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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貼著溫熱的杯壁,原本還尚有些溼潤的長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幹了,有風吹來時,便輕輕蕩起幾縷來,輕輕掃過辛嬋的臉頰,她大約是覺得有些癢,就伸手抓了抓。

謝靈殊一手撐著下巴看她,還是沒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腦袋。

辛嬋沒有防備,她下意識地往旁邊偏了偏,然後皺著眉頭望他,似乎是不滿他忽然的逗弄。

謝靈殊輕笑一聲,也不再看她,抬手時便有流光飛出,那坐在對面的小道姑身上的繩索便瞬間掉在了地上。

小道姑一開始還有些發懵,盯著地上的繩子看了兩眼,她的那雙眼睛忽然亮起來,伸手從懷裡掏出一道火符來,就要催動它貼到身畔的林豐身上。

林豐嚇得手裡的筷子都掉了,倉皇后退時,從石凳上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辛嬋也嚇了一跳,可她方才站起身,卻見那小道姑手裡的火符飛出去,卻又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小道姑呆了。

林豐此刻也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身上彷彿有一道若隱若現的淡金屏障,他覺得神奇,伸手觸碰自己的身體,卻見那屏障又隱沒無痕。

“他身上並未揹負人命業債,你若只因他是妖,便要取他性命,這便是對他的不公。”謝靈殊彎唇笑了笑,“至少在我這裡,我不會允許你那麼做。”

林豐知道謝靈殊在他身上施了術法,讓那小道姑所使用的任何咒術都對他產生不了作用,於是他懸著的心也放下來,連忙站起身,對著謝靈殊躬身行禮,“謝公子大恩。”

謝靈殊擺擺手,也懶得再喝手裡那杯熱茶,眼眉間流露出幾分慵懶疲態,他偏頭去看身旁的辛嬋,“小蟬,扶我回房。”

“你方才不是還能走嗎?”辛嬋定定地看他。

謝靈殊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嘆了一聲,“頭有些疼。”

他此刻臉色仍然有些蒼白,看起來似乎真的有些精神不大好。

辛嬋也不再多說些什麼,伸手去扶他時,觸碰到他手腕的溫度,不由抬首又去看他的側臉。

溫度還是有些高。

她斂眸,一邊扶著謝靈殊往廊內走,一邊想著自己晚上也應再給他熬上一副藥才好。

而此刻的林豐終於不用再擔心那小道姑的火符燒到他,所以他也就重新坐下來,也不管小道姑不死心地從懷裡掏出多少火符來一張又一張地往他的身上拍,他徑自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所有的符紙都無一例外從林豐的身上掉了下來,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也沒有一張火符化作如簇的火焰燒在他的身上。

小道姑氣得撓散了原本就快要散掉的髮髻,因為之前被火符燒過,所以她的頭髮被火燎了一些,粘連在了一起,頭髮都變得捲曲起來,看起來有些好笑。

林豐笑個不停,她又無可奈何,最終氣得她吃了三大碗飯,打了半晚的嗝。

辛嬋的身邊,還從未像今天這樣熱鬧過。

她只是坐在廊椅上,看著小道姑追著那個稻草人成妖的少年林豐滿院子跑,即便熱鬧只是他們的,但她只是這樣看著,便也莫名覺得有些開心。

風爐上熬著辛嬋專去請大夫開的傷寒藥,縷縷的白煙散出來,裹著苦澀的味道,並不好聞,她手裡拿著一把小蒲扇,對著風爐來回地扇。

原本只住著辛嬋和謝靈殊的這間院子裡來了兩位客人,於是辛嬋便將廊後浴房旁的兩間小屋子打掃收拾了出來,暫時給他們住著。

這一住,便是一個多月。

辛嬋也在這段時間的相處裡得知,小道姑叫做聶青遙,原是丹砂觀,善微觀主的徒兒,而丹砂觀作為也曾光耀一時的修仙宗門,數百年來,上至觀主,下至每一位弟子皆是女子,無一例外。

曾經的丹砂觀在九大宗門裡也算是名望甚高,但歷經百年,丹砂觀多年未有修為出眾的弟子贏得試煉大會的魁首,加之烈雲城崛起,丹砂觀便越發式微,如今已徹底淪為九大宗門之末。

聶青遙之所以隻身下山,原是因為她偷聽到她的師父善微同大師姐瑞玉說,只待她十八歲一到,便將她逐出丹砂觀。

聶青遙賭了氣,當夜就偷偷下了山,原是想回慶元城去尋她父親,路過禹州時在客棧聽說這裡鬧了妖怪,便留了下來。

這才有了這後來的許多事。

“我丟了我師父她都不著急,她肯定是不喜歡我的。”聶青遙說起丹砂觀,說起她的師父善微,就變得很沮喪,連卷卷的頭髮好像也軟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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