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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致區區,耳中雙明珠。 耳環是一種很特殊的禮物,在古代有“耳語”之意,私語相思,繾綣柔情。 她有點不敢收。 周驚寒頓了一下,“覺得,襯你眼睛。” “” 確實跟她眼睛顏色很像。 唱晚目光復雜。 這對翡翠耳環,青翠通透,設計獨具巧思,一看就價值不菲。 她把它放在掌心細細端詳,猶疑問道,“這是不是雲安那家手工飾品店的?” “嗯。” 周驚寒毫無心理壓力的點頭。 唱晚下意識說:“你那時候就” 她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停住話語,瞥開眼睛,咬唇思索著該說點什麼轉移話題好。 周驚寒眉目不動,嗯了聲,“比那更早。” 他說:“在更早之前,早到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 沒料到他這麼直接,唱晚不動聲色拂上漸漸加快跳動頻率的心臟。 鋪天蓋地的喜悅在腦海中炸響,一簇一簇,像漆黑夜空下漫天四射的煙花, “你要覺得不自在。”周驚寒喝了口水,輕聲道,“可以把那幅畫送我。” “” “什麼什麼畫?” 唱晚傻眼了,“你怎麼知道” 她停住,臉色懊惱。 這話一出,不就相當於變相承認了嗎? “昨晚把你抱回臥室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的。” 周驚寒垂眸淺笑,“我要的東西應該不過分吧?” “你畫的不就是我嗎?” “” 他幽幽道:“你畫我的肖像畫,難道不是為了有朝一日,送給我嗎?” 穿得漂亮點 「親愛的某某, 久未與信,倍感思懷。 仔細一算,我們已有大半年未見。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我迫不及待的想和您分享。 我已經漸漸恢復說話的能力。 今年的高考也考得很好。 好像,離您又近了一步。 今日清晨,在我寫下這封信的時候,外面起了大霧,像極了去年霜氣四起的冬至。 水汽蒙上玻璃,我在上面偷偷畫了您的背影。 天光雲影,花凝水露,深夜明月。 都會令我想起您。 像極了賈平凹筆下的句子: ——你如蒲公英散開,以後到處都是你的模樣。 雖然我已經開始漸漸忘記您的容顏。 周唱晚 2018627」 這是唱晚寫給周驚寒的最後一封信,此後,就如那天清晨起的大霧,悄然散去。 散的不止是霧,還有她未曾說出口的,隱秘的愛慕。 八月,唱晚拿起鉛筆和畫紙,在腦海中仔細回憶他的長相。 她想把他畫下來。 她一個人在漆黑的永夜中獨行,偶然被人贈予過一盞豆燈,那已經是她所擁有的全部溫暖,倘若此後餘生再無法相見,起碼留下一點念想。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只見過他兩面,每一次都不敢正眼直視他的眼睛,只敢偷偷望向他的背影。 在這種情況下,去畫他的肖像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再加上,她那時候還住在姨媽家,是一個沒有秘密的人,倘若被他們發現,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唱晚斷斷續續畫了很久,畫完了也不敢告訴別人,一直夾在書裡。 直到上了大學,才敢讓那幅畫像窺見天光。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能把這幅畫送給周驚寒。 就像那些沒有收件地址的信。 她也從未想過,有一天,真的能送到他的手上。 聽見周驚寒的話,唱晚目光怔忡,“可是,我畫的不好。” 周驚寒非常無所謂,“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畫的。” “” 唱晚盯著他,良久,妥協般站起身,往臥室走去,她把抽屜裡的畫拿出來看了眼。 已經過去四年了,上面的線條都有些模糊,依稀還能分辨出畫中人凌厲漂亮的骨相和淡漠清冷的神情。 她回到餐桌前,臉上神情極為不捨,猶豫了會問:“你真的要嗎?要不換個別的吧?” 周驚寒很無奈,“真人都是你的了,還捨不得一幅畫?” “” 這話,說的確實沒毛病。 “可是,那對耳環,很貴你只要一幅畫,不會覺得不值得嗎?” 周驚寒突然想起前兩年在國外的時候,賀洲給祝安久買了個手鐲,那時候他還嘲笑賀洲一擲千金只為了討一個黃毛丫頭的歡喜。 一晃兩年,當年說出去的話驟然變成一個迴旋鏢,正中他眉心。 周驚寒站起身,毫無徵兆的抱住她,摸摸她的腦袋,“我說值得就值得。” 他輕聲說:“唱晚,不要有不配感,相信我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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