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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在他面部猛擊一拳,剛要甦醒的大塊頭又昏過去了,而且鼻樑骨顯然被打塌了,鮮血噴湧而出。張建華見另外二人也開始蠕動,在他們臉上同樣各擊一拳,這二人和大塊頭一樣任由鼻血長流地昏死過去。

王處長嚇得死死地縮在牆角里,張建華抓住他的領口又把他拖出來,他流著淚搖著頭,滿臉的哀求之色,胯下的屎尿都失禁了。

張建華鄙夷地說:“瞧你這草包相!你們打了我半天,我只打你們一拳,我還吃著虧哪!咱們北京見了。”話音未落,王處長的臉也被打變了形。

張建華鎖好軟臥包廂的房門,從開啟的車窗鑽了出去,一晃之間,消失了蹤影。

憑著記憶和判斷,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夜中張建華斷定自己已經接近國境線了。他曾帶車到這裡來接過越方學員。他在一人多高的荒草和樹林中小心地行進著,終於看到了預期的燈光,那是中方的邊防哨所,對面大約五百米有一個越方的邊境站,他決定從這裡越境。

十幾分鍾後,哨所的燈光越來越近了。張建華來到一條溪流旁。他知道,涉過小溪是一片開闊地,它的中心線就是國境線,跨過一步就離開了祖國。他蹲在溪邊,捧起溪水喝著,在心中告訴自己,這也許是最後一次喝祖國的水了。他的鼻子酸了。

喝了一肚子甘甜的泉水後,他站起來,回身遙望著北方,默唸著:“爸爸、媽媽,保重啊!我會回來的!”他抹了一把眼淚,幾個縱跳就越過了溪流,然後像箭一樣衝過了開闊地,消失在越南一側的叢林裡。

哨所那邊傳來幾聲犬吠。

張建華摸到了大路上,不再隱藏身形,居然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朝越方哨所走去。

突然,幾條端著槍的黑影在張建華周圍出現,槍口對準了他,手電筒光照射著他的臉。

“站住!”

“什麼人?”

“你是從哪裡來的?”

張建華見自己已被包圍,毫不在意,拍拍胸膛和腰間,攤開雙手以示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他用對方基本能聽懂的越語說:“我是越境過來的,請帶我去見你們的指揮官。”

一名士兵打量了一下張建華,對身旁的人低聲說了句什麼就朝哨所跑去。張建華知道他去報告了,便掏出一盒“繳獲”來的藍牡丹牌香菸,自己抽出一支,把煙盒丟給圍著他計程車兵,這些士兵立即你兩支他三支地把一盒煙瓜分了。張建華坐在路邊一塊大石頭上抽著煙等待著。幾個士兵也抽著煙,雖然仍然圍著他,但神情中已沒有了敵意。

“你是做什麼的?”

“為什麼要越境?”

“你是罪犯吧?”

士兵們詢問著。

張建華擺擺手:“你們就別問了,我就是告訴你們也不起任何作用。”

“這麼說,你還是個大人物啊!”一個士兵不無嘲諷地笑道。其他士兵跟著笑了起來。

埋葬的利劍 第六章(6)

張建華:“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你們的指揮官也只能把我的名字報告給上級。”

士兵們吃驚地互相看看,顯然不太相信。

哨所那邊跑來幾個人。張建華不動聲色地繼續抽著煙,但士兵們已經掐滅了菸頭肅立在張建華身後。一位佩帶手槍的指揮官走來,手電筒光又照射著張建華。

指揮官突然愣住了,下意識地“啊”了一聲,搶上兩步抓住張建華的雙臂仔細打量著。張建華也很詫異地盯著他。

指揮官:“怎麼是你!”他後退一步,猛地敬了一個軍禮:“張教官!學員……”

張建華驚喜地叫道:“孟吞!”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士兵們當即立正站好,滿臉恭敬之色。這位叫孟吞的軍官恰恰是張建華訓練過的學員,對張建華無比崇敬。

在哨所裡,張建華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時竟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孟吞請他吃了一頓中國風味的晚餐,這是張建華十多天來吃得最可口、最踏實的一頓飯,他吃得很飽。飯後,孟吞陪張建華喝茶、聊天,但剛坐下就被叫出去接電話。很快,他興沖沖地跑回來,屏退左右,甚至還鎖上房門。

孟吞:“張教官,你的到來驚動了國防部啦!上面非常重視,專門派人來接你。剛才我接到命令,在河內來的人到來之前,盡一切可能照顧好你。”

張建華:“怎麼?河內派專人來接我!”

孟吞:“是的!明天一早就出發,晚上可以趕到那裡。張教官,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洗澡水和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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