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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當天,周黎陽和周驚寒並肩而立,兩人俱是一襲黑衣,面色肅穆冷凝,周驚寒手裡牽著唱晚,底下一群人見此情況神態各異,卻無一人敢開口置喙。 一旁的宋林染目光在唱晚手指上的寶石戒指上一凝,隨即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 周驚寒花近億天價拍下一枚綠寶石戒指的事,最近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連宋林染這種久居國外的人都聽見了風聲。 他今天牽著的人,莫非就是他的妻子? 藏得跟寶貝似的,這種場合才捨得讓她露個面。 底下的人心思各異,幾方勢力暗流湧動,不約而同將視線聚集到唱晚身上,其中暗含的打量與計算,令周驚寒眉峰緩緩攏起,眼神更是毫無溫度。 偏偏身邊的姑娘一臉茫然,對黑暗深處的危險無知無覺。 “怎麼了?” 唱晚仰頭,懵懵地問。 周驚寒無奈地搖頭,揉著她的長髮,“沒事。” 周遠山頭七過後的第二天晚上,周驚寒把唱晚叫進了書房。 她端了一杯水放到他桌上,“找我有事嗎?” 周驚寒拉著她到自己身邊坐下,指著桌上的檔案,“叫你過來籤個字。” “簽字?” 唱晚疑惑地拿起那份檔案,第一頁赫然寫著一行大字:股份轉讓協議書。 她指尖一頓,往下隨意翻看幾眼,緊接著便是滿臉愕然。 周驚寒居然準備送她周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男人掐掐她的臉蛋,“怎麼這個表情?” 唱晚把手裡的檔案遞給他,一時訥訥無言。 “這是你在周氏安身立命的本錢。”周驚寒把簽字筆塞到她手裡,“有了它,才沒人敢輕視你,欺負你,知道了嗎?” “簽字。” 他敲敲桌子,提高音量重複道。 唱晚和他對視良久,猶豫又猶豫,最終還是在他越來越不爽的表情裡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周驚寒拿起檔案,順手揉揉她的腦袋,“沒事了,去玩吧。” “” 自周遠山過世,這座城市竟綿綿下了一個多月的雨。 等到上弦月重現天際,已經是除夕夜了。 雨後天色溫潤,水汽尚存,傍晚時分,輕煙薄霧籠罩全城。 除夕這晚,周驚寒特地帶唱晚去外面吃的飯,兩人還喝了點酒。 那果酒的後勁有些出乎周驚寒的意料,唱晚貪甜多喝了兩杯,沒多久就醉得迷迷糊糊,在包廂裡的時候就黏上去抱著他的腰軟綿綿的撒嬌。 周驚寒放下手裡的杯子,濃眉微挑,指腹在她額頭點了點,“以後我不在,不許在外頭喝酒,瞧瞧你這傻呼呼的模樣,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新年快樂。” 唱晚醉醺醺的,完全沒聽懂他的揶揄,自顧自的說完話,仰頭蹭蹭他的下巴,吧唧在他唇上親了口。 柔綿果酒香混雜著女孩子清甜的氣息撲面而來,周驚寒回味著剛才一觸即離的吻,眸色漸深,“回家再親。” 周驚寒把人帶回家,伺候她洗完澡,又在浴室裡收夠了利息,再出來時已是深夜。 唱晚捧著蜂蜜水靠在周驚寒懷裡慢悠悠喝著,兩人一道窩在沙發上,電視機里正在放春晚,兩隻小貓的呼嚕聲此起彼伏,歲月如此靜好。 快十二點的時候,周驚寒抱著她回了臥室,兩人相擁著躺下。 “周驚寒。” “嗯?” 大約是酒勁還沒散,那些憋了很久的話在這個寂靜的除夕夜裡慢慢吐露出來。 “我爸爸去世十多年了,我記得你以前見過他的。” 周驚寒睜開眼睛,嗯了聲,“我記得。” 黑夜裡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是法國人,小時候哄我睡覺,他常常為我講《聖經》的故事,可是自從他去世後,我就再也沒讀過《聖經》了。” 周驚寒靜靜聽著。 “但是有一卷我記得非常清楚,是《新約》裡的一卷書,名叫《馬太福音》,裡面有一段話是這麼說的:如果你的右手叫你跌倒,那就把它砍下來丟掉。” “寧可缺失百體中的一體,不叫全身陷在地獄裡。” “這些話我從來沒和別人說過,連曼曼也不知道,但我想告訴你。” 周驚寒抬眸,“你說。” “你父親曾來找過我,和我說過一些話,那些話雖然不好聽,但它是事實,所以我並沒有怨恨過他,也從來沒介意過這件事包括鄭柯宇和我姨媽找來的那個男人。他們是那隻拉我進地獄的右手。我明白,那不是我的錯,也不該由我承擔那些不好的情緒。” 周驚寒吻她的眼睛,“你這麼想是對的。” “所以我想告訴你。”唱晚彎起唇角,輕輕地說,“你也是時候把那隻右手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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