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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廷哦了聲,看錶情似乎很糾結。等姜織用紅筆批完試卷,將紅筆還回去時,鄧廷仍是那副神情,連姜織跟他說話都沒聽到。 姜織本來心挺平靜的,見狀,有些疑慮,趁著還有幾分鐘才開始早讀,她摸出手機,點開了與沈譯馳的對話方塊。 數秒後,她編輯:“雲南白藥噴霧的事,一直忘記跟你說謝謝。” 沒指望他能立刻回,但姜織仍盯著對話方塊安靜地發呆。下一秒,對面發來訊息:“?你怎麼不等高考完再跟我說。” 姜織咬唇,也覺得是有點晚了,可嘴上不讓人:“你又沒說是你給我的。” 對面回得也快:“你不是躲著不跟我說話嗎?” 他還是發現了。姜織想了想,解釋:“主要是周圍挺多同學看著,跟你走得太近怕給你造成誤會。” 等了一兩秒,對面沒回。 姜織又發:“我還挺珍惜跟你一起自習的機會,所以怕你覺得謠言礙事疏遠我。” 姜織發完後盯著手機,這一刻耳力靈敏地聽到沈譯馳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們之間隔了兩排,重點班是小班,三十個人,班裡桌椅擺得比較寬鬆。兩排的距離其實已經很遠了。 姜織覺得這大概是自己的錯覺,是根據自己對沈譯馳的印象合情合理腦補出來的,無從考證。 ………… “你先別嘆氣,給你看個東西。”史唐瞥同桌一眼,把手機遞過去。 螢幕上顯示的是張聊天記錄的截圖,沈譯馳本以為是什麼網際網路搞笑段子,沒怎麼走心地一掃,下一秒,他眉頭皺著,接過手機。 史唐提醒:“你往右滑,有好幾張。” 沈譯馳看完,臉色徹底黑了,跟對這件事的反應比起來,演講稿被掉包簡直像走在路上踩了塊扁薄的鵝卵石——沒有感覺。 沈譯馳嗓音緊繃,剋制著怒氣,說:“你把這些發給我。” 史唐照做,又問:“要跟姜織說嗎?”頓了下,史唐自己否定了,“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任誰看到這些話都不會舒服。” 沈譯馳把證據儲存好,在琢磨自己能做點什麼前,切回微信對話方塊,手指在鍵盤上面停留兩秒,編輯:“不學習了?少玩手機。” 他靠在椅子上,盯著前排,見姜織放下手機,兩條胳膊落在課桌上進入學習狀態,才收回視線。 史唐湊過來,正想壓低聲問問“自開啟學那次後,她跟楊霄牧還有再接觸嗎”,就見沈譯馳在跟一個叫“aaa”的好友聊天,只匆匆掃了眼,看到什麼木馬、病毒、連結什麼的,沒當回事。 - 中午吃飯時間,姜織準備跟吳桐雨打聽下演講稿被換的後續,沒等問,吳桐雨先跟她道歉:“織織,我後悔把你練舞影片發到網上了。” “怎麼了?”當時兩人正出了教學樓往餐廳走,今天姜國山去外地處理工作,沒有給她送營養餐。 吳桐雨十分自責,在要不要告訴姜織上糾結了很久,但因為要道歉,所以不得不提起:“是有一些男生髮了很噁心的內容。” 舞蹈生的練功服緊身面料少,為的是讓老師判斷動作是否做到位。 吳桐雨把那個姜織練基本功的跳舞卡點影片發出後,評論區倒還好,大家都是誇誇誇的,看見礙眼的都她就刪,但私信中卻陸續收到別人問她“有沒有穿得更少的照片,我願意花錢買”之類的訊息。 吳桐雨拉黑了幾個人,懟了幾個人,這群藏在臭水溝裡令人犯嘔的老鼠野火一般,越來越多,她把影片隱藏了都不管用,還被人問“怎麼刪了,晚上還要靠這個提神呢”,有些話髒得她都沒臉看。 吳桐雨罵罵咧咧氣了一上午。 聽吳桐雨潦草地說完,姜織大概猜到能把她氣成這樣,話一定好聽不到哪裡去。 吳桐雨真誠地道歉,檢討自己不該為了幫姜織找回場子逞一時之快,把影片發出去。 姜織笑笑:“沒事,你現在不都隱藏了嗎,而且當時你要發,也是經過我同意的。都是很正常的裝扮,別人怎麼想我也管不著。你看我都不在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吳桐雨在這件事上想吐槽的太多太多了,上午在教室裡看到性別是男的周淮,都沒幾句好話,就差把他一起罵了。但這會兒,吳桐雨怕自己說越多,姜織跟著不開心,換了個話題:“我不僅是因為這件事。” 吳桐雨嘆氣,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水逆啊,怎麼事事都不順心,“周淮不是把我們去看演唱會的照片發到網上了嗎?不知怎的就被我們班主任看到了,上午有他的課,他陰陽怪氣地嘲諷了好一會,就是類似成績差還不知道趁週末追趕進度的話,說我們影響了班裡的風氣。我跟周淮聽到這話是無所謂,然後他又說有些人拿著貧困生補助週末又是去看演唱會又是住一晚大幾百的酒店什麼的,當時班裡挺多人都開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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