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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煙兒——”阿良轉過身叫喚著慢慢向窗子飄去的重煙。
重煙緩緩爬上窗欄上,臉上是極端的傷憐,她突然回頭,泣道:“郎歌公子,我們下世見。”
阿良的嘶吼恐怕也只能噎在喉嚨裡了“煙兒,不要……”
“不要啊!不要啊!”
一縷柔和卻是那麼有點兒刺眼的晨光射進了他的眼簾,他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原來是做夢,煙兒,煙兒你如今又在哪兒呢?不知你是否在天堂裡快樂的生活?”
藉著白天的光線他可以清楚的望著這一間他和重煙度過美好時光的房間,陳設依稀是那樣的和諧,看著甚是舒心,卻也是不忍再想起傷心的往事。
正在他陷入自己的心靈迷局時,一個重重的擊打門聲“開門,開門。”
阿良卻不想在這時候會是誰,但聽著那聲音絕不是什麼善意之人,於是他走過去開了門。
兩扇門分開的剎那間,隔著一道門檻的人驚呆了,門內站著的是阿良,門外卻是阿良想都不敢想的兩個人。
站在前面的是狂花,狂花後面的是重煙,不錯是重煙。
阿良衝過去,雙手一下子扶住重煙的雙臂,激動道:“煙兒,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沒有死!”
重煙也是一臉的驚愕,她不敢相信今早那個小二來北野堂報告有人硬是闖進那間房子裡的歹人竟然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於是她顫慄的叫了一聲“真的是你,郎歌公子。”
阿良即是郎歌,郎歌即是阿良。
郎歌道:“不錯,是我,為何你……”
重煙道:“我是沒有死,當日我被錢同義所逼跳入西湖隨水漂流,不料卻飄到了狂花公子一間別院的水域,是他救了我。”
郎歌聽了,朝著狂花謝道:“狂花公子,謝謝你救了煙兒。”
狂花看著重煙,道:“你一直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你的眼前了。郎歌公子,這麼多的時日你到底是去了哪裡了?”
郎歌道:“恕我不能詳稟。”
狂花道:“既然你不想說,自是有你的道理,不知你現在回來又是為何?”這一句話中多多少少的也有點兒責怪的意思。
郎歌道:“江湖已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郎歌又怎會不知,天下山莊少莊主逆父謀位,這一件事就能足以令我回來。”
狂花問道:“那郎歌公子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郎歌道:“一切順其自然了。”
重煙插話道:“你們一見面就唇槍舌劍的,好了,郎歌公子,這麼些時日不見你,你變得日漸消瘦了。”
一語溫暖浪子心,郎歌心暖道:“煙兒,你也是一樣。”
狂花道:“郎歌公子,好不容易見上一面,賞個薄面,自上一次在酒樓一遇,我們還未得機會在一起把酒言歡。”
郎歌道:“狂花公子救了煙兒,這份情郎歌我銘記於心,好,與你同醉一場。”
狂花道:“好!夠爽快。”
酒樓,今日來了這位貴客,自然蓬蓽生輝了不少,掌櫃的親自伺候著,因為狂花能去的酒樓自是不差。
二樓,除了他們三人,全是虛席。
一壺甘醇的酒,四溢著醉人的香氣。
狂花為他們滿上,才給自己倒上,敬道:“郎歌公子,今日我狂花能和你一飲正是聊了人生一大心願,煙兒也祝福你能和郎歌公子走到永遠。”
重煙柔聲道:“謝謝堂主。”
“重煙,不必叫我堂主了,郎歌公子回來了我就可以放心的把你交還給他了。”
重煙道:“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重煙的主子。”
狂花沒有再說。
郎歌開口道:“聽說凌無名要處置凌耀天?”
狂花笑了一下,彷彿是有著詭異的想法,說道:“處置,這天底下又怎會真有親生父子自相殘殺的。”
郎歌道:“狂花堂主這話什麼意思?”
狂花道:“意思是很簡單的,凌無名才真的有稱霸武林的之意,這些年隨著我們四人長大,有些人已經不全部聽他的命令,所以他要剷除我們。”
郎歌似乎是知道了一點兒“你為什麼告訴我?”
狂花道:“我相信你不會洩密的。”
郎歌道:“我可能會洩密的。”
狂花道:“重煙看重的人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不是一個出賣朋友的無恥之徒。”
的確,一個摸不透別人的人在這樣的一個弱肉強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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