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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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斷變化,臉上倒映的光將他的臉色也映照得五彩繽紛。
在他的頭頂上,計分板上詳細記錄著兩人對壘四局的積分,顯然賀然以微弱的積分優勢領先。
……兩人湊到一起,也屬實偶遇。
中午還在學校吃飯的時候,看著手機不斷推送的今日新聞熱議標題,賀然當場就一口都吃不下去——
當場在籃球隊隊友錯愕的目光注視中,摔了餐盤,下午的訓練作為隊長帶頭玩起了失蹤。
出了校門無處可去,心中煩悶,不知不覺便來了平日裡會來消遣的檯球室。
打了兩杆,不在狀態,正巧遇見賀淵,便讓他接力,自己則縮到了角落裡,明明知道不應該再看新聞,卻還是忍不住一刷再刷——
那些評論,所有的祝福和驚訝,偶爾有提到他賀然的,也是感慨,賀然大概都沒想到還有這一茬。
猜對了。
確實沒想到。
內心除了一開始的震驚,緊接著便意識到了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像是一直懸空的另一隻靴子終於落地,死刑的判決書終於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聽說那天晚上小叔叔被下藥……”
檯球桌邊,捲髮少年微微彎下腰。
“苟安也同時失蹤。”
賀然猛地壓下手中的手機,臉上越發的陰鬱,沉著臉一言不發,他盯著賀淵:“想說什麼?”
“你們找她找了很久吧?最後找到了嗎?”
賀淵輕笑一聲,手中的球杆瞄準了那顆紅色的球,躍躍欲試。
他說的話模稜兩可,賀然卻完全知道他想說什麼,順便便在他的提醒下,不小心想到了那天藉著船艙內微弱的光,隱約看見在沙發上,那一縷柔軟的黑髮,和赤.裸的雪白腳踝。
呼吸因此一窒。
除此之外,又想到了其他的事,亂七八糟零碎的,關於賀津行對於苟安的事接二連三的“多管閒事”。
從在局子半夜撈人那天開始,就對他旁敲側擊;
夜未央事件第二日,他手腕撓痕,他問他是不是陸晚,男人否定了,笑容卻更加愉悅;
苟安脖子上出現的ve高定項鍊,說是爺爺送的,後來偶然發現簽單的是劉秘書,那個人明明只負責賀津行個人的行程事物;
成年禮宴上,眾目之下的那支舞,眾人調侃,那也是賀津行迴歸江城社交圈後的第一隻舞……
他像個蠢驢,還以為賀津行是對陸晚感興趣。
如果說苟安與他堅決地解除婚約是一種拋棄行為,那麼家中長輩的行為,顯然是對這種“拋棄”的雪上加霜……
他們預謀已久。
合謀,把他當一個傻子耍。
賀然摔了手中的手機,猛地站起來,一把抓過了隨手掛在沙發上的風衣。
手機撞擊檯球桌一腳,極大的動靜嚇了檯球室中的其他人一跳,眾人紛紛轉過頭來,賀淵卻看似一點兒也不驚訝,只是微微揚起下顎,唇角無聲翹起,“咦,要走了嗎?”
賀然的臉色黑如鍋底,頭也不回用肩膀頂開門,匆忙離去。
“不要衝動啊,哥。”
用只有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賀淵輕笑,手中球杆瞄準撞擊,伴隨著“啪”的一聲——
紅球落袋,正中靶心。
……
苟安對發生的一切都不知情。
下午睡到差點遲到,連滾帶爬地起床洗漱出門,手機也沒來得及看,所以剛開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走進教室的一瞬間,原本有交談聲的教室安靜了幾秒。
然後又“嗡”都炸開了鍋。
唐辛酒衝她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她走到她旁邊,還沒來得及坐下,唐辛酒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紙巾,開始殷切地給她擦椅子。
苟安:“?”
唐辛酒笑得合不攏嘴:“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上課了,畢竟什麼破課啊還勞煩賀氏第一夫人親自來上!”
苟安罵了句“有毛病”,坐下了,從包裡抽出課本,又翻出一支筆,坐穩了,才猛地反應過來,眨眨眼問:“你說什麼?”
唐辛酒:“你沒看手機嗎?”
苟安摸了摸口袋,掏出來摁了下發現早就沒電自動關機,茫然地搖搖頭。
友人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她蹲在位置上把頭版頭條看了一遍,看完那一系列很眼熟的字眼,僅僅是她覺醒後,記憶裡彈出的一系列新聞標題改了個關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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