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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看了點。” 周驚寒拆檔案袋的動作一頓,“怎麼?” 傅行深沒多解釋,拍拍他的肩,“沒怎麼,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周驚寒心中浮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上次的猜測悄無聲息的冒出頭來。 “” 他看完檔案已經是深夜。 辦公桌上凌亂散落著各種紙張和照片。 周驚寒站在落地窗前出神良久,指尖燃著的香菸不知不覺燒到盡頭,他被火星燙到指節,猛然回神,將手中菸蒂扔了出去。 食指被灼燒過的觸感經久不散,但還有一股比這更強烈的疼痛從心間一直蔓延至鼻端。 他的臉色幽深晦暗,看不出情緒,內裡瀰漫著撕心裂肺的絞痛之感,仿若五臟六腑在這一剎那移了位,疼得他呼吸不暢。 那份檔案上的每一個文字都像一把利刃,精準地插在他心臟最柔軟的位置。 深埋在骨子裡的暴戾叫囂著要衝破牢籠,撕碎眼前的一切事物。 周驚寒喉結滾了滾,閉上眼睛輕吐了口氣。 外面正下著暴雨,又到颱風天了。 他睜開眼睛,目光沉沉的盯著外面無邊無際的黑夜和滂沱而至的大雨。 豆大的雨滴砸在玻璃上,像是洶湧無盡的眼淚,訴說著多年的委屈和痛苦,令他隔著玻璃仍然生出絕望。 周驚寒僵硬地摸出手機,下意識地找到那個熟悉的號碼,毫不猶豫地撥通。 他真的管不住自己了。 他真的好想她。 不要命的陣仗 唱晚深陷於無邊際的黑暗與永不褪色的血腥噩夢中。 媽媽一隻手捂著脖子,鮮血不斷從指縫中流出,連時間都沖刷不盡。 她氣息奄奄地指向門口,虛弱地說出了她留給女兒的最後兩個字:“快跑。” 這一刻,唱晚恍惚間感覺自己的靈魂飄在半空中,眼睜睜看著夢裡的自己崩潰地往門外跑去,身後跟著她這一生都難以擺脫的夢魘。 盛夏時節如瀑布般的急雨從天而降,外面行人神色匆匆,腳下跑過的道路寸寸崩塌,唱晚片刻不敢停,生怕被身後無窮的陰影吞噬殆盡。 鬼魅般的腳步聲如影隨形,她茫然無措地在雨中奔跑,猝不及防撞進一個人的懷中。 “周驚寒!” 陰森可怕的夢境如同碎裂的鏡子,咔嚓一聲,一切了無痕跡,如同從未發生過。 在這一剎那,她被拉回到現實。 唱晚驚坐而起,額上散落的髮絲被冷汗打溼,口中不住呢喃:“周驚寒。” 可週驚寒不在這裡。 酒店標間一如既往,昏暗陰沉,窗外暴雨如注,狂風大作。 鄭程力失手殺死她媽媽後,整個人都陷入瘋癲,他讓鄭柯宇去把唱晚追回來,同樓層的鄰居聽見如此大的動靜,紛紛開啟門出來檢視情況。 門口的走廊被擠得水洩不通,鄭程力被堵在家裡,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乾脆一把火把整個房子都燒了。 火勢極大,爆炸聲不斷,甚至影響到了隔壁的好幾戶人家。 “” 唱晚閉了閉眼,摸索著找到手機,尋找救命稻草一般點開微信,找到周驚寒的頭像,看著那兩隻熟悉的小貓,她狂亂的心跳微微安定下來。 幸好那是夢。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她鬆了口氣,這時,手機忽然響起來。 來電顯示:周驚寒。 她呼吸一滯,看了眼時間,猶豫良久,點了接聽:“喂?” 他的聲音辨不出情緒,壓得極深,“你在哪裡?” 唱晚唸了個地名,小聲問:“你找我有事嗎?” “有。”周驚寒拿起外套往門外走,“你什麼時候回來?” 唱晚看了眼窗外的天氣,有點不確定的說:“本來是今天回來,但是因為颱風的緣故,所有航班都取消了。” “如果順利的話,應該是明天回來。” “好。等你回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唱晚輕聲問:“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周驚寒走進電梯,“我想當面告訴你。” “噢。”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她還是乖乖應下。 話題就此止步,兩人沉默了會,但雙方都沒有掛電話。 周驚寒盯著飛速往下降的電梯樓層,低聲問: “這都幾點了,你怎麼又熬夜了?” 唱晚眨眨眼睛,周驚寒最討厭她晝夜顛倒飲食不規律了 “剛剛在收拾行李。” 她聲音略有些不自然。 ——叮。 電梯門開啟。 “你剛從公司出來嗎?” 聽見熟悉的電梯門聲音,她問,“你這個點才從公司回去嗎?最近很忙?” “你過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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