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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麻利點,不要拖拖拉拉的,都談婚論嫁的大姑娘了,看看你這個鬼樣子,去老婆婆家了也不怕被人家嫌棄!”
呂燕萍用力彈了下大拇指的指甲,恨恨地抬頭看向親媽。
她媽已經轉過頭去,沒看見呂燕萍眼中的恨意,嘴巴里還在唸叨:“晚上少打點電話,大半夜還嘀嘀咕咕的,也不怕吵到你家哥睡覺!”
呂燕萍目送父母、二伯、二伯孃相繼走出堂屋,目送父母前後腳進了左副樓的大門,眼睛裡的憎恨幾乎要化成實質。
她拼命考進大學,低聲下氣求父母讓她讀書,到頭來,也只是讓她在嫁人的時候能讓家裡人有底氣多要嫁妝。
她拼命地壓抑著自己、讓自己表現得比大哥更懂事更聽話,到頭來……她連被要求去換嫁妝、去給家裡人撈好處的怨氣,都不如大哥好好睡一覺重要。
呂子華連高中都考不上,出去打工又吃不了打工的苦、沒半年就回來家守著爺爺爹媽啃老,成日裡遊手好閒不幹正事,天天不是在家裡打遊戲就是呼朋喚友地去鎮上玩、去市裡玩——這樣的大哥,也比她金貴一萬倍。
在空蕩下來的堂屋裡靜靜站了幾分鐘,呂燕萍抓過擱在爐子旁邊的掃帚,默默開始打掃。
收拾好堂屋,關上門,呂燕萍返回她家住的左副樓三樓,進入自己那個靠窗的小房間。
呂家的自建房是上世紀九十年代蓋的,用的是敲詐勒索過路司機賺來的髒錢,房子蓋得很大,很闊氣,跟鎮上有錢人家的房子也差不了多少。
但因為人丁多的關係,房子再寬敞闊氣房間也難免緊張,呂燕萍直到上初中才分到自己的房間,還是用原來的雜物間改的。
家裡願意費事給她改個小房間出來,還是因為當時呂子華髮脾氣不願意和她住一間……哪怕她原來也只佔一個小角落,呂子華還是嫌她礙事。
可惜即使是雜物間改的房間,她也用不了多久了……等她真的嫁出去,這個家裡不會再給她留個空位。
呂燕萍坐到小小的單人床上,半仰著脖子,盯著牆上張貼的、她高中時用省下的零花錢買的明星海報發呆。
家裡的隔音不太好,她聽得見隔壁傳來隱隱約約的罵聲。
那是呂子華在罵人,罵遊戲裡的隊友,不務正業的呂子華每天都玩遊戲到半夜,時不時就在他屋裡罵髒話、問候隊友全家,聲音很吵。
她媽沒去管兒子是不是半夜還在製造噪音,只盯著她晚上跟人打了電話,哪怕她其實是打給指導員,向指導員解釋她延長請假的原因。
這種區別對待持續了這麼多年,按理來說呂燕萍早就應該習慣了……可她就是壓抑不住此刻她心頭的恨意。
呂燕萍是知道的,一些運氣不那麼好的女孩也跟她一樣,註定長大了就沒有屬於自己的家。
但……那些女孩好歹還能從爹媽嘴裡得到幾句哄人的話、還能過個十幾二十年的鬆快日子,不到兄弟結婚成家或是分財產的那一天,不會曉得自己是“外人”。
可她呢?
她連這種面子情似的“家的溫暖”都沒有得到過。
老爹從小到大就沒拿正眼瞧過她,老媽只會嫌棄她上不得檯面、小家子氣,嫌棄完了又扭頭去對呂子華噓寒問暖,完全沒想過她為什麼不能像其他人一樣自信大方。
呂燕萍心裡真的恨。
多年來,一點一滴累積下來的不滿、不甘,就像是水都澆不滅的毒火一般燒灼著她的血肉筋骨,讓呂燕萍狠得心頭滴血。
枯坐良久,呂燕萍輕輕起身,走到櫃子前,拉開櫃門,取出放在櫃子裡的雙肩包。
拉開拉鍊,呂燕萍從雙肩包底部掏出來一個文具盒。
呂燕萍盯著這個略有些陳舊的、從高中用到現在的文具盒看了好會兒,一咬牙掰開蓋子,從文具盒裡拿出了個……小木片。
這塊能塞進文具盒裡的小木片有巴掌長,三指寬,上尖下方、看著像是古裝影視劇裡官老爺給犯人定罪時扔出來的令牌;昏暗的燈光下,能看見木片上有不知是用什麼顏料書寫的文字,只是褪色嚴重、幾乎與木片上的木紋融為一體,已無法辨認。
不光字跡模糊,這令牌狀的木牌外觀上亦十分破舊,遍佈裂痕、缺口,看上去像是輕輕用手一捏就會碎裂開來。
但呂燕萍知道這個奇怪的木令牌沒那麼容易壞,她已經試過了……這個看上去很脆弱的東西別說是徒手掰開了,用斧頭都劈不開,錘子都砸不爛。
她緊握著這個古怪的木令牌,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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