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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陵月帶著輕歌到了二樓地一個空房,開啟大大的木窗,立刻有風呼呼的夾著溼意吹進來。。。隱約可見窗外密集地雨線。雨線遮擋了原本就陰暗的景色,讓人無法看清。只不過,從聲音聽來。這裡是嚴密包圍裡最薄弱地一處。
找到一個鐵鉤,鐵鉤尾上繫著一根長長的結實的麻繩。大約了兩丈長,像極了那些夜間君子用來攀爬的飛天鉤。輕歌哭笑不得,想不到從來都假正經的展陵月也會用到這樣地工具。
只見展陵月拿起飛天鉤,走到窗邊,看似隨意的把鐵鉤扔出窗外。鐵鉤帶著繩索從展陵月的手掌中蛇一樣迅速的蜿蜒而出。在展陵月手中只剩下不到三尺長的繩尾時,繩子的速度慢了下來。展陵月用力的拉了拉繩子,最後露出了滿意的笑,把繩子牢牢的系在窗戶上。
一條再普通不過地麻繩,此刻變成了一條路。
“走!”展陵月說著,動作迅捷的抱住輕歌的腰身,一低頭,身子斜傾著穿過窗,腳尖輕盈地踩在繩子上。如行平地般飛快遊走。
輕歌被他抱著進入了這片墨黑的夜空,風雨陡然迎面而來,打在赤裸著地臉上。讓她不得不別過臉去,把頭埋進展陵月地胸膛。
那是一種讓她熟悉卻陌生的氣息。熟悉與陌生。這兩個詞義完全背道地詞語。在她的腦海中相互搏擊,卻始終難以分出勝負。她放棄了這種無聊的思想鬥爭。腦中卻突然跳出了另一個人來,毫無預兆的,讓她無法防備。
感覺到環抱著自己腰身的手臂緊了緊,輕歌回過神來,臉重新轉回,離開了展陵月的胸膛,閉起眼睛,任憑風雨砸在臉上。
安全落地,安全走出包圍。原來落地之處生長著一棵粗壯的大樹,那鐵鉤恰好掛在大樹的樹幹上。看來展陵月早有準備,那麼今晚的事果真不是偶然。
輕歌猜不透展陵月這麼做的原因。
“月少爺”,幾個平緩的聲音,在黑暗中突然響起,伴著風雨聲,在這樣一種景象下,最是容易讓人掀起滿身的雞皮疙瘩。
輕歌看到幾個全黑的影子,幾乎融進了黑暗裡。這自然也是展陵月安排好的。輕歌輕輕一掙,就離開了展陵月懷中。雖然只是一小會兒,她的身體幾乎全部被雨水打溼,溼發貼著臉上,衣裳也緊附在身上,溼意侵蝕著她的肌膚。由於武功被封,她無法動用內力,所以覺得有些冷。
“快進去,雨好大”,展陵月說著,不等輕歌回過神,又抱起她直接鑽進一頂暗色的轎子裡。
一個黑衣人朝兩丈以外酒樓窗戶的方向發出鏢,割斷了繩索,開始清理現場。然後轎子被他們緩緩抬起,平緩卻飛快的前行。
他們走得悄無聲息,連鳳陽王也無從得知。在拗不過魏良,只得答應讓他徹查整個酒樓時,他的心裡也沒底,面上卻鎮定自若。在整個酒樓裡裡外外被翻了個底朝天,依然找不出半個可疑之人時,魏良終於大怒。
“李烈,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勾結江湖中的邪魔外道有何意圖!”魏良瞪圓了眼睛怒喝,“這次是老夫失算沒能揪出你背後的人是誰!但是如果你不立刻放了老夫的女兒,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鳳陽王見他這副氣急的模樣,反倒愈發的鎮定了,“喲,魏丞相,本王稱你一聲丞相,算是敬你三分,也請丞相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們都這麼大年紀了,都知道沒有憑據的話是不能亂說的!”
“沒有證據?”魏良冷哼一聲,“你可是鳳陽王,為何出現在這裡?沒有請示聖意擅自離開封地,你的意圖就值得懷疑!”
鳳陽王啞然,隨即辯解道,“本王不過是覺得無聊所以來揚州散散心罷了,皇上日理萬機,本王怎麼忍心為了這區區小事勞煩皇上呢?!”
“是大事還是小事,該得由皇上來定奪!”魏良冷笑,“如果你想這件事就此罷手,我勸你最好先放了我的女兒!”
“丞相的女兒?”鳳陽王眯起眼睛,想不起自己何時見到過魏良的女兒,“丞相怎麼向本王要起女兒來了?”
“你還不承認!”魏良顯然氣得不清,“有人告訴老夫,是你叫花宮邪魔之人擄走了我的女兒,這是她親眼所見,假不了!”
“是誰告訴丞相的?”鳳陽王不耐煩的皺起眉,“若真是親眼所見,自然不會假。可話都是從人的嘴裡說出來的!丞相怎麼就能保證那人一定說的是真話,而不是別有所圖呢?”
“這……”魏良突然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後開始覺得有些不安。這些天他一直在擔心魏青青的安危,所以在有人告訴他魏青青的下落後,他並沒有細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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