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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當年,流年大人本就是內定的榜眼人選,微臣不才自認不敢和流年縣令比才學。”
曲典墨站出來道:“皇上明鑑,如果流年真有餘審法說的那麼好,為什麼八年來沒有褒獎的文書和上調的押後令,等來的卻是對流年的彈劾!皇上,餘大人也說了,當年流年縣令可能是榜眼但為什麼不是,既然太后都覺的流年不適合當榜眼,如今為何要連升四級,至於餘大人說不如流年縣令的話,莫非餘大人想請辭不成!”
夏之紫聞言眼睛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當年母后施政第一個看重的官位就是審法寺執掌之職,曲典墨有實力把餘展拉下來嗎?
餘展剛要說話,曲雲飛站出來道:“曲修正是嫌棄餘審法職位太低想再給餘審法升官嗎!恐怕這不是曲修正能做主的,那麼私自彈劾比自己官位高的大臣是死罪,曲修正是嫌活的太長了?”
夏之紫垂下眼睛,興趣缺缺的聽著。
秋季同、陸司錯走來時,兩方正在互不相讓的僵持著。
夏之紫見陸司錯過來,示意他免禮,他小的時候多少知道陸司錯一點,可惜那時候他不是太子跟陸司錯沒什麼交涉:“陸大人對新府邸還習慣嗎。”
陸司錯忍著雙方的威壓,拱手道:“多謝皇上抬愛,下官感激不盡,微臣無以為報一定為皇分憂為國盡忠。”
秋季同上前一步:“皇上萬安,微臣斗膽請陸大人來,希望皇上能給臣一個公平的對待,微臣舉薦流年縣令不假,可絕無私心,陸大人曾經擔任排程使一職,陸大人一定知道中間的流程,希望皇上明察。”
顧事見狀,眉頭皺起,誰人不知陸司錯是太后大人,秋季同把他請來,不是擺明了脫罪:“皇上,陸大人剛剛回夏國,也許並不瞭解其中的緣由。”
秋季同心想這些孩子真難纏,尤其是曲典墨不好好當新郎官瞎折騰什麼:“皇上,微臣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請陸大人證明微臣舉賢的方式並沒有錯而已,陸大人在朝為官七年,十分了解官員的升遷,請皇上給臣個公道!”
曲典墨垂著頭看不出喜怒,他不讓流年回京很大程度不想增添曲雲飛的實力,流年的朋友和幫他保住官位的人都是太后的人,如果他進京,無疑是讓曲雲飛如虎添翼。
夏之紫對陸司錯的印象不錯,雖然他是太后的官員,但此人頗有曲家的傲骨,夏之紫避開顧事看來的目光,看向陸司錯:“陸愛卿可聽說了他們爭論的問題。”
陸司錯不卑不亢的拱手道:“微臣明白。”陸司錯不知為什麼突然想起了先帝,當今聖上的確很像先帝,硃砂把他教育的很成功。陸司錯嘴角多了絲寵溺。
夏之紫把摺子給他。
榮安立即把摺子送到陸司錯手裡。
夏之紫懶散的問:“愛卿有什麼看法。”
曲雲飛看陸司錯一眼,不屑於故!
陸司錯察覺到曲雲飛瞪他,笑著看過去,微微對他點頭,對他留下自己心存感激。
曲雲飛嗤之以鼻!
陸司錯無奈收回目光合上摺子道:“回皇上,微臣不慎瞭解現在我國的升遷制度,但是以臣多年為官的經驗,摺子上所說的升遷並不存在徇私舞弊行為,流年縣令固然有桀驁不馴的時候但良臣難求,自古偉帝都有包容天下諸方才子之心,皇上定然對流年縣令的去留有自己的主意。”
夏之紫聞言嘴角微微上揚,果然是跟過母后的老臣,一句話都能堵上悠悠眾口。
曲典墨眉頭皺起,如果他再彈劾豈不是說他讓皇上容不下賢臣,一個叔叔和餘展已經不是他能撼動的,如今再加個陸司錯,他縱然有不世之才現在的他也鬥不過這幫老狐狸。
秋季同鬆口氣,他在曲雲飛和曲典墨面前太過渺小,只希望皇上和太后過招時別殃及池魚。
餘展看眼陸司錯,心想算他識相,如果他敢觸怒曲大人保證讓他屍骨無存:“皇上,陸大人所言極是,流年為官多年,即便當年做錯過什麼,如今也該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夏之紫看向曲典墨:“曲修正覺的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曲典墨上前一步:“微臣不敢,微臣拿的是皇上的俸祿只知道為皇上分憂,皇上,流年大人即便符合升遷的標準,但比流年大人更有功績的臣子大有人在,為什麼不給他們個機會,據微臣所知,雪城彥扉縣科大人留手彥扉已經八年,難道科大人不該同樣調入京城嗎!”
曲雲飛聞言,臉色頓時難看的看向曲典墨,眾所周知他和科家有仇,當年這位科大人的考卷就是他下令扔出考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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