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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個月,死了很多人。
御書房內,裴元德看完一封封密報,搖搖頭,隨即卻又笑了。
“阿肅啊阿肅,你真是越來越不知收斂。”裴元德將密報焚燬,自言自語道。
一個月前,容肅雖然被免了職,卻依然調動了手中力量肆意誅殺那些說出“清君側,誅逆臣”之聲的書生學子乃至尋常百姓。很多人都是今天才在茶樓裡義憤填膺的慷慨陳詞,到了第二天,整個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們都知道一切定是容肅所為。錚錚鐵骨不容折彎,這處聲音消失了,可是很快,更多處的聲音響起了,然後,便遭致更大一輪的濫殺。
裴元修覺得容肅有些瘋魔了,或者他早已無法無天到不懼神魔了,甚至連對他,都是陽奉陰違著。如果他在免職後老老實實的待著,也許一切還有餘地,可是現在……
不過一切都是在意料中不是麼?心胸狹隘如他,睚眥必報如他,剛愎自用如他,大權在握如他,又怎麼可能容忍這些人的挑釁,不是就當除之而後快麼。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如此。
說到底,這也就是他計劃中的一環,對於容肅,他了解的太過透徹。也只有這樣,才能更大的激起民憤,他才能藉此緣由更大的打壓他,甚至,剷除他。
只是沒想到,他手中的勢力那麼大,即便剝奪了他指揮使的大權,依然有那麼多人為他馬首是瞻。
是因為一直以來他顯得太過昏庸無能了麼?以至於君令聖旨不如原主的一句話?裴元修想著,又是一笑。
這樣的話,倒真有必要來一次大清洗了,而容肅,也當真留不得了。
只是終究不能大張旗鼓啊!死的人太多,終究是他的損失!而且未必就是萬無一失!再者,卸磨殺驢的名聲終究是不好聽的……
爐中的紙漸漸燃盡,裴元修站起,端起一杯殘茶便潑入,嗤的一聲,火花湮滅。
他抬起頭,目光深沉。昏庸十年,縱容十年,如今,都該收網了。
還有一些人也要一併除之。 前朝餘孽,李氏一黨,等等等等。
那麼,便好好的佈一個局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執筆的手停下,也不知想出了什麼,裴元修的聲音再次響起——
“尋你破綻終究尋不得,沒想到到頭來你親自送了個,倒沒想到阿肅你有朝一日能對一個女人如此盡心。只是心狠如你,也不知道待自己的女人陷入危境之時,是否也能依舊如此。”
……
棲鳳宮內,李皇后歪在軟榻上小憩,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撫著肚子。
她出生將門,生母早逝,只留下一個同胞幼弟,為了穩固嫡女身份,為了護住幼弟性命,她不知鬥過多少人。從族中眾親,到祖母生父,再到後母眾妾,可謂殫精竭慮。之後又難逃命運,被指婚當時並不受寵的皇子裴元修。等到裴元修登基為帝,為了家族利益,她又開始與君鬥,與後宮諸妃鬥,真是永無寧日。
可是,她並不甘願這樣的日子。
她自小便是溫婉寧靜之人,所好的也是太平寧靜的日子,每日勾心鬥角,真的累的。她未曾感到家族中的半點關懷,如今卻要為家中扛起那麼重的擔子,如何甘願。
更何況,她是真的愛上了裴元修。 他這一路走來太過艱難,她不忍再背叛他與他為敵。而他,也當真是這世上對她最好的一個人了。
想及裴元修給的那些溫柔,李皇后的嘴角浮出了恬靜的笑容。
好在,也許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
這時,宮人秉傳“國舅爺到了”,李皇后聞言,忙支起身,道:“傳!”
李香年很快走了進來,只是他的樣子跟上一次見面已大有不同。在印象裡,李皇后記得自己的這位胞弟無論何時何地總是把自己收拾的盛開的花兒一樣,可是現在,這朵花卻有些蔫了的跡象。看著他無精打采的唇上甚至還留了些許薄須的樣子,李皇后皺了皺眉,而待聞道他身上濃烈的酒味時,她的臉色變了。
“發生什麼了?”她問道。他也喝酒,但從不會把自己弄成現在這樣。
李香年找了個位置座下,揉著眉心咕噥道:“沒發生什麼。”
李皇后不信,在他邊上坐下,“有什麼事儘管告訴阿姐聽。”
李香年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轉而問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語氣有些不耐煩,也不知是因為喝多了,還是因為原本就心存芥蒂。
李皇后自然聽出來了,便不由抿了下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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