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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事嗎?”要不然為何偏偏挑母后午睡的時間!而且母后還沒有梳洗!春江未免太隨意,太后這樣適合接見臣子嗎!
春江被皇上看的莫名其妙,她怎麼了!
硃砂沒注意他的神情:“你十姐的信,你也可以看看。”
夏之紫聞言坐到硃砂的軟榻上卻沒有翻摺子,而是伸出手幫她繫好領口:“十姐今年回來?”
硃砂本想移開他的手,但見他扣的認真便不再說什麼:“厲國有些麻煩,過了今年?”
夏之紫突然道:“母后以後還是不要在內堂見臣子,萬一衝撞了母后,臣子怎麼擔待的起。”
硃砂看向夏之紫。
夏之紫收起心思坦然的讓硃砂看,他是當今聖上,收斂情緒這一招還是她的真傳。
硃砂移開目光,心想他應該不知道自己和曲雲飛的事:“本宮心裡有數,春試馬上要開始了,跟著曲太督多學學。”硃砂並不是在意他知道,而是覺的沒必要的還是不說好。
夏之紫繼續幫硃砂扣扣子,說不上怕硃砂知道什麼,卻也失落硃砂不猜什麼:“母后,今年還讓曲太督主考?兒臣覺的莊尚書也堪此重任。”莊客本就文人,論學識和地位他任此職有何不可?
硃砂面色凝重的拉下紫兒的手,夏之紫是她一手帶大的,輕易不會反駁她的意見,如果他說證明他十分不滿意:“紫兒,關於臣子本宮以前對你說過什麼?”
夏之紫明白母后又要袒護曲雲飛,他是母后的臣子,母后自然有所偏心,但也不能六次春試都是曲家主考,其他學子難到就沒有其他選擇,時遷的能力亦能擔此重任,玄天厲一年秋試的狀元高大人也不逞多讓,為什麼就必須是曲雲飛!
夏之紫倔強的抽回手,繼續幫母后弄釦子:“母后說過對臣子要有包容之心,以己之強容他人之能,但是母后,紫兒有一事不明?”
“說。”
夏之紫拿著衣服的腰帶,鄭重的看著硃砂:“母后還說過要普施恩德,眾用每位有能力的臣子,試問母后現在算不算偏心!”
硃砂聞言,靠在軟榻上靜然的看著他,紫兒果然對曲雲飛很有意見:“如果現在讓你從引德殿的孩子們中選一個擔任這次秋試的主考,你會選誰?”
夏之紫本能的想答徐天放,卻又瞬間不悅的看著硃砂:“那不一樣,兒臣別無選擇,但母后有很多選擇!”
硃砂不想與夏之紫爭辯,夏之紫越來越大早晚他會想控制的東西越多,既然他想換人,她也沒必要執著,正好讓曲雲飛休息一段時間:“如果你有合適的人選,民日早朝頒旨即可。”
夏之紫愣了一下,突然惶恐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跪下:“兒臣不該質問母后,請母后責罰。”雖然所了出來,但他卻驚恐硃砂沒有堅持己見,以前母后絕對不會聽他的想法,為什麼……夏之紫說不上為什麼,突然有些怕了……
硃砂不在意,曲雲飛不會在意職位的多少,即便他有意見,安撫幾句也不會有脾氣,何必為了曲雲飛降了紫兒的適應能力:“起來吧,母后很滿意你對春試有自己的想法,大夏國不是母后的,你當然有權利闡述你的想法。”怪只怪自己當初不該嚇他,哎,有得必有失。
硃砂站起來,神態祥和威嚴:“把腰帶繫上,母后陪你用膳。”
夏之紫看了硃砂一眼,身高几乎觸碰到硃砂頭上的鳳飾,夏之紫惶恐的推開一步,小心的幫硃砂繫上腰帶,手環住硃砂腰間的時候,夏之紫小心的道:“母后,兒臣沒有別的意思。”
硃砂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傻孩子,該親政了……”還如此小心:“別忘了你是誰?你有權利對大夏國做出任何你認為對的、值得的事情。”
夏之紫突然跪下:“但孩子永遠是母后的紫兒不是嗎。”夏之紫養著頭,直直的看著硃砂。
春江不自覺的撇開頭,實在不忍看差距如此大的帝王,平時在帝寢殿大發脾氣的時候,一群人一跪就是一夜,很難把此刻的皇上與要拆了臣子家十八代的帝王聯想到一起。
硃砂牽起夏之紫的手語重心長的寬他的心,雖然很後悔小時候教的太嚴厲,但總好過他太有自己的主見,紫兒這孩子像他父皇,脾氣性格犟著呢:“你呀……”硃砂拉著他向餐桌走去,兩人邊走邊說著什麼。
二十位丫頭、奴才統統跟上。
春江收著茶水準備過去。
榮安突然跑過來,小心又緊張的問:“姑姑,奴才有件……”榮安不好意思的四下看看:“有件事想問您……”榮安說著臉色通紅,他實在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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