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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沈譯馳潦草地接了句,別開臉。 出一次頭就說明關係好了?同樣被姜織“幫”過的沈譯馳在心裡想。 周淮平時話算不上多,但真要聊也不是不能聊,更何況面對交情匪淺的沈譯馳,他話不是一般的多。 “我感覺吧,她待人接物很理性,跟誰都能處得來。你知道她之前是藝術生吧,跟盧悅一樣跳古典舞的,她也是你媽的學生。你媽收學生的標準不用我說,之前聽盧悅說姜織不止有天賦還努力,在同一批學生中數一數二的好。你媽訓起學生來,連被她看著長大的盧悅都怕,唯獨姜織能夠一臉平靜地聽完,絲毫不受影響。事後你媽覺得過意不去委婉地道了個歉,說對事不對人,姜織輕描淡寫地說‘那件事啊,我早忘了’,把你媽整不會了。就這心理素質,沒生成你媽的女兒真是可惜了。” 沈譯馳自動忽略他添油加醋的部分:“你都從哪聽來的?” “盧悅跟我說的啊。”周淮會心一笑,解釋,“她跟我打聽你,我就順便跟她聊了聊姜織。這不,犧牲你獲得的訊息,受益者還是你,這波不虧不賺,就是辛苦了我,唉。” 校園裡沒什麼人,但臨近校門口,街上車流聲,商販聲熱鬧起來。 “那作為感謝,你請我吃個宵夜吧。”沈譯馳閒閒地說著,心癢癢地又一次把手機從口袋裡抽出來,解鎖,看眼時間。螢幕上顯示著幾條未讀訊息,都不是姜織的。 周淮毫無徵兆地撞了撞沈譯馳的小臂,無奈地低笑道:“人果真不經說,這不是碰見了。” 沈譯馳這會兒正點開沈一星的訊息,看了眼他給自己挑的獎勵,去購物平臺付款。他仍是一心二用,但長記性了,頭也沒抬,拆穿:“玩一次就夠了啊。” 下一秒聽到周淮揚聲打招呼:“還沒回家呢,盧悅。” 沈譯馳抬頭時,周淮丟給他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眼神,無聲地問:哥們你以為是誰呢。 沈譯馳:“……” “還以為你們已經走了。”盧悅踩著小碎步,被風揚起的髮梢都透露著雀躍,他跟周淮打完招呼,眼裡只剩沈譯馳,“阿馳,我到校門口才想起有東西忘記交給你,就在這等了等你。” 盧悅為了好看,穿得單薄,鼻尖凍得紅紅的,兩手冰涼地交握在身前提著東西,錯漏百出地解釋這次見面的原因。 “都要春天了,怎麼還這麼冷。”她軟著聲狀似無意地撒了句嬌,很快又明媚地笑起來,把手提袋遞過去,“阿馳,這個給你。沈阿姨說你喜歡吃這家的牛肉乾,我傍晚去醫院時路過買了點。另一個袋子裡是幾件衣服,阿姨讓我帶來給你。” 盧悅是個沒心眼的,故意裝點什麼顯得特別明顯。 周淮一眼就瞧出她遞了多少話口和鉤子給沈譯馳,可後者不解風情地站在那,一顆心比校園裡沒心的雕塑還冰冷,要不是衣服是他媽給的,估計手抄在口袋裡都不會往外抽。 盧悅兩手提著手提袋的短繩,抓得牢牢的。 但凡沈譯馳去勾短繩都會碰到她的手,盧悅忐忑又期待地看他伸手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只見他直接抓住手提袋的袋口,把一大一小兩個手提袋一次性接過去。 “謝謝。”他道謝,沒注意盧悅明亮的眼神逐漸暗下去,正失落地咬唇。 周淮無奈嘆氣。 - 晚自習結束後,又補了兩個小時的課,姜織學得腦袋發昏,在回家路上,被車裡空調一暖,抓著安全帶腦袋一歪睡著了。 沒睡熟,車一剎就醒,她在副駕緩了會,被姜國山提醒下車後裹緊圍巾別吹風,倒是裹緊了,但回家這幾步路被風給吹清醒,到家又不困了。 保溫箱裡放著姜國山出門前燉好的魚湯,他去廚房盛,邊跟姜織說傍晚紅薯攤的事:“下次遇到類似的情況,先確保自己的安全,再講究公平。大不了就破財消災應付過去,事後維權。記住了嗎?你在宿營爸爸還能幫你,等你去外地上大學,我有心也無力,只能乾著急。” 姜織坐在餐桌前,點開一部自己看過的美劇做英語語感練習,聞言聽話地應了聲,說:“我機靈著呢,不會受傷。而且旁邊還有我同學,我們人多。” “人再多也只是學生,現在社會治安好不代表沒有地痞無賴。”姜國山平日接觸的三教九流多,結交的朋友都很靠譜,偶爾會帶姜織一起去應酬,她嘴甜地一口一個叔叔伯伯很討大人喜歡。就怕姜織一個人時沒有警惕心和看人能力吃了虧,姜國山輕嘆,沒嚇唬她,只道:“高考完去學跆拳道吧,或者拳擊。” 他把瓷碗放在姜織手邊,盯著女兒津津有味看劇的側臉,沒等她回答,先否定,“算了,考完試你媽估計會立馬接你去南京。” 這部經典的劇姜織看多少遍都會被其中的笑點逗得捧腹大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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