的月亮。 哪怕不提他那輛奢華的跑車,單看他通身清貴不凡的氣質,唱晚也能猜到,他不是一般人。 最起碼,不是她能肖想的存在。 林曼聲:“” 兩人沉默了一會,林曼聲僵硬地換了個話題,“話說回來,張君堯今年考到餘同市公安局了,上回還在群裡嚷嚷著有空要出來一起聚個餐呢。” “等我忙完這陣子約個時間吧,據說融匯廣場新開的那家火鍋店不錯,下次去試試。” “有時候真是羨慕你們這些已經工作的人,研究生真的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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